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云抱著久不落,坐在樹梢上,靜靜看著議會進行。
“主公,我們該怎么做?這次,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吧?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誰見過鬼舞辻無慘!”
眾人中,獨眼的木柱問道。
雖然他在原著中已經是死了,沒有出場過,但是對于鬼殺隊來說,他卻是老資歷,讓人尊敬。
獨眼后,木柱實力下降了很多,這讓他有一種緊迫感,或許,他能夠持刀的時間不多了。
鬼殺隊大多都是三十歲以下,很難活到三十歲是一個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年輕時壓榨了太多潛力,老了實力急速下滑,三十歲就只能退隱。
而他,已經有三十了。
他比任何人都急迫,哪怕死在最終一戰的戰場上,也好過一事無成的老死!
他,想要為被鬼吃掉的血親報仇。
產屋敷耀哉露出淡淡地笑容:“這的確是前所未有的機會,鬼舞辻無慘收緊一切戰力,對于我們來說也是難得的修整機會。大家過去都因為斬鬼,沒有機會教導孩子們,這一次,就讓所有孩子回到總部吧。”
“主公的意思,難道是打算直接曝光總部地點,讓鬼舞辻無慘找上來?”香奈惠神色一動道。
“哈~哈~是的,為了避免無謂犧牲是一個原因,另一個的確就是讓無慘自己找上來了。”
“畢竟,我們已經握住了勝利。”
產屋敷耀哉有生以來,第一次笑的如此開心,也第一次安心到沒有絲毫陰霾。
背負鬼殺隊數百人的性命前進,哪怕產屋敷一直處于大后方,也并不是說絕對安全,沒有絲毫擔憂。
實際上,作為主公的產屋敷才是那個匯聚所有壓力的人,每一代產屋敷都是年少就接替上一代,說自己信心滿滿,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經歷了很多年的磨礪,他也一樣會不安,只是為了安撫孩子們,他必須要穩重起來…
這種壓力,任何事情都無法驅散,是凝固在千年時空里的詛咒。
可是。
在這位有史以來人類最強奇跡面前,一切黑暗都不足掛齒,必然勝利的命運,已經站在他們這邊。
香奈惠閉上雙眼,無數種可能性流轉,可是,無論如何去想,最后就連想法都朝著幻云的勝利方向前進。
不可能敗!
香奈惠睜開紫色眸子:“幻云君嗎?的確,我們已經握住了勝利,這一點是無法質疑的。”
這種篤定,讓所有柱都很驚異。
說實話,他們雖有聽說,神風幻云是鬼殺隊如今的最強,是一張無敵的底牌。
可是,不親眼見識,他們卻無法理解到底是什么力量,才讓知情者如此有自信。
鬼舞辻無慘很強!
特別是木柱深刻明白這一點,深深望了一眼不曾開口的幻云,道:“上弦之強,與之對戰過的,想必能夠明白。神風君能夠兩度殺死上弦,這的確是不世出的壯舉,實力也毋庸置疑。”
“可是,上弦之二與上弦之一,與其他人不是一個等級的,更別說鬼舞辻無慘!驕傲自滿不可取,在這賭上命運的一刻,我希望,哪怕一點點的獲勝可能都不要流失。”
大部分柱,都是露出贊同的神色。
香奈惠和主公太自信了,雖然沒什么不好,但總讓他們不安,要知道,以前的畫風可都是拼死一戰,至始至終都是抱著全滅的覺悟,可這一次呢,太自信了,根本不是鼓勵,而是完全信任那位新花柱。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笑道:“木羽卿說的很有道理,在這最后關頭,哪怕握住了必勝底牌也不應該大意。這樣吧,在教導孩子們的同時,也讓神風君幫些忙吧,有神風君的支持,或許各位能夠更進一步。”
“幫我們?”眾柱驚訝道。
產屋敷耀哉點頭道:“在七天前,神風君就嘗試為我治療身體,雖然只是幾次而已,但是從感覺來說,我的病癥的確得到了緩解,大概是回到了數年前吧。而神風君也說過,只要是沒有徹底死亡,他就可以救活,為你們消除暗傷,或者重造器官,也同樣可以做到。”
“木柱瞎掉的眼睛如果恢復,我們就又能增加一個可靠的隊友了,不是嗎?”香奈惠微笑道。
“怎么可能…”木柱手指顫抖,點了一支煙,有些說不出話來。
人類,真能掌握這種異能嗎?
幻云跳下樹來,道:“大致上,大家已經認同應對方案了吧?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
眾人還沒細細品味這話中的意思,七道氣流猛然貫穿了他們的胸膛。
所有人胸口,赫然裂開了一個空洞!
“什么…?”
他們不是在疑惑自己為什么被攻擊,而是詫異,為什么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到就被打中了。
如果這是敵人的攻擊,豈不是說,僅僅一瞬間,他們就全軍覆沒了?
疑惑沒有持續多久,來自身體內部的熱流沖遍全身。
如同泡在溫泉中,所有人露出舒適的表情。
特別是木柱,他感覺左眼一陣瘙癢,然后…久違的光芒印入眼簾。
他愣住了。
就這么簡單,他的左眼就再生了?
等眾人百般疑惑,想問幻云的時候,后者卻早已經消失不見,簡直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
“主公,神風君到底是…不,這些都不重要,請告訴我他的居住地,讓我去感謝神風君!”
木柱轉頭望向產屋敷耀哉。
后者搖頭,淡淡笑道:“對于神風君來說,這只是舉手之勞,他其實不喜歡別人因為這種小事打擾他哦。”
產屋敷耀哉露出溫暖的笑容。
“從七天前,我再度見到神風君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場千年之戰,是我們勝利了。”
“千年的堅持,終于追求到了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