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從哪里看!麻煩知道的書友指點一下,謝謝!
錢愛國辯解道:“發展慢了又不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切!你開始自相矛盾啊!按你這么說,黃瀚管閑事,我們縣加快了發展也是沒有根據的,因為根本看不出來。
說不定沒有黃瀚指手畫腳,我們縣發展得更加好呢!”
陸瑤擅長強詞奪理,可是話糙理不糙,錢愛國哪里說得過她?
他這時已經被伶牙俐齒的陸瑤拿話噎住了,根本想不出怎么反擊。
張春梅認為不對,想開口反駁,又覺得組織的語言沒有說服力。
蕭薔瞪大眼睛瞅著陸瑤,一臉的不可置信,因為她自認為說不出這些聽起來蠻像回事的歪道理。
黃瀚不生氣,因為他習慣了,知道不可以跟女人講道理,講贏了也沒理。
然王慧玲誤以為黃瀚被氣到了,居然握住黃瀚的手,根本不管其他人是什么表情。
她心中的神被詆毀了如何能忍?此時勇氣大增,居然回過頭面對陸瑤道:“別人是不是能夠感覺到我們縣更加好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師恩橋、大觀園、體育場、恩養堂敬老院都是因為有了黃瀚的謀劃,才有錢修建。
我如果不是因為黃瀚,肯定已經頂替媽媽參加工作了,哪有可能在實驗中學讀高中?”
額!初戀女友居然跟結發妻子懟上了,這畫面咋就這么喜感呢!王慧玲怎么忽然間有這么大的勇氣呢?
“陸瑤,你瞧瞧人家王慧玲,人家這話讓人聽了多舒坦,你就是個傻帽,一開口,能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罪光。”
“王慧玲才是傻的,我又不傻,她說的那些我哪有可能看不到?
我故意打擊你是為了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不是說過,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么?她倒好,完全起反作用。”
“沒想到,沒想到,改變最多,進步最快的居然是你,真的太讓我意外了,哈哈…”
沒想到老婆變得愛動腦筋了,分析問題頭頭是道,難道是這三四年言傳身教改變了她?這一刻黃瀚真的很開心,居然大笑起來。
陸瑤道:“說好聽的沒用,你要端正學習態度!難道你沒發現,你的成績跟第二名的差距在明顯縮小!”
這倒是事實,穿越者的福利體現在學習方面的越來越少了,實驗中學前十名的都不是等閑之輩,以后說不定就會被某人趕超。
如果黃瀚還能保持心無旁騖,情況要好一些。
但是黃瀚不可能做得到,因為布局很重要,某些企業抓住了最佳發展期,事半功倍。
成績是不是第一名對于黃瀚來說其實不太重要,因為黃瀚只想讀名牌大學拿到大學文憑,根本沒準備讀研、讀博、做學問。
黃瀚道:“你說得對,我以后盡可能少請假,爭取保持第一名。但是你們也要有思想準備,大家都在努力,保不準哪一天我就成了第二、第三甚至于第十名。”
“我不要,你就應該永遠第一名!”王慧玲居然帶著哭腔。
“你太傻了,成績好的同學多著呢,我即便是實驗中學的第一名,也未必是揚州地區第一名,在全省、全國排名,恐怕前一千也進不去。”
“在我心里你永遠是第一!”
陸瑤笑道:“王慧玲,你別太迷信黃瀚好不好?他現在越來越不像話,我努力一下子,說不定也能超過他。”
一直沒插話的蕭薔終于忍不住,道:“你也太能吹了,要超過黃瀚也輪不著你,肯定是張春梅呀!”
張春梅道:“別胡說,黃瀚剛才都說了以后少請假,他只要稍微認真點,誰也超不過他!”
“關鍵是他心有雜念,以后恐怕靜不下心來嘍!”
“我哪有?”
“你家的生意你不關心?美國的沈曉蓉你不關心?蕭薔的成績你會不管?你一直都還牽著王慧玲的手呢,你難道放得下她?”
