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瘟疫恐魔的死去,最大的威脅解除,城北的幾支殺戮小隊陸續退出。
他們中大部分人已經患病,不能回到各自的安全區。只能去那三個被封鎖的安全區內進行隔離和治療。
瘟疫恐魔雖死,但余威尚在。一個不留神,可能會二次傳染,得小心應對。
而主體魄玩家們雖然沒有感染病狀,但怎么說也是危險地點呆過,也得使用擴散失效藥丸。
這本是玩家們為了不再劇情世界中留下什么病毒而使用的藥物,此刻拿來隔離瘟疫最好不過。也就是這種藥物,讓病毒沒有大規模擴散。不然人數密度極高的安全區。直接就給霍霍了。
李長河這邊正在和那三位玩家告別。
他們三人得找個地方使用金蘋果,如果身上的傷痛沒有治愈的話,就得老老實實的去安全區進行治療。這種靈果,可遇不可求,雖然沒有萬能藥那般有效。但也是一個大人情了。
其中,那位官方玩家給了李長河一點回禮。一根蘿卜大小的植物枝干。
這是來自一種植物類妖魔種的軀干。
據說是一只可以吸取周遭人類生命力的長的和人參似的妖魔種。
其身體效果和人參也差不多,甚至更好。咬一小口,就可以短時間內加快精神和體力的恢復速度。
三人小隊之所以能夠面對這么多恐魔還維持一定戰力,便是因為這個緣故。可惜再能補,也不能治愈瘟疫。
此刻,算是給李長河的回禮,送給了他一大根。
其中那位落雨的成員,還擠眉弄眼的說:“李八將軍,這可是比什么虎骨酒都要好用。”
“嗯...對一個主體魄說這話,有些多余。”李長河嘖嘴一聲,但不可否認這可是好東西啊!
李長河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大人參,直接放進了背包,心想自己一個主體魄的應該不會有什么虛不受補的情況吧?
改天和丫頭試試看...
“那么,李八將軍,有緣再見。”三位玩家很快便離開了。
而周遭的恐魔行動也沒有太過激烈,瘟疫恐魔一死,人類便可以派遣出大量支援了。它們顯然還不打算和人類硬碰硬。
李長河在附近轉了一圈,沒怎么發現恐魔的蹤跡。看來恐魔的指揮者們把這一點看的很清楚。
可惜了,喂飽大佬鉛的計劃得先延后了。
李長河心里想著,之前開啟兵武超凡,那位哭泣英雄應該已經感應到了。
他卻沒有出現,要么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要么...就是還打算接觸自己...
也罷,會有機會的。
那家伙對自己必然是抱有強烈殺意的,但不認為那家伙會丫頭、盒子他們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
而且,那個瘟疫恐魔....估計就是他的手筆吧?不然怎么會傻傻的沖擊殺戮小隊呢?
李長河心里思量著,給自己換上魔法禮裝后,便向著臨時安全區前進。
等李長河回到臨時安全區附近后,看到的是大量的恐魔尸體。
從最近的廢墟房屋到黑色長城的城墻下,幾乎遍地都是恐魔尸體,濃郁的血腥味充斥鼻腔。
看來戰斗很激烈啊,李長河掃了眼城墻上的戰士們。見他們持槍戒備,嚴陣以待。
想必恐魔們光是來到城墻邊就得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吧。
而且在靠近城墻后,它們還得被玩家們一陣暴揍。
即便李長河外出支援,這里也存在著十位以上的玩家,想要突破黑色長城,怕是得多來幾個無面人層次的恐魔才行。
和城墻上的玩家打了聲招呼,李長河便踩著那些恐魔的尸體向著城墻靠近。
城墻入口處,已經準備了一間消毒室。
里面有著擴散失效藥丸和各種消毒藥劑。便是為了不讓外界的人將病毒帶進來。
李長河在里面多呆了一會,將自己的山文甲以及之前所用到的裝備都進行了仔細的消毒。免得將病毒帶入安全區,這個安全區是人類的食物保障。可不能出什么差錯。
從消毒室出來后,就聽到有官方玩家笑說:“李八將軍,多謝了。”
身為官方,他比其余玩家知道的更多。并知道李長河是獨自前往救援的,甚至沒有等來其余支援者的匯合。
不過,也正是李長河獨自救援的行為,讓三人小隊得以幸存。
要是真的老老實實等待匯合,三人小隊怕是下場堪憂啊。
“這沒什么。安全區的防御怎么樣?”李長河擺擺手,問道。
“在你離開后,我們遭遇了起碼上千只恐魔的攻擊,雖然數量很多,但大部分都被城墻上更多防御機槍給掃死了。不過,有部分恐魔,爬上了城墻,給戰斗人員們造成了一點傷害。所幸,沒有出現死亡。”官方玩家回應:“到底是數量太多了,我們無法顧及全面。”
面對上千只恐魔的圍攻,沒有出現死亡已經是好消息了。
而傷員中,就有李長河的老同學,趙錢輝。
好在,沒有受什么傷。
病房中,李長河捂著鼻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也就是腿部出現了紅腫,臉上也出現了磕磕碰碰的烏青。除了氣味奇怪以外別的到沒什么。
“別捂著鼻子,我已經洗過三遍了。沒有味道的!”老趙見李長河如此行動,大為不滿。
聽說,這小子和一只長相惡心的恐魔,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那是一只,如同數個人型肉塊組合起來的爛泥一般的恐魔。從頭部的空洞中伸出數只人手,將老趙拖了進去,打算吞掉。
當時,老趙手中的槍械已經沒有子彈了,最近的自動防御機槍也給恐魔給霍霍了。身邊的隊友一時間也來不及支援他。
情況危急之下,他就開啟了鏈鋸步槍槍口下的鏈鋸,狠狠的給恐魔來了一個口腔清理。被恐魔的腥臭血肉糊了一臉。
等丫頭趕到時,他差點被恐魔的尸體給悶死。
對于一為非玩家的學生來說。這很勇敢.....就是味道有點大。
即便是已經洗了三遍,以李長河的嗅覺還是能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