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分為很多種,在樊宏宇的眼中,只有能贏和不能贏的區別。
要不是兜里沒錢,樊宏宇真的是很想去國外的賭場浪一把!
在翻箱倒柜,把這個小小的房間像是洗掠一般搜個翻天覆地之后,樊宏宇終于找到了兩個小姑娘的藏寶盒!
在一個精致的小盒里,藏著厚厚的一疊錢!
一百的,五十的,十塊的,五塊的,一塊的,加起來三四百塊錢了。
樊宏宇二話不說把這錢都拿出來,塞到了衣服口袋里。
錢比較多,還有一些硬幣,不過最近缺錢缺德眼紅的樊宏宇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統統的,死啦死啦地!
除了這個精致的錢盒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藏錢的地方,位于那個一百多斤重的大柜子的底下。
天知道小姑娘是怎么把錢藏進去的,但毫無疑問,樊宏宇是使了吃奶的勁把這個箱子挪開,拿出了里面的錢。
十五張紅色的百元鈔票安靜的躺在那里!
樊宏宇的臉上迸發出了太陽一般燦爛的陽光,以及花兒一般的笑容。
毫不遲疑,不留一點點的余糧,這人將所有的錢都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舒舒服服的站了起來。
有錢了!
有錢之后,當然是要痛痛快快的贏一把了!
樊宏宇不愿意在這個晦氣的地方進行賭博,他這幾天輸的眼睛都紅了,現在決心找一個風水好的地方再戰。
很快,樊宏宇就穿上因為運動發熱而丟在一邊的運動服外套,朝著外面走去。
出門就關門,樊宏宇在關上里面房間的房門后就說道:“爸,我出去把我手機數據線拿回來。”
聽到樊宏宇的話,老樊說道:“你媽正做飯,你小妹快放學了,吃完飯再去吧。”
樊宏宇可不想等兩個妹妹回來,他迅速的走向了外面,“沒事,我吃飯的時候就回來了。”
說著,樊宏宇也不給老樊反對的機會,很快就走出了門。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樊宏宇的雙腿就像是安了小馬達一樣,蹬蹬蹬的飛速下樓。
就像是偷錢出門的小孩子一樣,也像是偷了商店東西跑出去的小偷,他們此時此刻,激動又雀躍著的心靈不允許他們腳踏實地的走路。
一口氣下六樓,在下樓之后飛速的往前跑,就仿佛身后有警察在追逐一般。
樊宏宇跑出了小區,在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提著書袋子走回來的樊麗麗。
樊麗麗正在一邊聽歌一邊往回走,并沒有看到樊宏宇。
但是很快,樊麗麗就看到了飛速跑出去的樊宏宇。
對于這個哥哥,樊麗麗沒有什么好印象,但是也沒有什么壞印象,畢竟是一家人。
看到樊宏宇像是有什么要緊事跑出去之后,樊麗麗就也沒有在意。
很快,樊麗麗就回到了家里。
對一個上高中的女孩子來說,六樓依舊是一個有些麻煩的事情。
樊麗麗也不止一次抱怨這個樓層,希望能搬家,但是每次抱怨都沒有得到父母的正視,抱怨也就是抱怨而已。
對老父親和老母親來說,有地方住,有吃有喝就不錯了,別有太多不應該有的奢望。
敲門進屋,在老母親打開門后樊麗麗走了進來。
“媽,我剛才在小區門口看到俺哥了,他好像是有啥要緊事情,見到我就跑了。”
老母親心情很郁悶,此時說道:“你哥這兩天心情不好,你別惹他,懂事一點知道嗎?”
樊麗麗覺得自己已經很懂事了,對于父母的說教感覺很沒有意思,懶散的走向了屋子里。
現在已經快要到五一了,學校假期不補習,樊麗麗已經和同學說好了五一的安排,打算一起出去看最新的電影。
雖然錢已經不算多了,但總不能一分錢不花…
樊麗麗推開了房門,她的眼神逐漸的聚焦,臉色逐漸的蒼白。
樊麗麗快速的,傾斜的從房門那里站著,到蹲在了屋子一角的柜子前面,她雙手已經非常靠近地面了。
她的手努力的往柜子底下伸展,努力的想要從里面摸出一些東西。
但是徒勞的。
徒勞的。
沒了。
沒了。
該有的,沒有了。
樊麗麗看著四周,她迅速的站了起來,怒聲吼道::“媽!!!”
這憤怒的哀嚎,惹得外面的老父親和老母親都非常的不高興,很快樊麗麗的老父親就吼道:“消停點!還嫌我不夠煩嗎?!!”
顯然,論嗓門,論脾氣,老樊還是這個家里當之無愧的南波灣的。
樊麗麗很快就哀嚎著走出了房門,傷心又憤怒的說道:“我的錢沒了!嫩拿我錢做啥!!”
顯然,樊麗麗把一切的一切都歸咎于了老父親和老母親。
畢竟這種事情是有前科的。
在這個家里,不管是什么地方,哪怕就是樊麗麗的枕頭底下有五塊錢,那被老父親和老母親看到,也是她們的。
正是這種人生遭遇和經歷,讓樊麗麗對于賺錢的事情,格外的注意。
同樣的,也是因為這種事情,樊麗麗對于兩個大人,一點的信任感都沒有。
老樊迅速生氣的說道:“你有啥錢?你的錢還不是我給你的!哭啥哭?憋著!”
老樊的脾氣并不好,此時因為兒子的事情已經夠心煩的了,那里會好好和這個讓她生氣的閨女好好說話。
老母親此時說道:“拿你一點錢怎么了?以后還給你了。”
不論是誰,都沒有正視過這個小姑娘的委屈。
對于小姑娘的零花錢和私房錢,這兩人缺乏應有的敬意。
他們就像是把小孩子養了幾個月的小兔子給殺了吃了,然后在小孩子張著嘴大哭的時候,笑呵呵的把一塊兔子肉塞進小孩子嘴巴里的那種大人。
他們就像是把小孩子養了幾個月的小兔子給殺了吃了,然后在小孩子張著嘴大哭的時候,笑呵呵的把一塊兔子肉塞進小孩子嘴巴里的那種大人。
他們就像是把小孩子養了幾個月的小兔子給殺了吃了,然后在小孩子張著嘴大哭的時候,笑呵呵的把一塊兔子肉塞進小孩子嘴巴里的那種大人。
他們就像是把小孩子養了幾個月的小兔子給殺了吃了,然后在小孩子張著嘴大哭的時候,笑呵呵的把一塊兔子肉塞進小孩子嘴巴里的那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