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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鴻鈞:看我大招——挾女媧以令群神

  伏羲在誠摯邀請。

  邀請的內容,也屬實離譜——

  哪有人,讓別人打自己的?

  上門找揍,很是奇葩。

  然而…

  就是這樣的要求,卻讓道祖臉色微變,連連擺手。

  “不不…尊重老前輩,還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鴻鈞眼角抽了抽,“所以,伏羲你先動手好了。”

  “誒…話不能這么講!”

  伏羲輕嘆一聲,“我們不僅要尊老,還要愛幼!”

  “鴻鈞,你歲數比我小好多…年輕人嘛,要有沖動,要有干勁。”

  “所以…來吧!”

  “放心大膽的來吧!”

  “不不不不…”鴻鈞再否決,“還是太昊陛下你先出手的好!”

  在諸神錯愕的眼神中,他們竟然彼此謙讓起來了。

  似乎…主動進攻,并不是什么好事。

  這讓人難以理解。

  直到最終,有一位祖巫思索之后,道破了天機。

  “我明白了…這兩個都想著正當防衛呢!”

  帝江祖巫臉上露出懊惱之色,“女媧她沖動了!”

  “鴻鈞他雖然看起來是能活躍了,但當初誓言的約束還在!”

  “他不能無理由的出手針對我們!”

  “他只能先被動防御,然后再‘正當防衛’…”帝江咬牙冷笑,“而且即使防衛,也有限度,不能逾越!”

  “否則,他剛剛那么橫行霸道、氣焰囂張的模樣,怎么對我們只敗不傷?”

  “早逮住機會,打死幾百大巫,再打殘幾個祖巫了!”

  帝江說到這里,許多大巫和祖巫都是恍悟。

  是了!

  道祖真要那么牛逼,無法無天無束縛,哪還會在這里擺架子、裝無敵?

  攔截?

  阻擋?

  防止追擊龍祖?

  用得著嗎!

  先下手為強,全部揍趴下后,再談話不爽嗎?

  如此看來,必有限制!

  鴻鈞只能等別人展露出傷害他的意圖后,再名正言順的出手,進行“正當防衛”——還是不能“防衛過當”的那種。

  想到這里,諸多大巫、祖巫,也明白帝江為什么會說女媧“沖動”了。

  “是啊…女媧太沖動了。”

  燭九陰搖頭,“如果她不被撩撥出火氣,主動出手,踩中了鴻鈞這釣魚的圈套…”

  “而是直接選擇強力突圍,理都不理鴻鈞,那鴻鈞也只能干瞪眼,然后不得不跟在她身后跑,時不時把臉送上去,就為了被她捶,成功碰瓷!”

  “現在好了。”

  “女媧自己都被暫時封印起來了。”

  燭九陰皺起眉頭,十萬分的糾結。

  恰在此時,有大巫吶吶開口,“那,幾位大人…既然明白了這情況,你們為什么不突圍、去援助東華大人呢?”

  聽著這話,燭九陰臉色就是一黑。

  哪個家伙?

  這么不上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他們不想突破圍堵嗎?

  是做不到啊!

  面對鴻鈞的封擋,是誰都有資格提突圍的嗎?

  只有女媧,才有那份道行和實力!

  剩下的祖巫們…他們縱使分散、各自突圍,鴻鈞也能一力攔下!

  天道偉力,無處不在,無所不至,虛實有無,盡在掌控!

  除了能綻放出剎那無限接近盤古神威的女媧,誰都與他差距甚遠,所有的行蹤都逃不過鴻鈞的掌控,輕描淡寫間就能堵在你的前方,讓你過都過不去,只能選擇掉頭。

  然而,掉頭換道之后…嘿,他又站在你的面前了!

  境界高一線,就是高的沒邊!

  如此可怕的鴻鈞,來堵巫族的泉水…他們又能如何呢?

  他們做不了什么的!