只顧說話了,聽陸瑤這么一說,黃瀚和王慧玲趕緊松開手,王慧玲滿臉通紅,小心臟怦怦跳。
黃瀚卻是無比尷尬,解釋道:“大家都別誤會,你們一個個我都放心不下,之所以對王慧玲特殊一些,是因為她更加需要幫助!”
蕭薔酸溜溜道:“知道你一個都放不下,別解釋了,越描越黑!”
不解釋就不解釋,黃瀚賭氣道:“我肯定偏心王慧玲啊!她多乖巧多聽話多努力,誰不喜歡這樣的?”
“呀!你這樣說話太露骨了,羞不羞?”蕭薔不高興了。
陸瑤道:“德行,臉皮真厚,王慧玲,別搭理他!”
張春梅也不愛聽,道:“黃瀚,正經點!以后不許說這種話。王慧玲,來我這一邊。”
陸瑤笑道:“對對,離大灰狼遠點!”
蕭薔立刻嘻嘻哈哈走上前道:“張倩、王麗、劉曉莉快來呀,我們都來保護小紅帽。”
幾個姑娘也不管王慧玲愿不愿意,都擋在她身前。
被大灰狼的黃瀚只得齜齜牙,道:“我不是大灰狼,我是你們的好外婆。”
“哈哈哈…”少年們頓時笑翻了。
三月中旬,秦淑潔再次來到三水縣,兩臺三千程程控電話交換機已經提前一個多星期從香港發出。
她到達三水縣時,錢國棟正好去滬城港辦理完提貨手續,所有的費用都見了底,完全可以計算出到貨價。
這兩臺交換機加上配套的設備,總價要比通過省外貿公司進口便宜百分之十五左右,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節約了至少三個月時間。
這一個月,宋丹華一天都沒閑著,她不僅僅親自跑團購單位,還參與跑客戶。
西大街的商戶見局長上門洽談,信任度高了不少,交一千二百塊等著裝電話的有一千多。
加上團購收取的預付款,宋丹華已經收回了接近三百萬,美元漲了人民幣在貶值,八七年的官方匯率是一比三點七幾。
孔老板幫著換的是按照五塊錢兌換一美金,郵電局墊付資金換了五十七萬美元用于購買設備和配件。
新官上任的宋丹華居然花了不足一個月就把這筆錢弄回來了。
這牛逼非同小可,原本羨慕嫉妒恨的同事們傻眼了,特別是以前跟宋丹華級別差不多的中層干部。
郵電局是個大單位,原本的網點就遍布各鄉鎮,去年恢復了郵政儲蓄后職工、干部更加多,如宋丹華這樣的門店主任大大小小接近一百。
宋丹華剛剛進郵電局時干的工種是接線員,結婚后,錢國棟托人給她換了工作,當上了門店營業員。
后來被提干,再后來成為了城區門店也是三水縣郵電局最大門店的負責人。
宋丹華能夠被提拔,跟當縣長的老公不無關系。同事們肯定不服啊!
忽然間宋丹華又當上了副局長,不服的人更加多。
絕大多數干部、職工都認為宋丹華完全是靠關系上位,都在等著宋丹華出糗,然后一起涌上去痛打落水狗。
如果有縣領導敢包庇,他們就敢越級上省局、總局舉報任人唯親的不正之風。
然新官上任的宋副局長居然把工資安排得有條不紊,居然把局里的投資收回了,這也太神奇了。
于是乎,不少干部、職工意識到了胳膊拗不過大腿,不再陽奉陰違,他們選擇相信宋丹華的承諾,好好干,爭取獎金加倍,上浮兩級工資。
黃瀚一直強調效率,只要跟黃瀚熟悉的干部都認可效率就是效益。
宋丹華也不例外,她在跑用戶的同時,已經安排人根據樣本要求改造線路,交換機安裝到位即可接線。
由于程控電話交換機到貨的速度很快。
宋丹華預收裝機款時給出的承諾,半年內接通電話,實際情況好于預期,三個月內就能兌現承諾。
可以預見,提前三個月用上電話的客戶肯定滿意,新官上任的宋丹華收獲好評如潮值得期待!
秦淑潔做了好事的同時還能賺幾萬美金,何樂不為?
