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夜的路,第二天清晨走到一處河邊后,王閻看著河流對身后的人說道:“大家先休息一會,睡上一覺再繼續趕路。”
因為怕追兵,所以才連夜趕路的,雖然王閻并不怕追兵追來,但是王閻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每次殺人,聞著那血腥味,王閻都有一種吸一口的沖動。
聞言,王閻身后的女子們松了一口氣,趕了一夜的路大家都已經累壞了,紛紛到河邊清洗了一下,喝了些河水,吃了點干糧,在四周收拾了一些雜草鋪出幾塊趕緊點的地方后便一個個坐下休息,沒一會就基本全部睡著了。
“恩公,您也吃點干糧,歇息一會吧。”劉婷走到王閻的身后,手中拿著干糧,恭敬的說道。
“不用,你也去休息吧,總得有人看著四周,警惕野獸和惡人。”王閻搖了搖頭。
“那恩公吃點干糧吧!一會我叫上幾個姐妹來換恩公去休息。”劉婷說道,將手中的干糧遞到了王閻的身側。
“去吧!”想了想,王閻接過了干糧,揮了揮手,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劉婷走后,王閻的目光看向了河里。死亡氣息從目光之中迸發出來,針對性的沖向了河中,數米寬,近百米長的河面上頓時蕩漾起了波紋。不一會,河中便漂起了一條條死魚,王閻伸出銀灰中帶著些金色的手,對著河面虛抓了一下,河中漂起的死魚,體型超過巴掌大的便紛紛向著王閻的手掌飛來,再被王閻手掌一引,便落在了一邊,堆積了起來。巴掌以上大的就足足有兩百條。七八十斤。
“話說我變成僵尸以來還從來沒有吸過血。”伸手拿起其中最大的一條,看了看后,最終王閻還是沒能下得去口。將其丟了回去,埋怨又嫌棄的自語:“太次了。”
雖然嫌棄魚血,沒吸成,不過王閻還是高興的笑了,這證明自己也不是個來者不拒的僵尸。沒有這么強的欲望,自己就不會被這樣的欲望徹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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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到了中午,女子們也一個個悠悠醒來,或者被其她人喊醒。醒來的女子們第一時間就聞到了魚香味,發現了河邊的火堆和用木棍插在火堆旁邊的烤魚。誘人的香味就是從烤熟的魚上發出的。
“恩公呢?”不過大家并沒有急著吃烤魚,而是抬眼看向了依舊和昨夜一樣站在河邊出神的王閻。
“嬴政。”劉婷悄悄喊了一聲嬴政,拿起了一條最大的烤魚遞了過去,眼睛向王閻的方向示意。小孩子的嬴政與王閻的關系顯然要親近一下,其她人,包括她都不被允許上前的。
見狀,嬴政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接過烤魚小心的拿著便去了王閻的身邊。將烤魚遞給了王閻。“恩公。”
“你也去吃吧!”見狀,王閻接過烤魚,聞了聞味道,雖然并不喜歡,但是也不討厭,最終點了點頭。示意嬴政過去后,拉開了遮住面部的棉布,開始嘗試起來。
人活著終歸是要吃東西,雖然自己死了,成了僵尸和亡靈法師的混合體,但是自己依舊是希望能夠保留一點活人的習慣,哪怕是自己其實不需要,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慰籍,也是記住自己曾經的身份,活人。而且自己也不能一直不吃東西,惹人懷疑。
“大家也吃。”見王閻開始吃起來,在劉婷的招呼下,身后的女子們才開始動口,相互把烤魚分了一下,美美的吃了起來。
“轟隆隆.....”
“駕,駕,駕....”
吃到一半,遠處逐漸傳來了轟隆隆的馬蹄聲。在小河對岸相隔兩百米的山坡,一支龐大的異族騎兵逐漸出現。
對面的騎兵顯然也發現了王閻等人,頓時便有數十騎兵口中說著聽不懂的話語,加快沖了過來。看其樣子,顯然是為了發現女人而興奮。更多的騎兵則是從山坡后涌出。
“這是,林胡劫掠的騎兵。”見狀,幾名家就在趙國邊境附近的女子頓時臉色變得慘白起來。看其裝束,在加上如今馬上就要入冬了,不用想都知道這些林胡騎兵是來干什么的了。
“林胡,劫掠的騎兵,過冬。”聽到身后女子的驚呼,王閻再次看向了這些異族騎兵。冷笑了一下,等自己這邊的事情做完,自己就去陪他們好好的過過冬。保證讓他們這個冬天精力旺盛到每天都難以入眠。
王閻重新拉上棉布遮掩了面容,對身后的女子們說道:“你們繼續吃,送馬匹糧食的人來了。”
說完,王閻縱身一躍,腳在河面上輕點了一下,便躍過了河面,到了對面,隨后如同獵豹一般向著當先沖來的數十名騎兵沖去。而這時,山坡后還在源源不斷的出現林胡的騎兵。粗略一算已經有四五百騎了。
“恩公,不可。”見狀,女子們頓時一個個驚呼了起來。雖然都知道恩公十分厲害,但是對面可是最少四五百騎兵,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出現,誰知道后面有多少。
對于身后的呼喚,王閻根本沒有理會,這些林胡騎兵破不了自己的防,自己又不會累,終歸會是自己贏。
“我相信恩公。”見恩公似乎沒有聽見自己等人的呼喚,劉婷婷索性重新做回到火堆邊,拿起烤魚繼續吃了起來。
“我也相信恩公。”嬴政見狀,也坐了下來。其她人則是面面相窺。
“政兒…我們…”趙姬見狀,想拉著嬴政一起走。
“母親,我相信恩公,而且如果恩公不敵,我們又怎么能跑得過騎兵,亂跑反而會讓這些騎兵分兵來追。更是會讓恩公分神,我們現在只有相信恩公。”嬴政打斷了趙姬的話,拉著趙姬坐了下來。
其她人聞言也覺得是這么個理,也就都做了下來。不夠卻是沒什么心思吃烤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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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對岸 王閻并沒有放出自身的死亡氣息去驚嚇這些林胡騎兵的馬匹。雖然這樣能夠省自己很多手腳,但是王閻可不想好不容易送來的代步工具跑了,索性王閻就純憑尸身戰斗了。
很快,王閻便與當先的數十名林胡騎兵沖在了一起。最當先的林胡騎兵已經舉起了手中的彎刀向王閻砍來。
“彭…”肉體碰撞鋼鐵的聲音響起,就如同馬匹和卡車相撞一般,最當先的林胡騎兵立刻就被王閻連人帶馬一起撞飛了出去。
撞飛第一個騎兵后,王閻腳步輕點地面跳了起來,伸出了雙手,三寸長的鋒利指甲劃過了兩名沖鋒著揮刀砍向自己的騎兵。
“鏘鏘…”兩名騎兵繼續沖過了王閻身后,但是他們的彎刀已經斷裂,腹部出現了五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整個人也從馬匹上摔下。
“彭…”肉體與鋼鐵碰撞的聲音再次響起,第四名沖過來的騎兵被跳起的王閻一腳從馬背上踹飛了出去,口中不斷的吐著鮮血,還沒落地就已經沒了生息,他的臟腑已經被王閻一腳踢碎。
落地,王閻雙手成爪,分別抓入了兩匹戰馬的脖頸,稍一用力就將兩匹戰馬提了起來如同輪大錘一般輪向了周圍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