  縱使僥幸,有了幾條漏網之魚,對于東華帝君此刻被圍獵的處境,也沒法有多大幫助了。

  看著燭九陰黑黑的臉色,一些與那瞎說話大巫有同樣想法的大羅,也明白過來了,很自覺的將疑問放回心底。

  這死,還是不作為好。

  “那伏羲陛下…又是怎么回事?”

  有大巫問到了另外的問題。

  “一樣。”帝江祖巫緩緩道,“他比鴻鈞靈活一些,但也靈活的不多。”

  “主動出手的話,就別想能動用真正盤古的戰力,就是一個太易大羅而已…鴻鈞說的沒錯,‘洪荒’會牽制他的。”

  “但是,如果別人先出手了…那他就可以‘正當防衛’了。”

  “這又是什么道理?”句芒祖巫探頭。

  “有什么好奇怪的?伏羲雖然因為欠錢不還等一系列原因,導致自己被列入了失信人名單…但是他該享受的神圣權益保護,那還是享受的。”帝江莫名的嘆氣一聲,“律法會保護他,正義也會保護他。”

  “一碼歸一碼,不會跨界執法,恨屋及烏。”

  “‘洪荒’這位盤古,該講的道理,還是會講的…更別說,伏羲跟祂之間的那點情況,事出有因。”

  “在理念上,彼此有矛盾,互相不鳥對方…但公心正道還在,只要伏羲不展現特權,以一個正常大羅的身份活躍,‘洪荒’也不會上門去欺負他,允許他有正當防衛的權力。”

  “先天神圣的公民權還有,受到了傷害,伏羲照樣能申訴,一切按流程走。”

  “對付這樣的伏羲,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不管他。但凡你率先碰他一下,他又狠狠心,使用苦肉計,說被你打傷了,自己給放點血…”

  “哦豁!”

  “他就可以展現超限的戰斗力了,正當防衛!”

  “當然我估計,這防衛也是有限度,比如說不能持續追加,持續傷害…”

  “可是,他要一出手就把你打死了…”

  “那…嘿嘿!”

  “哦,明白了。”句芒點點頭,而后感慨,“原來如此…鴻鈞跟伏羲這兩個,也就是互相叫的兇,但誰都不會第一個出手。”

  “是啊!誰先出手,誰吃虧,等于是選擇了以弱擊強,主動找虐。”帝江頷首。

  沒有人想吃虧,還是這種血虧。

  于是,就成了眼下的這幕。

  鴻鈞和伏羲對峙,眉來眼去之間,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有種你過來啊!

  有種你打我啊!

  都等著對面先沖動,然后自己順勢往地上一躺,碰瓷模式開啟…哦,不對,是正當防衛走起。

  “破局的關鍵,還是在女媧的身上。”帝江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嘆氣了,“可她偏偏又送了人頭。”

  “她養氣功夫還是修煉的不到家…也不對,應該說是太在乎她和伏羲,這兄妹之間的那點事情了。”

  “被人一說,就不高興了,就激動起來了。”

  “否則,也不至于此。”

  帝江搖頭。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玄冥祖巫很憂慮。

  “怎么會沒有?”

  強良祖巫——雷澤大神驀然間冷笑一聲,已是有智珠在握,“只要思想敢滑坡,方法遠比困難多。”

  “況且…”

  “伏羲陛下,不是已經給我們提示了嗎?”他目露敬仰,看著與鴻鈞對峙、大眼瞪小眼的伏羲,“我們按照提示來,就可以了!”

  “啊?”

  群巫驚詫——

  他們怎么不知道?

  提示什么的…有嗎?有嗎?在哪里?

  “就在那里!”

  雷澤并指如劍,點指向鴻鈞衣襟上的那點酒漬。

  “來!”

  “噴他!”

  “打不過他,還惡心不死他?”

  “他就一個人,而我們是一群人在這!”

  “大家并肩子上,一起噴他…我還不信了,他一個人能拼過我們所有人!”

  雷澤古神冷哼。

  ‘妙啊!’

