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東父子都是詫異看著王重。
“你是趙掌柜的兒子吧,怎么學過把脈?”張云東問道。
“不錯,我聽說了你兒子的事,所以很好奇,一個短壽的人,他的脈象是什么樣的。”王重平靜說道。
“你這小孩子真有意思。”
張云東苦澀一笑:“不過不需要了,我兒子從小從無任何疾病,身體向來健康,再說了,靈根等級低,并不是因為身體的緣故,而是天賦。”
張云東的說辭和其他人一樣,王重并無意外,也不等張良說話了,小手直接抓住了張良的手:“別動,我也許能救你。”
張良沒動了,只是無語的用左手吃著飯,右手隨意讓王重把脈了。
王重感知著張良的脈象,突然目光一凝,這脈象…好像是喜脈!
有喜了?
不對!
王重立刻搖搖頭,一個小男孩,怎么會有喜脈,但是這個脈象確實很像,這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躲在張良的體內。
除此之外,張良的脈象確實很好,不僅如此,他心跳很快,脈象凝實,沒有任何不健康的標志,很符合一個年輕人的狀態。
張良身上的體溫也沒什么問題,非常的健康,王重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健康的人,怎么會死?
“難道說,靈根天賦低,和喜脈有關?”王重心中想著。
“小冬,你爹讓你去吃飯。”
這時候,林州過來抱起了趙小冬,笑著朝張云東父子笑道:“不好意思,我帶小冬先走了。”
“沒事沒事。”張云東父子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其實他們也都知道,無非就是看到趙小冬和他們靠近了,所以過來把王重抱走了。
“小冬,你怎么和張良坐一塊了,萬一把不好的東西傳給你了怎么辦?”
一過去,林州便教育起來。
和別人喝酒的趙大海一聽也急了:“小冬,你是想把你爹嚇死,以后不準你出門。”
一桌子的人也都叮囑起來,警告王重不要和短壽的人坐一起。
酒席用的差不多了,王重看到張云東父子早就離開了,趙大海吃飽喝足,也帶著王重和魏燕離開。
開了門,外面已經一片漆黑了。
“兒子別怕,你現在已經大了,身上的靈根已經長出,你小時候欺負你的邪物不敢再靠近你了。”魏燕低聲安慰道。
“爹,娘,你們見過靈根嗎?”王重問道。
“沒見過,不過大師們說過,每個人身上都有靈根,三歲之后,靈根就會長出,不過在此之前,沒有靈根的話很容易被邪物近身。”趙大海說道。
“怪不得爹娘小時候不讓我出門。”
“嗯,為你好。”
街道上人基本上沒有了,王重被魏燕牽著手,看著四周黑漆漆的景物,尋思著。
‘據說城外邪物很多,但城內為什么沒有多少,那些大師是怎么做到的?’
正說著,一團黑影在身后出現。
“邪物么。”
手上有不少人命的王重沒有任何畏懼之色,反而緊緊地盯著來物,他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這時候,只見林舞和她父母從遠處走來。
王重目光一凝,這樣走過去,不就遇到那邪物了么。
他掙脫魏燕的手,朝后跑了過去。
“哎,兒子!”魏燕一下子急了。
王重喊道:“別過來,別過來…”
只是來不及了,只見林州直接撞在那團黑霧上面。
王重愣愣看著,緊接著他發現,林州沒有任何事。
“咦,小冬。”林舞跑過來:“小冬,你亂跑干什么。”
“這孩子,嚇死我了。”魏燕也跑了過來。
林州走過來道:“小冬,你剛剛喊什么別過來?”
“林叔,你們…你們沒看到你們前面有什么東西嗎?”王重不可思議問道。
剛剛的黑霧似乎太弱了,所以根本傷不到林叔,但林叔他們看不到這黑霧,這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林州奇怪。
“我們走過來,沒看到什么啊?”林舞一臉好奇。
王重蹙著眉頭,剛剛那黑霧就在面前,他絕對不會弄錯,可是林舞他們顯然沒有看到,這不會有假。
那為什么呢?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看不到!
我能看到邪物!
王重心念一動,他想起小時候自己在門縫看到那雙眼睛,這不是意外,而是他本身擁有看到邪物的能力。
只不過以前一直被父母保護得好待在家中,所以很少接觸到。
“這孩子,凈瞎胡說,老林,我們先走了。”趙大海打招呼道。
“嗯,慢走。”
“小弟弟再見。”林舞懂事道。
“再見。”王重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回應著。
接下來幾天,王重開始自己測試著自己見邪物的能力。
他分析了一下,自己能見邪物,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自己天生體質異于常人,比如什么鬼眼,白眼,萬花筒,所以才能見邪物。
另一種可能就是靈根的問題。
父母,林舞他們的靈根都很高級,會不會因此看不到邪物,而他靈根低,所以能看到?
要驗證哪種可能很簡單,那就是問問其他靈根低級的人。
不過現在自己年紀太小,父母不讓他出去,也沒辦法。
于是王重開始考慮,怎么對付邪物。
結合以前看過的影視劇,王重想到很多。
童子尿,雞血,狗血,糯米,這些東西都被他偷偷用小酒瓶子藏了起來。
轉眼間,一年又過去了。
這一年,王重也五歲了,按理來說,這一年他該測靈根了。
但,誰讓他家有錢呢。
為了讓他測出高等級的靈根,趙大海可算是煞費苦心,足足給了城主大人兩百兩銀子,最終城主大人勉為其難,讓王重7歲的時候去測驗。
“兒啊,為父可是付出了兩百兩啊,到時候你好好給我長長臉,測個八級靈根,到時候我讓你去大師身邊拜師。”晚上,趙大海哈哈笑道。
王重心頭微嘆,自己這老爸哪里會知道,到時候自己測靈根,才二級啊。
當然了,這些話他沒說,而是道:“爹娘,我已經大了,以后就讓我單獨住一間吧。”
他這么做,也是為了晚上方便行動。
趙大海蹙眉道:“一個人住啊。”
“是啊,免得讓爹娘你們不方便。”王重只能這樣道。
趙大海臉色一陣尷尬,“你這孩子小小年紀,懂得倒是不少,那行吧,今日起,你就住我隔壁,有什么事你第一時間喊。”
“知道了。”
從今天起,終于一個人住了。
“對了爹,我對佛道這些東西挺感興趣的,可是我看你書房,似乎沒有這些東西,這是為何?”
王重想過了,自己這些日子集齊的童子尿,狗血雞血雖然很多,但對付邪物,最重要的還是佛,道這些,最好能搞一些什么金佛,道經,這樣放身上有備無患。
“你從哪里聽說這些東西的?”趙大海挑了挑眉。
“聽小朋友說的,據說有關佛,道的這些東西,能對付邪物。”
“對付是能對付,可是…哎,佛道兩家都已經沒落,你看平時,哪里見得到那些人。”
“那白大師,吳大師不是道士么?”王重問道。
“當然不是,他們是師,我們民間喜歡稱他們為修士。”
“原來是這樣。”王重抬頭,問出了最關鍵的東西:“城內是否有廟,是否有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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