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誠看到了并且確信女人已經走了,就連忙的出來。
邱誠的大腦飛速的回憶,在想著自己下輩子要還扛著的時候的路線。
沿著記憶中的路線,邱誠終于是走到了一個分岔路口,前方的迷霧驟然之間聚起。
邱誠心想這霧氣來的十分的古怪。面前濃濃郁郁的霧氣直接影響了邱誠的視線,況且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法力,導致自己無法的辨別方向。
為了防止自己總是在迷霧中繞圈圈,邱誠一路上撿起的一部分石子,在自己走完的地方上放著一顆石子,霧氣也越來越大,邱誠又回憶起了自己在被那黑影的環境中被困的時候也是有這一片的迷霧,心中是涼嗖嗖的。
看著周圍的樹木一點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都是一樣的枯樹,這種場景也莫名的滲人和之前在桃花源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安靜祥和和現在的枯寂恐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明明是兩個極端。而且邱誠十分的懷疑,大祭司把他們關在這個地方絕對是別有用心。
懷中的小蛇突然之間也蘇醒了過來:“邱誠,不要往前走了,前面危險。”
“什么?我擦——”
話音未落,邱誠直接掉進了前面的深淵巨坑當中,身體不由自主的下墜,這種感覺簡直是比游樂園中蹦極更讓人難過。
懷中的小蛇也差點從邱誠的袖口中掉落。但是他依舊死死地抓住了邱誠的袖口。
最后砰的一聲。一人一蛇,終于是落了地。邱誠現在是渾身都散了架,看著自己身下的枯樹枝,還好十邱誠在下落的時候在旁邊的墻壁上面借了點力,并且這個坑似乎也不是特別的深,才能讓邱誠如此萬幸的沒有被摔死。
要不然這就成了游戲中的笑話,躺床一個拿過幾乎拿回拳刺手剎的人居然在游戲被摔死,這一定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標題。
邱誠看著自己旁邊的枯樹,想要一點光明,但是自己的身上并沒有任何的打火機,因為最近夜白不讓自己抽煙,導致自己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打火機,所以只能采用原始的方法鉆木取火。
但是這個古人用的辦法邱誠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畢竟周圍黑漆漆的邱誠根本連方向都找不準,只能看到自己周圍的事物。
只見邱誠兩手握住木棍在一個木棍上面摩擦,試了好多次,似乎都是沒有什么的成效。最好的一次也整整是有了一點點的電火花但是依舊是沒有什么樣的成效可能是這個地方過于潮濕,無法輕易燃起火焰。
邱誠在這邊犯著愁。小蛇一臉驚訝的看著邱誠,似乎是不明白他究竟在做什么。瞳孔豎起一直在盯著球場,邱誠似乎是被他盯煩了,對他揮了揮手。
“你在做什么呢?”
邱誠拄著臉頰,“我需要火,你能幫我嗎?”一副小蛇根本幫不上忙的語氣。
小蛇似乎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當然可以呀!”
“咦?”邱誠終于正視了一下小蛇,“你怎么可以呀?”
小蛇一副很驕傲的樣子,“很輕松的對手木棍吐出了火焰。”
邱誠瞬間驚訝,這個小蛇究竟是什么樣的逆天的生物?
邱誠拿著火把,在照亮著旁邊的黑暗,看著墻上的壁畫。古老的語言充斥在上面。似乎是某種的魔咒壓制著一些古怪事物。
邱誠似乎是對那壁畫吸引到了,直接是走上了前面用火把仔細的照著他們,但是卻又離壁畫有一定的距離,因為邱誠怕把壁畫直接給損壞了。看著上面的一個女人似乎是在上天祈求著什么。女人身著一身祭祀服裝,莊嚴又華麗,手腕,腳腕上面都配有著裝飾物。
這樣的感覺異常的神圣。在看著旁邊女人似乎是在跳著某種的舞蹈,在向上天禱告的什么。再右邊的壁畫風格好像有了某種的轉變,直接從那種歡快的風格變成了陰暗的風格,女人直接躺在祭臺上面,底下的人們似乎也在歡呼著。
在后面呢,是女人似乎被火焰圍繞著。邱誠想要再繼續往下看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沒有了。大概這個故事應該講的是一個女人是身為祭司,然后他被群眾直接放火燒了。這個故事有點凄慘。
難道上面的女祭司是我們見到的那個大祭司嗎?看著這壁畫的古老程度應該不是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個打擊是它的的歲數不得上千年。
再往里面走。邱誠發現這個道路是越走越窄而且越來越往下走,感覺自己走的對的路是一個斜坡。似乎上中的自己離答案越來越近了,看著這個溶洞已經到達了僅僅是能容納自己一人身過,邱誠便更是特別小心的縮起來自己的身體盡量不要去碰觸碰那些墻壁,因為據自己的朋友說,盜墓的時候的墻壁有的會沾滿了毒藥,邱誠不確定這個游戲當中是否也會如此的復制,所以一切還是小心為上。懷中的小蛇的突然之間很是興奮,對著邱誠說,“我感受到了一個熟悉的感覺。那種來自血緣上的熟悉。”
邱誠怡疑惑的問小蛇,“難道是你的兄弟?”
小蛇點了點頭,“我敢確保一定是我的好哥哥。他應該就在里面。邱誠你快點走。”
邱誠十分能理解小蛇的感受,于是便加快了腳步,因為邱誠自己也有過這種感受。
距離真相越來越近,邱誠的心也在撲通撲通的跳,只見前面似乎是有著光亮,邱誠心想難道是前方就是出口嗎?
于是便更興奮地向前方快速走去,懷揣著跟小蛇一樣的興奮。。
終于到了那個盡頭,邱誠往里面一看,巨大的空間,中間入眼就是一個巨大的寶石在空中,周圍某些東西似乎是在吸食這個寶石的精華。
實在是太過令人震驚。邱誠直接是愣在了那里。難道前面這個寶石就是這次游戲當中的寶物嗎?邱誠離這個寶石越來越近,越能感受到這個寶物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