日向家,日足一臉沉穩的打開女兒寄回來的信,通讀全篇,像是沒看懂,就又看了一遍,確定他沒有看錯。
“姐姐大人說了什么?”等不及的花火著急問道。
日足想了想,照著結尾處所寫,把內容全部抹去,再往里注入查克拉。
霎時,仿佛觸發了什么術式,一張起爆符掉落,信紙伸展,對折,一番變化,形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折紙人偶,外形是花火沒錯。
花火哇了一聲,一把將其奪過,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折紙屬于空心,很脆弱,感覺上經不起怎么玩,花火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眨著純白眼眸,仔細的看。
日足微不可察的一笑,留花火一個人在這玩,他則是起身離開,準備要給女兒的回信。
女兒寄來的信里,內容很簡單,簡略描述了與大蛇丸的對戰,這個過程后,就是雛田的問題,忍界什么樣的攻擊,破壞威力最大?
日足想了不少,又去查閱了典籍,將所得答案寫好,派人把信送出去。
做好這些,日足才徹底放松,隨之升起的是巨大的震撼;“雛田她,已經擁有匹敵大蛇丸的實力?我不是在做夢吧?”
仔細回想雛田從小到大的表現,日足沉默,最后一拍手;“不愧是我!能生出這么優秀的女兒!”
信的傳遞,在忍者極快的腳程下,只三天就抵達,等在這附近海域沒有離遠的雛田,收到了父親的信。
日向一族傳承了千年之久,在這漫長的時間中,族內典籍里有著許許多多的記載,這經過日足總結,歸納的答案,就述寫了不少。
有武士所用的刀術,劍術,也有威力驚人的禁術,具體怎么修行,其方法是絕密,顯然日向一族沒有得到。
但到底該怎么使用,對于擁有白眼的日向一族而言,不是難事,查克拉如何運行,怎么個走向,記錄的很清楚。
雛田感興趣的一個個看下來,能用的很少,或者干脆就是不適合她,忽然···一個有趣的名稱進入雛田眼簾,尾獸玉。
這是尾獸或人柱力使用的S級奧義,按陰陽二比八的比例,聚集尾獸查克拉,形成一顆高密度的漆黑能量彈,再將這縮小了的能量彈給吞入口中,吐出去,形成的爆炸,威力可輕易破壞數座大山。
雛田知道忍界有尾獸,從一尾一直到九尾,這是所有忍者的共識,但得自家園空間的獎勵,十尾查克拉,明顯不屬于這個行列。
是在歷史的長河中消失了嗎?雛田若有所思。
既然十尾也算尾獸,那她有十尾查克拉,是不是也可以使用這個S級的奧義?縱使不完整,威力有所折扣,拿來對付大蛇丸的八岐之術,想來是綽綽有余。
牢記下信中的內容,將信給銷毀,雛田敲打手指,陷入沉思。
首先是顯而易見的一點,尾獸玉區別于身體鍛煉,從開發到練習,再到使用,環境的要求都非常苛刻,得找一個合適的地點來進行,且還不能打亂當前的生活節奏。
體內的十尾查克拉,其質量是根據雛田的體質來發生改變,雛田的體質越強,則十尾查克拉就會越厲害,并不是固定不變,似乎是十尾查克拉在遷就她。
早就在鍛煉過程中發現這一點的雛田,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身體方面的鍛煉,相繼排除下來,最后剩下的選擇就只有···家園空間了。
雛田意識進入家園,特意跑到還沒建設的空曠區域,嘗試進入十尾查克拉模式,可以,純白的衣褲出現,按捺住驚喜,繼而進入下一步,區分陰陽。
尾獸玉的使用方法是陰陽比例二比八,分不清陰陽,怎么來確定這比例?
時間變得沒有意義,家園空間里十幾個小時過去,什么都沒感覺出來,十尾查克拉混沌一片,感覺好像什么都有,但又仿佛什么都沒有,矛盾至極,雛田都有些糊涂了。
此后的幾天,在維持原本日常運轉不崩塌的前提下,額外抽出時間來研究十尾查克拉,進展等于零,可以說一點頭緒都沒有。
雛田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工才可出細活。
鍛煉,吃飯,鉆研封印術,感應十尾查克拉,偶爾會和牙,志乃他們進行切磋,放松心情的方法有折紙,茶道。
漁火亦是被雛田那精致的生活弄到眼花繚亂,無事之余,她會模仿著試試看,折紙還好,心靈手巧的她不難辦到,茶道就有些困難。
泡茶只是手藝,茶道的核心精神在于意境,心浮氣躁,靜不下心來,是領會不了其中的好。
雛田原先也做不到,是在靈魂融合后,有了前世半輩子生死過活的人生閱歷,才真正領悟到了父親所說的茶道精神。
不知不覺過去半個月,船上迎來了幾個客人,還都是熟人,鳴人,小櫻,井野,再是負責帶隊的上忍,此前負責過中忍考試第二場的御手洗紅豆。
才剛一登船,三人就把雛田圍住,詢問佐助的狀況。
雛田羞紅著臉,小小聲的說著,把當時的情況如數說明,跟著鳴人,小櫻,井野三人的表情就全變了。
聽著雛田說把佐助打吐血,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有想過佐助在大蛇丸那里的待遇會不好,吃苦受罪,怎么也沒想到,致使佐助受重傷的卻是雛田。
紅豆一把推開圍住雛田的三人,笑瞇瞇道:“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能聽到佐助的現狀,你們就該滿足了,接下來的時間到我!”
紅豆隨雛田進入船艙,開門見山道:“你父親向火影大人坦白,我過來這邊,除我個人的原因外,還有就是帶回完整的記錄。”
“十幾天前,你讓日向分家成員押回村子的那兩個人,已經進行了治療和審訊,確實是大蛇丸的部下沒錯,不過地位太低,不具備什么價值。”
“我父親主動向火影大人坦白的?”雛田問。
“啊!那倒不是,他是喝醉酒以后,不小心說出來的!”喝醉酒,不小心,說到這些的紅豆,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看了眼雛田,壓低聲音道:“當時有靜音在場,確定是裝醉!”
“···”雛田無語。
跳過這個話題不談,倆人開始正事,雛田說,紅豆拿筆來記,有時紅豆會聽的走神,忘了記,雛田只能重新倒回去再說一遍。
不熱的船艙里,紅豆滿頭大汗,既有震撼于雛田的實力,也有記憶片段的蘇醒給她帶來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