  所有的巫都是雙眼一亮。

  的確。

  鴻鈞一張嘴,還想拼的過他們那么多巫?

  “噴人”這事么…

  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就是下作了些。

  可方法嘛,管用就好…其他的,管他呢?

  等以后勝利了,大家再各自出一點錢,找對面天庭那收費改史的家伙,曲筆美化一下就好。

  比如說——

  鴻鈞論道祖巫殿,得意猖狂,欲要“舌戰”群巫,卻最終不敵,掩面羞慚而退!

  “噴人”這事,好說歹說…“舌”在這里面,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貢獻滴!

  也不算扭曲事實了啦!

  “好!”

  帝江用力鼓掌,然后振臂一呼,“上!大家都上!”

  “都給我噴他!”

  立時,上千位大巫聯動,在他的率領下,圍繞著鴻鈞就站了好幾圈。

  也就是那些“淑女”大羅,不好意思如此作為,才沒有參與到其中,退而求其次,考慮在另外方面進行貢獻,發揮本領。

  比如說…罵架!

  這其實是不夠好的,因為罵人這東西,只要對面裝聾,就如清風拂面,完全沒有雷澤古神的提議那樣,足夠的膈應人——

  沒看道祖的臉色,已經慢慢發綠了?

  鴻鈞眼角瘋狂跳動,體現出他心情的波動之劇烈。

  ——媽的!

  ——這太特么的損了!

  簡直就是缺德他媽給缺德開門——缺德到家了!

  荒唐!

  太荒唐了!

  道祖自詡也是見過很多世面的天道精了。

  可自從他通靈之后,就沒有親身直面過這么缺德的場面。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啊!

  如何能行此無恥、缺德、下作、惡心的行為?

  不講武德啊!

  ‘帶頭做示范的伏羲,缺德冒煙…’

  ‘提議的雷澤,喪心病狂…’

  ‘指揮的帝江,神性淪喪…’

  ‘從眾的大羅,良心喂狗…’

  ‘氣抖冷!’

  ‘有這樣的先天神圣,這洪荒的風氣,還能不能好了?’

  作為道祖,鴻鈞表示很痛心。

  ——洪荒吃棗藥丸!

  這么多的大羅,都一個個的不要臉、不講究形象,就一副無賴模樣…那人道的時代風氣,還有的救嗎?

  如此想著,道祖心中便涌起了一種使命感。

  諸神皆黑!

  唯他獨白!

  在這各種各樣壞水橫行宇宙的時代,只有他這個天道精,做到了“出淤泥而不染”,是真正的白蓮花…

  既然是這樣。

  那么…

  他便有責任,力挽狂瀾,糾正所有的錯誤!

  尤其是巫族這幫走錯路的孩子們!

  鴻鈞道祖一臉的悲壯,保持著最高昂的精氣神,直到在帝江那里破了功。

  “鴻鈞,我最后問你——”帝江祖巫談判,“你讓不讓開?”

  “再不讓開,我們就真的噴了啊!”

  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壺茶,漱了漱口,含糊的說道,儼然是做好了前戲準備。

  也不曉得,是否是故意的…反正這位祖巫張開口,一嘴的大黃牙,很是滑稽。

  為了惡心人,先把自己給惡心…

  對此,站的靠后些的風曦,是服氣的。

  唔,對了,還有伏羲。

  這位最開始的帶頭大哥,給了雷澤古神一手“拈花一笑”做示范的大佬,此時此刻已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遠遠的站在結成了人墻、充分發揮人多欺負人少的巫族團體之外——本來點火的是他,到最后卻跳出了圈子,讓鴻鈞獨對千軍萬馬。

  并且,他還很有興致,指點江山,加油鼓勵。

  “帝江!我看好你!”

  “噴他!”

  “把鴻鈞這廝,往死里噴!”

  “他不是能耐嗎?”

  “讓他再能耐啊!”

  “還有鴻鈞…你可千萬別慫!”

