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最近這段時間還沉浸在創業成功的喜悅中。這也正常,這么短時間里,他就已經賺到了上百萬的資產,可以說,已經完成了原始的資本積累。現在他也終于有本錢說,自己是資本家,而不是那些被壓迫的無產者了。
唯一讓他有些可惜的就是自己的工廠中壓根兒沒有一個工人,根本沒人給他剝削和壓榨,其他人也沒可能像他這樣高速,高效,高質量的完成手辦。終究這個公司是臨時的。
只是他這天剛想出門轉悠一下,放松一下,因為過度集中精神而疲勞的身體。就看到自己租的工作室門口和墻上,竟然被潑滿了紅油漆。并且寫上了相當多的警告性話語。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同行們的報復。想讓他這個愣頭青懂點事,不要癡心妄想的想著壟斷市場。
唐三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的確是以最壞的狀況預計自己未來的處境的,但對手的幼稚手段讓他覺得自己的預計是不是有點太悲觀了。潑油漆嚇唬人這種事,對他完全沒有影響啊。
唐昊也注意到了這一幕,用手指蘸了一下墻上的紅色顏料:“連一點真的人血都不摻,這些家伙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
唐三聽到唐昊的喃喃自語,有些疑惑:“爸!你好像很懂這里面的規律?”
“算是懂一點吧!以前的話我算是半個混黑的,這種事兒以前的小弟經常做,那時候潑的可不是油漆,是真血。
這幫小子本事有錢的很,你不用太過擔心他們,最多是找幾個三流打手來恐嚇一下,能敢動手就已經很不錯了,我雖然已經老了,但幫你打發一下這些臭魚爛蝦,還是簡單的很。”
隱隱的威壓從唐昊的身上流露出來,半神之下,他依舊是數的上號的強者,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招惹的。
幾家公司也相當郁悶,他們發現給人家潑了紅油漆之后,毫無效果,就連恐嚇對方員工的效果都做不到,人家還是那么高效的出貨,甚至出貨量還有所提高,這簡直就是啪啪的打臉。
他們哪里知道,自己的對手公司根本不需要招收員工,所有的工作全都是老板一個人干的,這事兒太過超現實,除非有誰的武魂是概念化的手辦,否則基本沒可能做到這點。
在恐嚇無效后,他們打算采取一些更激烈的手段,不過終究只是些普通商人開的公司,和昊天宗這種職業黑道差的實在是太遠。
對他們來說更激烈的手段無非就是雇幾個人過去砸玻璃,拆設備,不滾蛋的話就一直來,讓他們沒辦法正常工作。
這天唐三正在補覺恢復精力,就聽到身邊嘩啦一聲,一塊兒板磚照著他面門就飛了過來,雖然剛剛還在睡覺,但他的反應是非常快的,久經暗器訓練的雙手一把就抓住了眼前這大號暗器,反手就順著破碎的窗戶扔了出去。
就聽到外面傳來啊的一聲慘叫,剛才扔磚的那人,被砸了個結實的,唐三的暗器手法,基本沒有丟片的可能。
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他也是相當氣憤,順著窗戶就蹦出去了,以他一身解鎖魂力的敏銳洞察力,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那幾個小混混。
這群人,甚至連混混都算不上,就是一群翹課的不良少年,收了人的錢就過來給砸窗戶。雖然手里邊拿著幾根甩棍,但除了對著人腦的一頓亂敲,什么都不會。
唐三就算一點點魂力都沒有,靠著地上的玻璃碴子也能打的,他們叫爸爸。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做的。被打碎的碎玻璃,就那么在他的操控下憑空懸浮起來,然后來了一發一千零一夜…玻璃碴子的數量可能不夠一千,不過已經足夠把他們每個人都扎成刺猬了。
本來也不是什么厲害角色,滿身滿臉都被睡玻璃扎破,一個個頓時發出殺豬一樣的尖叫,掉頭就跑,生怕這個殺星追上來給他們一頓胖揍。
于是乎,這些同行們就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再重你就是孫子公司,有一位高手坐鎮,擅使玻璃碴子,能取敵千里。
這情報看著就讓人蛋疼,就算是二傻子也知道。這次他們肯定是所托非人,找了群不靠譜的家伙。
就在這群人準備聯系真正混黑的家伙,給唐三一個教訓的時候,他們老板家的玻璃,突然紛紛被砸了。而他們的老板竟然渾然不知,還在那里睡覺。
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很沒感覺出來有什么問題。直到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被人用狗血畫了一條紅線。
這事兒要是心大點兒,說不定就當成是惡作劇,但仔細想想,半夜悄無聲息的摸進你家。還能在你脖子上畫上一道紅印兒的人。肯定也能悄無聲息的把你脖子砍斷。
這就是威脅。紅果果的威脅。而且比他們的威脅手法高明多了,主要是他們雇的人也沒有這種本事。
一時間人心惶惶,雖說帝國現在已經算的上是法治時代了,殺人是犯法的,而且殺人后的通緝犯,被抓獲得概率是非常大的。
但他們遭遇了這么惡劣的恐嚇之后,卻發現自己壓根兒沒法從監控錄像中找到,來恐嚇自己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也就是說他們的腦袋就算被砍下來,嫌疑人恐怕依舊能逍遙法外。
這就太可怕了一點。他們的確可以動用自己手中的金錢,接觸到的關系網,對那個突然崛起的公司進行打壓。
但人家也完全可以直接把他們的命拿走,要錢還是要命,這是個千古難題,自古以來就沒有得到一個統一的答案。但在冷靜的思考后,大多數人還是選擇了要命。
然而唐三真的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人的腦袋砍下來嗎?
事實上,他還真就做不到,被打碎的窗戶其實只是假象。就算他按期練的再厲害,也沒有可能在眾多的監控中潛入別人家房子。所以他本人其實根本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