一見面黃瀚就跟秦淑潔客氣道:“辛苦你了,真不好意思,明明知道你很忙,還拿郵電局的事兒煩你。”
“哈哈,有錢賺一點點也不煩,你這是又為我們公司開辟了新的業務增長點呢!”
“難道你是準備把代購程控電話交換機當做生意長期做下去?”
“有什么不可以,我跟供貨的日本公司已經談妥了,達到一定的量根據比例還有百分之三到八的返利。
國內需要程控電話交換機的郵局太多了,我這次忙完這一邊的事兒就去杭城跑一跑,保守估計至少能代辦一二十臺!”
黃瀚關心道:“海關的稅率你有沒有咨詢清楚了?”
“你放心吧,你們錢縣長辦得成的事兒會難得倒我?”
錢國棟跟人家不是一個量級。
秦淑潔這話霸氣十足,也底氣十足。
因為她已經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知道這兩臺程控交換機的到貨價比正常渠道進口便宜超過百分之十二。
她相信以秦家的人脈,做成這種雙贏的生意簡直是舉手之勞!
怪不得這年頭搞進出口的單位躺著都能發財,黃瀚服了。
他知道秦家、沈家、宋家的根基,更加知道秦淑潔的能力。
如今無意中在讓秦淑潔發現了代購這種生意途徑,即便她憑良心只收取百分之十代辦費,也架不住量大啊!
原本黃瀚跟秦淑潔合作,完全是本著利用先知優勢指點她的設想。
現在看來人家才是真正的職場精英。香港公司的業務和盈利早就能夠說明一切。
以后把海外代購的業務做起來,以秦淑潔的精明和關系網,一年多賺上百幾百萬美金都不太難。
黃瀚送上馬屁道:“你太善于把握商機,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這是夸我還是夸你呢?”
“肯定是真心實意夸你呀!”
“明明這個商機是你發現的,也是你在電話里讓我多詢價,說這一兩年國內需要進口交換機的郵局多不勝數。”
“嘿嘿!我真的是無心插柳!”
“說來說去還是說你牛。”
“我沒這個意思啊!”
“你無心插柳就能發現這么大的商機,豈不是把我們這些成天想著發掘業務增長點的專業人士羞死?”
女人總是喜歡斗嘴,睿智的女強人秦淑潔也不例外,此時完全是一副小兒女做派。
黃瀚覺得蠻尷尬的,說實話,他本就是個成年人而且是大叔的靈魂,如今擁有了年輕的身體,有時候真的難受。
這種難受只有男人才懂!
而秦淑潔跟黃瀚太熟了,在黃瀚面前根本不設防開始保持本質,撕下了所有的偽裝,此時剛剛洗過澡,只穿了浴袍,貌似里面…
黃瀚趕緊轉移話題,問道:“資方老板是誰啊?怎么沒瞧見?”
“她叫梅雨彤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在南京讀的大學,是因為家里有親戚幫忙三年前來香港工作,現在有香港戶口,是我們公司的業務經理之一。”
“原來是個女同志啊!”
“咯咯…,許久沒聽同志這個詞兒了,真親切。梅女同志住在隔壁,她來就是裝裝樣子,明天我給你們引見。”
“用不著,不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梅雨彤能力還行,你這個真正的老板應該見一見、聊一聊。”
“真正的老板是你好不好?我只是個坐享其成的出資人而已!”
“才不是呢,大方向都是你把握的!”
黃瀚笑道:“以我倆的關系,用不著互相謙虛,犯不著互相吹捧吧?”
“咯咯…,確實犯不著。”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參與談判,早點休息吧!”
“你別急著走,我一時半會兒根本睡不著,你再陪陪我唄!”秦淑潔這口氣都有了點撒嬌的味道了。
一個成熟的女人,而且是個體型勻稱剛剛出浴的美女,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女人香,黃瀚大叔的思維根本控制不住年輕的身體,想溜逃避尷尬。
可是驕傲的秦淑潔都用這種語氣說話了,黃瀚只得干笑著坐下,翹起二郎腿避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