  “你可是要盤古的天道精,怎么能示弱?必須要威風八面的,把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統統打死打殘!”

  看熱鬧的,從來就不嫌事大。

  伏羲拱火,拱的那叫一個開心。

  一邊拱,他一邊擼著袖子,似乎就等什么時候,鴻鈞忍無可忍,肆無忌憚的掀起一場癲狂殺戮,然后他便跳將進去,為“民”請命,替“天”行道!

  民,是神圣的民;天,是大羅的天!

  是,他是失信人不假。

  失信人就沒有人權嗎?就不能見義勇為嗎?

  還有,他這失信人,不可以碰瓷嗎?

  碰瓷所得,歸洪荒所有…這種不惜一切代價、主動還債的精神,伏羲自己都感動的哭了呢!

  鴻鈞的臉色,這一刻前所未有的難看。

  他深深認識到,什么叫做——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逼我至此…’

  鴻鈞目光一厲,冷視伏羲、帝江等一大群人,計上心頭,忽的冷笑出聲。

  “呵!”

  “我鴻鈞是被嚇大的嗎?”

  “來!”

  “盡管來!”

  “誰慫誰是狗!”

  鴻鈞撂下了狠話。

  這反倒是讓許多巫族的頭目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說到卻不能做到,往后還有何面目,行走世間?

  不行滴!

  于是,在伏羲笑吟吟的關注下,在諸多大巫亢奮的精神下…有史以來最離譜的噴人活動,火熱進行!

  帝江是帶頭的。

  之后一大票跟風的。

  他們考慮的很清楚——

  大家有備而動,漱口噴人,還會怕你鴻鈞這孤家寡人不成?

  哪怕你化身千萬,甚至能在數量上超過我們,并且進行反噴…我們大家就怕嗎?

  不怕!

  畢竟,噴人這種事情,好做不好說。

  尤其是論實力,鴻鈞是強勢一方…他噴輸了,被釘在恥辱柱上;噴贏了,大家就背后幫他宣傳宣傳——噴人道祖,名傳千古!

  這是一個無論是贏是輸,鴻鈞都要形象狼狽的事情。

  沒辦法。

  誰讓細究起來,鴻鈞要比巫族這幫人,要多要臉那么一丟丟?

  這年頭在洪荒混,有節操…會活的很艱難啊!

  ‘嘿嘿…我們已是立于不敗之地!’一些大巫琢磨著,嘴角露出笑容,然后驟然僵住,‘呃——’

  當第一口茶水,劃過最美妙的軌跡飛出之時。

  道祖冷笑著,用行動告訴所有人——

  不敗之地?

  做夢!

  噴我?

  呵呵!

  我給你們換個目標!

  鴻鈞冷靜處事,眼看著“災難”離自己已是不遠,手中拂塵握柄猛的一用力——

  這,就拽過來了一個銀色的“蠶繭”!

  而不要忘了…

  蠶繭之中,剛剛才暫時封印了一尊大佬!

  ——女媧!

  道祖眸光冷冽,周身立起屏障的同時,把“蠶繭”擋在自己前方,那一層層的束縛天網在散開,儼然是要解除封印的樣子。

  對巫族來說,這本來是一個好消息,最強戰力將得到自由,可是現在的場合…

  哦豁!

  那種畫面難以想象。

  畢竟…

  女媧剛一臉懵逼的出來,就要稀里糊涂的面對一大波不明液體的進攻…

  這畫面,想想都讓人醉了好嗎?!

  要是再出點什么意外,比如說——

  某些東西,巧合之下打穿了女媧的防御,然后落在她的身上…

  好了。

  那位兄弟,可以考慮去準備一下后事了。

  可能連后事都不用想了,或許當場就被揚了。

  ——噴領導一身口水,你們還想不想混了?

  殺掉!

  統統殺掉!

  不得不說,鴻鈞此計太過“歹毒”了。

  他面對前所未有的人生挑戰,自覺難以做到完美閃避,并且還可以封堵所有人突圍的前路。

  于是,他就選擇把女媧拉上,做個墊背的!

