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瑤是一個人才,盡管修煉天賦不高,自身的修為也就那樣,但憑借玩弄人心的手段,他在褚磊等少陽派高層的眼中,成了一個正義凜然,與妖魔勢不兩立的隱世宗門的宗主!
現如今,褚磊等人都對他充滿了信任,所以在看到他到來后,才會紛紛露出驚喜的表情,甚至向他開口求救。
只是,不知道他們將來若是知曉了真相,其實金光瑤接觸他們也是為了救出魔煞星羅喉計都,會露出怎樣的一個表情,一定會都想把金光瑤給活活咬死吧。
“嗖!”金光瑤帶著比比東和潤玉等群員降臨在了褚磊等人的面前,看著他們這一派的慘樣,臉上適時地露出擔憂和憤怒之色,心里卻在感嘆道:“僅僅一擊就將他們全都重創成了這幅模樣,水魔獸果然強大,只可惜被那個褚璇璣給…唉!”
心中為水魔獸的悲慘遭遇嘆了口氣,金光瑤從納戒中取出一枚丹藥,為褚磊服下,然后回頭看了眼潤玉。
后者明白,立刻就上前來揮動衣袖,朝褚磊打出了一道銀色的神光。
“嗡”神光沒入到褚磊的體內,將他那被撞碎了的骨頭悉數復原,然后,丹藥發揮出作用,褚磊感覺自己又可以動了。
是的,盡管不是什么高級的丹藥,但褚磊除了骨頭破碎,身上的傷勢其實也不是很重,所以讓骨頭復原了的他站起來,這點金光瑤給的那顆丹藥還是可以做到的。
“褚掌門,我們聽到動靜就立刻趕過來了,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是天墟堂的妖魔嗎?”見褚磊掙扎地想要起身,金光瑤連忙伸手攙扶著他,同時對他關心地問道。
“多謝金宗主,多謝潤玉公子。”褚磊對金光瑤和潤玉謝道,然后,一邊起身一邊回答道:“褚某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天墟堂的人,但他們確是妖魔無疑,他們都在琉璃盞附近,一定是想盜走琉璃盞,解封魔煞星,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天才一住思路m.slzww
“妖魔居然 如此可惡,不但闖入少陽,想要奪走琉璃盞,甚至還將褚掌門你們打成了這樣,這筆賬,我金光瑤一定要和他們清算!”金光瑤‘義憤填膺’地說道。
“金宗主高義,褚某佩服!”聽到如此好聽的一番話,褚磊立刻就面露感激之色,然后,他看了看仍然漂在水面上的影紅等人,對潤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潤玉公子,我師妹她們也都受了傷,能否勞煩你出手幫一幫她們?今日之恩,我少陽派它日定會回報!”
“褚掌門客氣了。”潤玉微笑道,說著,再次揮動了一下衣袖,打出神光,將影紅等人那被洪水撞碎了的骨頭也全復原。
幾個呼吸后,影紅等人也紛紛起身,臉上盡是高興的笑容,并對金光瑤和潤玉抱拳表示感謝。
對于少陽派高層們的感謝,金光瑤和潤玉同時含笑地點了點頭,接受了下來。
接著,金光瑤對褚磊說道:“褚掌門,既然你們已經恢復了,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決不能讓那些妖魔救出魔煞星,顛覆天下。”
“嗯,好。”褚磊一臉凝重地答應道,金光瑤說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
隨即,一行人就要朝少陽境地里飛去。
褚磊等人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早已發生了變化,昊辰自盡,褚璇璣含怒出手,將他們口中的妖魔打得一死兩逃,禁地里現在早已沒了威脅。
“鐺鐺鐺”
眾人剛要起飛,突然一陣鐘聲在少陽山頂響起。
“不好,有強敵闖入少陽!”聽到這鐘聲,褚磊急忙止住了身子,轉頭看著少陽山頂,擔憂道。
“又有人闖進來了?”一旁的金光瑤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擔心地說了一句。
只是,他心里明了的呢,是惡魔小龍和黑大帥還有那個元朗到了,他們三人現在正在猛攻少陽派,少陽派的高層現在都在這里,留守的那些小弟子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才會敲響鐘聲向褚磊等人求援。
“金宗主,十分抱歉,少陽正在遭遇強敵,我們可能無法全部一起去禁地對付妖孽,褚某想派影紅他們回山救援,你看?”沒有思考太多的時間,聽到這響起的頻率逐漸加快的鐘聲,褚磊轉頭對金光瑤說道。
“這是應該的,事發突然嘛。”金光瑤表示理解的說道。
“多謝金宗主理解。”褚磊對金光瑤抱了抱拳,然后,吩咐影紅等接近一半的長老立刻回山救援,打退強敵,他則帶著剩下的一半長老和金光瑤等人一起進入禁地,對付那些想要打碎琉璃盞,救出魔煞星的妖魔。
“是,掌門師兄。”影紅等人對褚磊恭敬地應道,然后,一起御劍朝少陽山頂飛去。
在他們飛走了以后,褚磊對金光瑤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客氣道:“金宗主,請!”
“褚掌門,請。”金光瑤回禮,然后,兩隊人繼續之前的動作,朝少陽禁地里飛去。
禁地內。
“昊辰師兄”褚璇璣跪在地上,面前躺著的是昊辰的尸體,她雙眼含淚,不斷地抽泣,看著一旁的騰蛇心里直叫變扭。
這個昊辰給他的感覺非常奇怪,簡直就不像是個凡人,他死了,自己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這也就算了,臭小娘還對著他的尸體哭,這就更讓自己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昊辰…他真的死了嗎?”騰蛇眉頭緊鎖,心中疑惑道。
想著,他上前兩步,伸手在昊辰的尸體上到處摸了摸,哦不,是檢查了一下,發現這貨確實已經死了,整個人都涼透了,那么問題來了:給我那種特殊感覺的家伙,居然這么容易就死掉了,我騰蛇神君不要面子的嗎?
“騰蛇,你在做什么啊?”褚璇璣擦了擦眼淚,對騰蛇抽泣道。
“哦,沒什么,只是看看你師兄還沒有救。”
“什么,昊辰師兄他還有救?”
“不,我已經檢查過了,他涼透了,沒法救。”
褚璇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