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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肉包子砸狗

  劉艷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要結婚不難,就算是名聲壞了一些,就算是以前做的事情其余人都知道,但綠柳鎮多的是那些三十好幾還找不到老婆的光棍。

  有個女人就不錯了,哪里還有挑選的資格?

  別說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帶個小孩,就算是沒有工作,只要想結婚,就肯定能結婚。

  不僅是可以結婚,婚后還可以活得很滋潤。

  事實證明,我國的男權事業已經嚴峻到這個地步了!

  明明有習俗、經濟和法律的三方支持,卻普遍連不干瑣碎家務的權力都保不住,讓耐力明顯更好的女人們奪取了休息時間…

  樊宏宇原本是一個憂郁安靜又滄桑的二十一歲孩子,但是在現在看到劉艷之后,那夠味兒的化妝品味道和洗發水味道,讓樊宏宇無法再當一個安靜的好孩子。

  “劉…劉姐…”樊宏宇有些緊張的反應著真實的想法。

  劉姐正要說什么的時候,樊宏宇的老母親就走了出來,高興的說道:“是劉老板啊,快請進,我這飯快做好了!”

  劉艷這些日子以來經常在這里吃飯,和一家人混的很熟,就差就媽了。

  很快的,劉艷就笑著說著走了進去。

  樊宏宇慢慢的關門,他依舊是可以從門口聞到劉艷身上的味道。

  啊…是女人的味道!

  已經在監獄里待了快一年的樊宏宇,慢慢的恢復了一些元氣。

  老樊很快就回來了,回來之后就看到了圍著一桌吃飯的兒女老婆,以及劉艷。

  原本的老樊是家里說一不二的當家人,是極權之人。

  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老樊在這個家里的地位就那么悄無聲息的降低了一點點。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老樊發現這個家里開始有些排外,有些不重視他這個一家之主的存在了。

  兩個大點的女兒已經開始自己賺錢,兩個小點的女兒則是被大女兒資助。

  老婆被劉艷安排了一個保潔的工作,賺的錢剛好可以吃吃喝喝,負責一家人的飲食。

  而老樊已經是每天都要出去賺點錢,為那個出獄的兒子多攢點錢。

  他的錢只能用到樊宏宇身上。

  這一點他是肯定的,另外兩個女兒就算是哀求,他也不能給。

  但是情況出人意料,除了兒子之外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了…

  樊慧慧和樊麗麗自樊宏宇的事情之后,再也沒有找老樊要過錢。

  老樊是一個脾氣不好的人,也是一個傳統的人。

  只是…時代變了啊,老樊!

  他的田地祖宅,他的崽子,很快就會成為劉艷屁股底下的東西,或者說已經是了。

  一頓飯在你謙我讓的友好氛圍下結束。

  吃飯的時候,劉艷不著痕跡的碰了碰樊宏宇的腳。

  吃完飯看電視的時候,劉艷又不著痕跡的讓樊宏宇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又應該看的一點點姿態。

  總之,這個夜晚,樊宏宇輾轉難眠。

  男追女,隔座山。

  女追男,隔層紗。

  第二天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唯一閑在家里的樊宏宇,很自然而然的就被劉艷勾勾手指召喚到了樓下的閨房。

  是燈管還是修水管都無所謂了,反正是郎情妾意。

  十二月份了,衛玠看著劉艷發來的報告,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三步走計劃,到目前算是達成了慢慢長征道路上的第一個戰略點。

  劉艷只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把樊宏宇煮成了炒飯。

  這事情衛玠并不意外,衛玠主要是發愁接下來的計劃。

  “打擊的已經夠慘了,這廝就是不肯放過我啊…”

  衛玠嘆了口氣,心情和短沙上方這十二月份的天氣一樣的陰郁。

  沒有叮咚聲,就沒有分。

  沒有分,這事情就不算完。

  “算了,先讓你舒服幾天,幸福幾天,不然也不好教育。”

  衛玠暫時放過了樊宏宇,這幾天的樊宏宇沒有出門的機會,而且樊宏宇在監獄里受到的精神損傷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一直打擊的話,衛玠有些擔心會把他給打擊成神經病。

  “唉,畢竟是做好事的,暫時先放過他吧。”

  把對方整成神經病的話,衛玠再想要混分就難了。

  衛玠會各種陰損主意,會各種玩弄人心的手段,但他可沒有本事把一個神經病恢復正常。

  挖坑容易,填坑可就難了。

  暫時把樊宏宇交給劉艷磨礪,讓劉艷給樊宏宇這個小年輕吹吹耳邊風,讓他盡早回頭是岸,不要再沉迷賭博。

  一直都悲慘的話,也容易形成抗藥性。

  等樊宏宇幸福了,沉浸在美美的幸福之中,那才是衛玠真正大顯身手的時候。

  不論是張小山還是徐兆瑞,都曾有過那么一瞬間的幸福時光。

  衛玠轉動著輪椅走出了房門。

  他家從以前的那個地方換到了這里,之前的那個地方由父母居住,這里則是衛玠的修養場所。

  從黔州回來之后,衛玠基本上就是在這個修整過的別墅居住。

  這里的樓層之間有一棟上下用的電梯,尋常的臺階也是那種適合輪椅走動的布局,不論是周圍的環境還是建筑的質量,都對得起價格。

  衛玠來到了頂樓的花圃這里,在這里吹吹風,冷靜一下。

  短沙才是衛玠的家,衛玠拿出筆記本電腦,調整出短沙的城市地圖,開始思考著。

  如果未來一個月,樊宏宇還是沒有一點好起來的征兆的話,那么下一步衛玠就需要讓他來短沙接受試練了。

  至于他肯不肯來,衛玠并不擔心。

  衛玠會讓他來。

  每一個人,每一個棋子,都有著各種各樣的用處,絕非是只能做這個之后就沒用了。

  就像是監獄里的那些人,被衛玠用了一次又一次,發揮了一種又一種的關鍵作用。

  讓樊宏宇入獄的是他們,讓樊宏宇哭泣的是他們,讓樊宏宇出獄的也是他們。

  同樣,讓樊宏宇不停的向前走的,依舊是他們。

  在監獄里,也是他們一起教導著樊宏宇,告訴他賭博的危害,以及衛玠的恐怖。

  現在的衛玠對那些用了很多次的臟抹布已經不在意了,下一步對樊宏宇起到作用的,是劉艷。

  樊宏宇上天的是她,下地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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