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鳴他們修整之后就去找大喬跟小喬。
繼續往北走,這次沒有再碰到黑山賊。
張燕一直小心防守,章鳴再沒有來騷擾他。
知道章鳴已經離開之后,這張燕算是放心了不少。
面對這樣不知道會從哪里攻擊你的敵人,實在讓人頭疼。
一路北上,這次順利了許多。
章鳴他們走的很慢,剛出了青州,咸魚都已經運到了徐州。
咸魚上線,剛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幾個人買。
沒多少人買,徐州方面也不著急,而是繼續鋪貨,遼東的咸魚不斷的運過來。
要鋪滿整個徐州,需要大量的咸魚,所以需要長時間的囤貨。
等章鳴到達幽州的時候,整個鋪貨的過程也基本完成。
從遼東,先后運了十幾批的咸魚到徐州。
現在,徐州各縣都有地方買咸魚。
只是,初期的時候并沒有多少市場,沒有幾個人買。
徐州。
柱子一直關注著事情的進展。
當各地匯報上來,咸魚已經完成了鋪貨之后,行動也即將開始了。
章鳴剛到遼東,就立即派了三百個特種兵,一人三馬,快速馳援徐州,他們幾天之后就會到徐州。
商戰就要開始了,這是章鳴策劃,一次大規模的商戰行動。
“你們聽說了沒有,這咸魚是用大量的食鹽腌制的。”
“食鹽那么貴,居然有人用來弄魚?”
“把咸魚買回來,煮的時候放點咸魚,可以當食鹽了。”
“這咸魚可便宜了,比買食鹽劃算。”
“買咸魚去。”
就兩天,徐州各縣,突然火爆起來,百姓們爭相去購買。
許多地方甚至發生爭搶。
百姓們將咸魚買回去,做飯的時候,放點咸魚,果然非常咸。
這個時代,食鹽非常非常的貴,很多百姓根本就吃不起。
他們的食鹽,要用人煮出來,還要交重稅,自然非常貴。
而章鳴的食鹽,用曬鹽法曬出來,加上他的不交稅,不知道便宜多少倍。
百姓們都跑去購買咸魚,這賣食鹽的自然變得很冷清,沒人去買食鹽。
那些賣食鹽的世家一打聽,竟然有人用食鹽來腌制咸魚,實在不可思議。
因為那些食鹽不知道比咸魚貴上多少,實在不劃算。
沒了生意,這些世家也不著急。
連續幾天,這咸魚竟然都沒有賣完,好像還要一直賣下去的意思。
這下這些世家可著急了。
他們馬上去找到陶謙。
“陶公,最近咸魚風波,影響極大,有消息稱,完全是章鳴在搗鬼。”
“是啊,陶公,這章鳴到底要如何?”
“陶公,這里是徐州,他章鳴怎么敢亂來。”
眾多世家,一起來找陶謙,陶謙剛上任,地位不穩,他壓壓手,然后說道:“我認為,此事不可持續。”
“食鹽如此貴,算起來,章鳴完全在虧本經營,他有多少家底?整個徐州,恐怕賣上幾天,他章鳴的錢財便會消耗一空,不如靜觀其變。”
那些世家當即表示同意,其實這道理他們都知道,這些人來只是為了給陶謙施壓。
章鳴是陶謙招惹來的,后面出現什么問題,陶謙也必須出面解決。
這些世家離開之后,他們并沒有著急散開,而是到了東陵酒樓。
“我有個提議,這咸魚可以當食鹽不錯,但是價格便宜,遠遠比我們進貨或者在海邊自己生產便宜,不如我們聯手囤積,等到章鳴沒貨了,我們再加價賣出去。”
“好主意。”
“完全可以,他跟陶刺史置氣,我們受益。”
眾人很快達成共識,要將咸魚囤積起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遼東的咸魚正源源不斷的運過來,根本就不怕他們囤積。
而且章鳴早就想到了,要囤積可以,加價吧。
咸魚實行限購政策,一次只能買五條,超過五條就要加價,超過越多,加價越多。
這些世家如果要買,那就多花一些錢唄。
不過加價之后,算起來也比食鹽便宜。
徐州,咸魚風波,鬧的很兇,不過世家跟陶謙都沒有向章鳴的咸魚下手,因為從邏輯上判斷,如此持續不了幾天。
世家跟陶謙都在計算著天數,看章鳴什么時候破產。
這些世家開始安排人購買。
但是限購可真麻煩,他要安排很多人去買。
甚至,他們派人直接將百姓都給趕走,他們霸占著,但是也沒用。
他們不敢強買,因為章鳴畢竟是遼東太守,表面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于是就開始加價,超過五條咸魚,加價一成,可以多購買五十條。
世家開始安排大量的人手囤貨。
而此時的章鳴,在遼東正教大喬小喬、張寧還有蔡琰打麻將呢。
本來想多一個人可以打麻將,結果直接多了兩個人,于是章鳴就沒有地位了。
好笑的是,章鳴他們剛剛進入遼東,大喬跟小喬怎么都不相信章鳴是真的遼東太守。
到了幾天之后,她們才接受。
喬玄知道之后是又喜又無奈。
兩個女兒不用嫁給賊寇,卻都要給人當小妾。
他不明白,章鳴身為太守,臉面不要了嗎?竟然敢直接搶了他的兩個女兒。
到了遼東安定下來。
而章鳴也要開始處理政務。
有三件大事。
第一,自然是足球賽要開始了,這關系到整個幽州的稅收問題,一直被關注著。
第二,就是大船造好了,已經開始在海航,經過一年多的造船,一次造了好幾艘。
第三,就是對徐州的商戰,章鳴預計,已經到了第二階段,按照他的估計,再過十幾天,這些世家就會發現,他們撐不住,到時候就是互相動刀子的時候。
章鳴跟大喬小喬、蔡琰還有張寧膩歪了兩天,然后在太守府內,叫來了田豐跟戲志才。
“元浩,志才,最近遼東有勞二位了。”
“主公更辛苦。”
簡單的說一下,章鳴說道:“志才,我要你秘密去一趟徐州。”
“請主公吩咐。”
章鳴點點頭,親自給戲志才倒了一杯茶之后說道:“此事,本應該我親至,但足球賽在即,幽州的稅收同樣重要,我等遼東的事情解決了再去徐州。”
徐州的事情很復雜,有時候就需要有人果斷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