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河背包里就有一張房間卡。
可惜,此刻進入房間,等同于告訴所有人自己殺死了鐵皮人。
那些和鐵皮人關系好的怪異可不會對李長河留手。還會被人忌憚。
那些外國人中,是有玩家存在的。
李長河看了眼任務面板,參與人數7
大地騎士說在李長河一批人傳送進來前,玩家人數是3。
也就是說,除李長河、蕭楠、陳余外。
還有一位玩家也隨著汽笛聲一同進入了夢幻游輪。
也不知道是報以何種目的,要知道身為玩家想要獨自離開北岸并不困難。
大地騎士是第二聲汽笛聲就被帶走的,這沒法子,酋長命沒得治。
而李長河要不是為了帶老趙和劉濤等人撤離,絕不會拖到第三聲汽笛聲響起。
對方如果沒有類似的情況耽擱了,那便是出于某種目的而進入的夢幻游輪。
沒準還為了進入游輪而擊殺了一只怪異。
“不只是這幫外國人和其中的玩家,連我們自己這批人中,都還有不安定因素啊。”腦海中云婷回應“而你無法進入房間,在這人多眼雜的大廳內,你甚至都不好換上偽裝。”
“這么一想,丫頭提前偽裝成小紅帽雇傭兵,反而能更好的隱藏自己。至少,不會像我們這般被動。”李長河心想,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或許可以嘗試一下進入313房間。
這會功夫,李長河已經隨著老班來到了大廳左側角落。
這里有不少人圍攏著,那幾位警察更是持槍在這里警戒。
李長河看到了幾副熟悉的面孔,那些都是他的同班同學。
看來夢幻游輪是有意篩選年輕人的。就像是在保留火種一樣。火種李長河想到某種可能。
這時,一位在人群邊上警戒的中年警察穿過人群,在和老班點頭之后。
看向李長河或者說看向李長河手中的槍械。
“他們說你是體育生,你會用槍嗎?開過槍嗎?”他沒有問這把槍是哪里得來的,也沒有讓李長河交出武器,而是問李長河是否能掌握這把武器。
李長河點點頭,雖然手中的槍械已經被特遣隊改的不知道叫啥。后坐力猛的嚇人。
可以他的屬性,這都不是問題。
他雖然不是槍械高手,但他擁有遠程攻擊專精和鷹瞳魔眼,擁有一把手槍便危險了。
“很好,很好。老江,他既然是你的學生。那就交給他了,我撐不住了。”警察回頭對老班江偉說了一句。
他的聲音十分沙啞,身上的警服還有一些血跡殘留。
是某種信念支撐著,才讓他沒有倒下。
在說完這句話后,他身體就是一晃。
李長河快速靠近,伸手扶住他,在他耳邊低語“你倒下了,可就前功盡棄了。那些家伙可都盼著你倒呢?”
中年警察臉色蒼白,看著李長河,緩緩點頭。的確如此,他還不能倒下,否則對面的家伙可不再顧忌什么了。
一直跟在李長河身后的陳余則臉色微變,好友中通知李長河“他快不行了,傷勢太重。”
“我知道,早就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你能治療嗎?”
“我包里有高效治療液!”陳余她是背著一個小背包進來的,為的便是應對不能使用玩家能力的情況。
“很好!”
兩人快速交流完畢,陳余上前扶住中年警察。說道“警察大叔,我是醫大的學生,我來給你看看。”
中年警察本想拒絕,他明白自己的傷勢沒有專業的器材是很難醫治的。
他是北岸派出所的一位警員,在事件發生后,一直在協助特遣隊進行撤離。
可惜,隊伍被傳送打散。
他又自主投入到搜救隊伍,和怪異周旋許久。
最終被怪異發現。或許是因為他能聽得到汽笛聲的緣故,怪異并沒有殺死他。但也刺穿了他的肩膀。
進入游輪后,他就這么頂著肩膀上的傷勢,和一位同樣被傳送進來的警察同事,持槍震懾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誰又能知道,他們手中的子彈早就在面對怪異時用光了呢?
所以,在得知江偉的一位學生也進入這里,并帶著一把槍后。
他才送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瞬間松懈,差點讓他暈了過去。
他甚至沒有去考慮,一個學生是否能夠,或者說是否愿意承擔這種責任。
只是希望江偉,能避免這個學生在這種環境下,變成和對面一樣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沒有讓李長河交出武器。
在這種無序的環境下,擁有武力,將會滋生野心。
讓他放棄武器,沒準會激化他。
“希望老江能影響他的學生吧。”他這么想著,便想回到人群邊緣繼續警戒。
而陳余不容分說的抓中年警察的手臂,隨后某種能力發動,她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中年警察的腦海中。
“長城不倒,華國永存。我來治療你。”
聽到腦海中的暗號,他瞬間明白面前女孩的身份。
中年警察臉色微動,壓抑住心中的驚喜。
“可我走后,對面”
“不必擔心,這家伙完全能夠壓得住。”陳余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你的傷勢很重,別耽擱了。”
見中年警察離開人群。對面不少人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們早就看出那兩個警察累的不行了。
在這個無序的環境中,他們的野心得以釋放。
這就是一個只有他們的世界。
他們無論做出什么違背道、德違背法律的事情,都不會受到追究。
現在對方的庇護者們,已經疲憊不堪,他們很快就能得到想要的了。
但之前的那位玩家到底是打怕了他們,這使得他們沒有輕舉妄動。
而是竊竊私語著“來了不少女孩。好像還是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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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這些,等熄燈后。自己都看住了。他們撐不了多久的。”
有一個嬉皮士打扮的黑人,更是用撇腳的中文大喊“我這里可以提供庇護,不過,只接受女孩。”
“哈哈哈。”
“我這里也一樣!”
他們嘻嘻哈哈的,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下一秒,這個黑人便感受到身體一陣沉重。
數倍于自身體重的壓力,直接將他拍在地板上,砸了個頭破血流,牙齒飛濺。
在外人看來,就像是腳滑摔了以一跤,于是幸災樂禍的笑聲響起。
另一邊,人群中的李長河則悄然收回手指,回頭問道“老班,那傻逼說了啥?”
“誰知道呢?我又不是教外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