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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匆匆應戰

  崇城,得知朝廷派了洪錦前來討伐,崔英招諸將在府內議事。待大家到齊,他率先開口:“諸位,上次我們大勝冀州軍馬,但遺憾的是沒能擒住蘇護,這才引來朝廷大軍討伐。”

  蘇護是當朝國丈,身份非同尋常,崔英早就料到朝廷大軍會來,所以一點也不驚訝。畢竟拋開蘇護不說,自己等人在北疆所作所為,形同造反無異,朝廷又豈會坐視不理。

  馬善曬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誰的兵馬,將他一窩端了便是。”自加入鄧九公麾下以來,逢戰必勝,馬善也打出了強大自信。

  鄭倫沉聲道:“只怕蘇護來者不善。”

  蘇護絕非庸才,上次吃了那大的虧,這次豈不會引以為戒,只怕此路大軍有奇人異士。

  馬善不以為意:“來者不善又如何,上次讓他跑了,這次必然在戰場上砍下他的頭顱,威懾那些對我們懷有異心的諸侯。”

  蘇護一敗,北疆再無人敢與崇城作對,那些諸侯們一個個見風使舵,紛紛前往崇城送賀禮,并愿意再次奉崇應鸞為北鎮諸侯為首。

  鄭倫瞥了一眼馬善,道:“觀馬將軍的語氣,似乎未把朝廷大軍放在眼里。”

  馬善道:“不錯,我方人才濟濟,又有崔大人這樣懂得兵道的將帥之才坐陣指揮,又豈俱區區朝廷大軍。姜子牙只不過是一老叟,憑幾員戰將,都能屢勝朝廷大軍,我們難道不如他姜子牙。”

  鄭倫不語,他為人沉穩有度,用兵偏謹慎,不像馬善這樣意氣風發,在戰術上對敵人藐視之極,仿佛揮揮手,強敵灰飛煙滅。

  崔英笑道:“馬將軍自信是好事,不過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管如何,先看看來人能力如何,再作安排!”

  馬善干笑道:“崔大人說的是。”

  法戒在一旁微露笑意,鄧九公慧眼識人,當初將崇城交給崔英打理,本有試探之意。可沒想到此人確實具備真才實學,才區區幾個月,先后滅了兩大諸侯,據北疆而望中原,成氣吞天下之勢。

  嘿嘿,闡教費盡心機,姜子牙殫精竭慮,為了興周拋頭顱灑熱血,要是最后這天下被鄧九公所得,不知他們會有何感想,估計會氣得吐血。

  “諸位將軍,朝廷大軍來勢洶洶,請隨崔某出城,將敵人截城外三十里之外。”

  眾將精神一震,拱手道:“末將聽令。”

  有仗打,意味著可以獲得戰功,可以升官加爵,眾將無不興奮。

  大軍已經踏入崇城的境內,未見崇城的兵馬,洪錦眉頭一皺,向一旁的蘇護道:“蘇侯,這崇應鸞倒沉得住氣,聽聞我大軍來伐,居然沒有任何動靜,此人倒有幾分膽色。”

  蘇護道:“此人素來狂妄,我上次率大軍討賊,兵臨城下,他方派人應戰。”

  洪錦笑道:“這樣更好,我們一戰畢其役!”

  蘇護笑道:“有洪總兵出馬,必然能馬到成功。等拿下了崇城,本侯親自擺上宴席,為你慶功!”冀州帶去的三十萬人馬,估計有一半投降了崇應鸞,只要攻破崇城,這些人還不望風來投,屆時,憑這些人控制崇城還不輕而易舉。

  蘇護有他的打算,此次出征,朝廷是打著為自己奪回冀州的旗號,這崇城是北疆的大城,富裕遠近聞名,可不能讓朝廷得了便宜。對于崇城,蘇護是勢在必得。

  洪錦道:“那我就先謝過蘇侯了。”

  蘇護撫須不語,崇應鸞手下大將斬了自己兒子,破城后,自己殺他全家,以泄心頭之恨。

  季康之前敗于龍安吉手上,一直耿耿于懷,這會見崇城馬上便到了,再也忍不上,大步上前,向洪錦道:“元帥,雖末將技不如人,輸給了龍安吉,但末將還是希望打頭陣,為國效力。”

  洪錦笑道:“這個自然,本帥一言九鼎,安排你為先行官,你便是先行官,誰也搶不走!”季康是自己的心腹,豈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疏遠他。

  季康松了口氣,拱手道:“末將謝過元帥。”

  季康瞥了一眼龍安吉,眼中有些得意。龍安吉搖了搖頭,這季康本領一般,只不過會些幻術,對付普通武將還行,對付奇人異士只怕不行,到時候丟的是洪錦的臉。也罷,等他頭陣失利,自己再出馬,這樣更顯自己手段。

  余德跟隨蘇護身邊,一路上不曾言語,雖然洪錦主動跟他閑聊,再摸他的底,不過被他不冷不熱的回絕了。一方元帥,手下頭號戰將被龍安吉一個回合給拿了,可見此人本事也高明不到哪去,這樣的人不傎得結交。

  就在這時,前方風塵滾滾而來,大地一陣震動,那是馬蹄敲打地面的聲音。接著一面紅色旗幟迎風飄動,后面則是洶涌人朝,遙遙望去,連綿幾里。

  觀旌旗氣勢,只怕不下十萬,待崇軍到達跟前時,洪錦面色變得凝重起來,敵軍隊形嚴整,氣如山岳,比己方強上一籌。

  這崇應鸞只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居然能練出這樣的精兵強將,此人能敗蘇護,不可小覷呀。

  雙方整軍列陣,隔著百米遙遙相望,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悄悄彌漫開來,戰爭一觸即發。這刻,戰馬也不嘶吼了,旌旗也不飄動了,似乎在等雙方主帥下令。

  來的是朝廷大軍,明面上不能失了禮數,否則真坐實了造反的名聲,對崇城的發展不利。崔英催馬上前,打量了敵陣幾眼,徑自道:“下官崔英見過洪元帥。”這路大軍士氣精悍,比冀州軍強了不少,這是崔英的第一感覺。

  洪錦哼了一聲,打馬上前,喝斥道:“崔英,你可知罪!”

  崔英道:“下官不知罪在何處。”

  洪錦義正言辭:“好你個崔英,在本帥面前巧言令色。你家主人崇應鸞擅自撕毀諸侯間的協議,侵占諸侯的領土,對當朝國丈不敬,出兵攻占冀州,此舉不忠不義,乃大逆不道。本帥奉君令前來征討,爾等還不速速卸甲投降,否則兵鋒所致,瓦礫不存。”

  崔英笑道:“哈哈,看來朝廷文武俱是無能之輩,只聽信一面之詞,就定我家侯爺為逆,舉師討伐。我家侯爺鎮守北疆,有守社稷之功,今朝廷不分青紅皂白,將昔日的功勞抹盡,此舉不止我家諸侯,實乃令天下諸侯寒心。也罷,君王的過錯,為人臣者不敢擅自評價,依下臣所見,洪元帥不防退去大軍,我家諸侯自會派人前往朝歌向天子解釋內中事由。”

  “好賊,竟然口出逆言!”

  洪錦把牙齒一咬,退回中軍,準備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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