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馮林在內的幾個二代們的確是被鐘毓秀的舉動給震撼住了。
如果說之前是為了跟陳偉拉近點關系,才想著去幫一幫鐘毓秀,那現在就純粹是出于敬佩之心,想幫她了。
原本對鐘毓秀意見很大的寧小語和唐月心兩人,這會兒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反倒是對那兩個背后說鐘毓秀壞話的店員意見很大了,讓陳偉在盤下那家點之后,立馬辭退那兩個店員。
這事不用寧小語和唐月心說,陳偉也會辭掉那兩人的,不光是那兩人,等他盤下那家店之后,店里所有員工,除了鐘毓秀之外,其他人都得辭掉,包括那位店長。
雖然那位店長人還算不錯,也曾經幫過鐘毓秀一點小忙,但是,陳偉不可能將一家店面交給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人去搭理的。
更何況,那店長不走,鐘毓秀又如何安排?繼續當店員嗎?
不過這些事還是等盤下那家店之后再說,現在就盤算這些事還有點早。
幾人又聊了一陣,李倓他們三個終于過來了。
馮林的生日宴正式開始了。
其實以馮林現在的身家,這生日宴完全可以辦的再風光一些。
比如搞個游艇派對、海島排隊啥的,完全不叫事。
就是包個五星級大酒店都不在話下。
不過那樣就太招搖了一些。
他老爹現在還任職呢,他過個生日太招搖的話,那是給他老子惹麻煩。
還是酒吧這種地方,又低調又盡興。
而且他們這幫二代,平日里還就喜歡酒吧這種地方,反倒是對游艇那些不太感冒。
用他們的話說,游艇派對那純粹就是裝比的。
當然,平日里,他們到酒吧里玩,可不會像今天這般。
考慮到今天有不少千金在場,還有陳偉,尤其是有李穎在,所以馮林并沒有叫一幫美女來陪場。
不過有一幫千金大小姐在,大家玩得也足夠盡興。
陳偉其實還是不太喜歡這種場合。
他一不會喝酒二不會跳舞,酒吧這種地方對他來說除了亂沒別的感受了。
要不是馮林的邀請,他才不會來呢。
孔沁芳也很不喜歡這種場合。
要不是馮林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李倓也非拉著她,加上得知陳偉也來,她才不會來呢。
李倓、馮林、寧小語、唐月心他們已經玩嗨了。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群人在那又蹦又跳的。
陳偉則是跟孔沁芳和李穎一起,坐在卡座里,安安靜靜的喝著飲料,磕著瓜子。
“國際原油昨晚這一跌,天宇那邊應該撐不住了吧?”孔沁芳趁機跟陳偉聊起了原油。
陳偉說道:“國際原油破位下跌,國內市場拋壓肯定很重,這種情況下,若是還要逆勢撐盤,那需要的資金量將會極為龐大。以楚家的財力,資金到還不是多大的問題,問題是,他要如何來操作。之前楚昭云在南港那邊組建了一個團隊,又在國內開了一批賬戶,靠那團隊來操作國內賬戶,這樣能有效規避一些監管風險。可不幸的是,他那個秘密團隊被南港那邊給查了,現在,天宇已經被國內監管部門給盯上了,這種情況下,天宇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規矩來操作,無法動用太多的資金入市,想要撐住原油價格,幾乎是不太可能了。”
陳偉并沒有提楚昭云的那個團隊是被他們舉報的,但是聰明如孔沁芳,還是隱約猜到了一些,不過卻沒有多問。
而是微微一笑,說道:“不過之前這幾天,天宇硬是將油價給撐住了,看來他們新招來的那個黑手套的操盤手,實力很強啊。”
孔沁芳這幾天一直盯著原油,她知道天潤跟天宇正在原油上交手,雖然其中一些交手的細節她不得而知,但是在國際原油大跌的前提下,國內原油卻是沒怎么跌,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那位凱文的實力。
孔沁芳還是很服氣的。
當然,她更服氣陳偉和覃飛。
連黑手套出來的高手都不是這兩人的對手,看來,陳偉跟覃飛兩人聯手,這水平絕對堪稱世界頂級了。
“再強那還不是輸給了陳偉?”李穎對這些事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天宇還是輸給了天潤。
陳偉搖頭一笑道:“凱文水平確實很強,連覃哥都很欽佩他,但凡換一個人,也很難做到他那個程度。”
“這次輸了,只怕楚昭云跟那個凱文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還是得當心點才是。”孔沁芳說道。
陳偉說道:“嗯,先看看這次天宇如何收場吧。”
如果天宇那邊這次選擇止損,那陳偉他們以后還真得當心點,楚昭云跟凱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只要找到機會,他們還會對天潤下手。
但是,如果浙西天宇選擇硬撐,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因為以凱文表現出來的水平,這種情況下,他是沒有任何理由硬撐的,硬撐也不是一個成熟交易員的做法,那純粹就是賭徒的做法。
天宇硬撐,那肯定是楚昭云的決定,這就意味著,楚昭云已經不信任凱文了。
而且,楚昭云自己也已經輸紅眼了。
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唯一擔心的,就是楚昭云做出什么瘋狂的報復舉動來。
只是這些事就沒必要跟孔沁芳說了。
“對了,我可能要升職了。”孔沁芳又說了句。
“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啊!”陳偉一聽到這個消息,喜出望外。
孔沁芳若是升職,那她在海華的話語權就會更重,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好事。
“這還是多虧了你呢,要不是你幫忙,我哪有可能這么快就升職。”孔沁芳由衷感謝陳偉。
確實,要不是這段時間她跟著陳偉掙了不少錢,部門業績實在是太過亮眼,她是絕對不可能這么快升職的。
像海華這種大企業就是如此,不是你有能力有背景就能上去的。
越到最后,越是看重一個資歷。
資歷不夠,哪怕是上去了,也很難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