  要倒霉,就一起倒霉!

  反正事后呢,鴻鈞拍拍屁股,就回到了紫霄宮里,加班度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只要他裝聾作啞,自我催眠,就可以當外面沒有人在非議他。

  女媧嘛…

  嘿嘿!

  鴻鈞很好奇,她還有沒有面目,站在手下的面前,一如既往的發號施令、指點江山?

  這波啊,這波是節操下限的戰爭。

  論臉皮厚度,道祖承認,比不得巫族里面的那群秀兒,竟然能琢磨出“噴人”這樣的絕活,下限可比他低的太多。

  但是呢,女媧這里?

  鴻鈞還是很有些信心的!

  ——他比女媧節操下限低!

  這就可以了!

  ‘這點上,女媧可不像她哥啊…’鴻鈞悠哉的想著,一甩拂塵,將蠶繭揮出了節奏,揮出了風采,就像是呼啦呼啦轉起來的風車,以便盡可能包攬所有的慘烈打擊,擋住那些大羅好手各種奇葩的“進攻”軌跡,‘洪荒壞水一石,太昊獨占八斗!’

  ‘話說回來,女媧要是能不要臉,我的麻煩可就真的大了…’

  道祖還有閑心遐想著。

  反正,他的“殺招”已出,就是簡單干脆的挾媧皇以令諸巫,將難題重新交還給對面,看你們怎么辦?

  事實證明,這效果十分的顯著。

  像是那吃瓜觀眾——伏羲,臉色都變了,再不能淡定看戲。

  又有那帶頭大哥——帝江祖巫,此刻如同被踩到了痛腳,痛失親屬,悲嚎了一聲:“不要啊!”

  悲嚎之后,他又趕緊發號施令,“停下!大家都停下!”

  這條指令,得到了最迅速的執行。

  畢竟,鴻鈞這回是徹底不干人事的。

  ——他一只手揮舞著拂塵也就算了,另一只手竟然還在錄像!

  錄像!

  從揮動拂塵的那一刻開始,全都錄像下來…誰說的什么話,做的什么行為,統統記錄起來。

  這,是為了保證“冤有頭、債有主”——真有誰噴到了女媧的身上,他一定將錄像送上,指明犯人,再坐等之后的大戲開演。

  何等的不要臉啊!

  而這樣的一連串操作之下,很多大巫心慌慌,果斷迅捷的執行帝江的命令。

  好在大家都是有非凡修行成就在身的,再次也是個大羅。

  雖然“噴”鴻鈞的時候,為求功成,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各種風騷走位,直擊要害。

  但,想要追回,還是能勉強做到的。

  大巫、祖巫們各顯神通,有的時光逆流,怎么出去的,就怎么回去。

  有的概念重定,直接歸無,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為了照顧女媧,大家真的是費盡了心思,窮盡了心智。

  可就是這樣,還有兇惡之輩,落井下石!

  “別撤啊!撤什么撤?”

  鴻鈞大笑著,讓蠶繭處在將解封又未解封的最大“威懾”狀態,主動向前進擊,這里揮,那里砸,快意無比。

  有這樣的“人質”在手,連伏羲都對他無可奈何,再沒法上前碰瓷。

  團寵被抓,會有什么心態?

  此時此刻,大家都明白了。

  吐血——

  只有這兩個字,才可以完美的形容各自的復雜心情。

  鴻鈞一時得勢,便徹底不饒人,將“精靈球”甩起來,仿佛隨時會來上那么一句——

  “就決定是你了——女媧!”

  然后,“噌”的一聲,里面蹦出個女媧來,滑天下之大稽。

  “女媧…唉!女媧!”

  帝江祖巫被逼急了,憤而悲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啊!”

  “諸位,聽我號令!”

  “我巫族,絕不接受脅迫!”

  “哪怕是領袖身陷囹圄,我等也要繼續戰斗,決不能束手束腳,被敵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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