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
三年后,張睿率領百萬雄兵攻下神都,大周滅亡。
同年,新朝建立,定都乾京,史稱仙秦。
陵海市的蓬萊仙學院分校已經建成,而今天便是第一批學生入校“學習”的日子。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修仙學校,除了年輕人,還有一堆大爺大媽圍在校外參觀。
這些前來參觀的,除了陵海市本地人外,大部分都是外地來的。
蓬萊仙學院,暫定在華國建立十座分校。
倒不是他們不想擴建更多,要知道,平均每個分校每學期招收3000人,算下來,一共要招收三萬學生。
這只是一個學期,每個學校將來總共招收學生大約在一萬人左右,十座分校就是十萬人。
就算煉氣修士神識強大,一人可同時教導一千人,一個分校也至少需要十名煉氣修士教導。
當然,這些學生不可能全部需要煉氣修士教導,鍛體期修士前期教這些菜鳥就綽綽有余。
盡管如此,一個分校十名煉氣修士是最低標準。
十座分校,就是一百名煉氣修士。
事實也是如此,華國區分校,一共有一百零七名煉氣修士,一千零四十六名鍛體期修士,作為新學員的導師。
而全球共有數百個國家,超凡協會為蓬萊仙學院提供的師資力量,就付出了超過一千多名煉氣修士,以及三十五名凝神修士。
至于鍛體期修士,更是超過一萬多人。
現如今,超凡協會中修為達到煉氣期以上的總人數,大約在十萬人左右。
一下子就拿出了百分之一的力量,這還不算蓬萊仙學院的總校。
蓬萊仙學院總校中,煉氣期修士高達三百多人,凝神期數十人。
整體算下來,僅僅一個蓬萊仙學院,就有近兩千名煉氣修士,以及近百名凝神期修士。
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超凡力量都強大的多。
超凡協會的恐怖,可見一斑。
占領東洲后,超凡協會的底蘊更加深不可測。
在地球上,似乎除了人口和土地,再也沒有什么能制約它的了。
然而有了蓬萊仙學院,超凡協會也解決了新鮮血液的問題,無數畢業于蓬萊仙學院的學子,第一就是加入超凡協會。
原因很簡單,超凡協會有資源,更有功法。
畢業后的學子但凡有一丁點仙道上的野心,都會選擇加入超凡協會。
至于土地,那就更不是問題,且不說伴隨著靈氣時代的到來,浮空法陣將得到廣泛的運用。
天空之城未來將成為地球上的常態。
地球之外廣袤的星空,更是等待著超凡協會去開拓。
只不過現如今大家的修為尚淺,鄭東做過實驗,修士想要沒有任何防護的在外太空生存,至少要達到煉氣期。
不過外太空和原本的地球一樣,都是靈絕之地,一旦修士真氣耗盡,還是死路一條。
因此,想要在外星球生存,第一步是改造該星球的生存環境。
比如適合人類生存的大氣環境、生態環境等等。
至于星球重力,只要不是太夸張,以鍛體期修士的體質,一般都能適應。
然而以鄭東目前的修為,想要辦到這一點還很難。
他可能在戰斗力上不輸六階超凡,但在改造星球的手段上,他差太遠。
若是鄭東能領悟木行法則,估計事情就簡單了。
不過,這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事。
陵海市。
蓬萊仙學院分校。
一大群人圍在校外,眾人議論的議論,拍照的拍照,一幅熱火朝天的景象。
“你們看,那是什么?”
突然,人群中響起一道聲音。
周圍的人順著說話者手指的方向看向天空。
天空中。
一道虛影呈現出來。
漸漸地,虛影越來越清晰。
“這是海市蜃樓!”
“快!老公!快幫我拍下來!”
一名女子舉著手機,朝身邊的男人興奮道。
眾人紛紛拿出手機,對準天空中的“海市蜃樓”。
“奇怪,這海市蜃樓里的建筑有些怪異啊,地球上有這種建筑嗎?”
“不知道,風格是挺獨特的。”
“你們看,那個人長了尾巴!”
人群驟然發出一陣哄響。
“是尾巴,我去,這是魚人嗎?”
“地球上有魚人?”
“這不是地球上的景象吧?”
此時,大家都反應過來,這根本不像是地球上的景象。
建筑風格是地球上沒有出現的,除此之外,天空中“海市蜃樓”的畫面里居然還出現了魚人。
“這不會是蓬萊仙學院的術法表演吧!”
人群中,一個男子猜測。
大家聽了這話,認同的點點頭。
只能如此了,不然無法解釋“海市蜃樓”里出現的景象完全不像是地球上的。
至于全息技術,大家還沒說過哪里有這么強大逼真的全息技術。
只可能是修士神奇的術法。
就在“海市蜃樓”出現的瞬間,鄭東心里一陣悸動。
他立即退出洪荒。
地球意識示警?
鄭東的神識瞬間籠罩陵海市。
“陵海市?”
他皺起眉,地球意識示警的位置,正是陵海市。
很快,他就發現蓬萊仙學院上空的“海市蜃樓”。
不,不對,這不是“海市蜃樓”。
這是位面投影!
鄭東瞬間就認出了陵海市“海市蜃樓”的真相。
更讓鄭東難以置信的是,對方的位面投影,不僅暴露了位面信息,更將這座位面的時空坐標暴露了出來。
這難道他們瘋了?
在時空海,對一個弱小的位面而言,暴露時空坐標是大忌。
即使位面有神靈坐鎮,也不應該隨意暴露位面坐標。
倘若獲取你位面坐標的存在,是比你更強大的神靈,那么你的位面很有可能遭遇滅頂之災。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無數弱小位面被征服、甚至被毀滅后,得出的血淋淋教訓。
不然,真理之神麾下數十座位面是怎么來的。
鄭東無法想象,對方居然主動將本位面的時空坐標暴露了出來,失心瘋了?
“嗯?”
鄭東用真理之書記錄下這座位面的時空坐標后,終于發現了怪異之處。
問題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這是在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