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們…”
帝江連忙帶領祝融等人,將帝俊和太一團團圍住,其實就算青陽不提醒,帝江也沒打算放走帝俊和太一。
“纏住帝俊和太一,等共工和蓐收趕來!”
共工和蓐收所在的部落,相隔此地最遠,所以直到現在依舊沒有趕來。
“不求立刻擊殺他們,只需纏住他們就行!”
混沌鐘的防御無雙,想要攻破混沌鐘的防御太難,青陽不求現在就將帝俊和太一擊殺,只需要將他們纏住,等共工和蓐收趕到后,到時候就能布置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太一畢竟沒有成圣,在實力碾壓的情況下,哪怕混沌鐘的防御再強,也抗衡不了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必須想辦法盡快脫身!”
帝俊心里不禁暗暗著急,他自然能夠猜到青陽等人在打什么盤算,無非就是拖延時間,等待巫族其他祖巫趕來,可是在帝江等人的阻攔下,他們想要脫身根本沒可能。
“今日,絕不能讓他們逃走,必須將他們擊殺!”
今日之事疑點重重,明顯是有人在算計巫妖兩族,想要引發兩族爆發大戰,可這是赤裸裸的陽謀,就算帝俊知道是有人在背后算計,可巫族殺他九子卻是事實,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若是放帝俊和太一返回天庭,只怕帝俊立刻就會點兵聚將,要不顧一切向巫族發難,因此青陽也是鐵了心,要將帝俊和太一留下。
“共工和蓐收來了!”
遠處兩道龐大的身影急速趕來,正是共工和蓐收兩位祖巫。
“布置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在共工和蓐收趕到后,巫族十二位祖巫終于齊聚,帝江立刻讓眾人布置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吼!”
眾人身影一陣變幻,頃刻間結成大陣,天地間的兇煞之氣,地底之下的濁氣,瘋狂的匯集而來,于虛空中交織凝聚成一尊恐怖的巨人虛影。
這尊巨人虛影身高億丈,龍首人身,肌肉虬結,手中握著一柄大斧,渾身散發著恐怖無比的氣息,蒼穹都在劇烈震顫,仿佛無法承受恐怖的威壓一樣。
“盤古真身!”
看到十二祖巫布置大陣,凝聚出盤古真身,帝俊和太一臉色大變,雖然盤古真身只是虛影,可也堪比混元圣人,號稱圣人之下無敵。
“斬!”
盤古虛影一聲怒吼,朝著太一和帝俊一斧劈下,巨斧所過之處,時空瞬間崩塌,一條巨大的裂縫出現,仿佛天地被劈成了兩半。
“兄長,你先走!”
太一全力催動混沌鐘,想要擋下這一斧。
“當!”
在太一全力催動下,混沌鐘不斷震蕩,垂下一縷縷混沌之氣,剎那間時空凝固,被混沌鐘強行定住,將盤古虛影斬下的一斧抵消。
不過太一并不好受,雖然擋住了盤古虛影一斧,卻也讓他身受重創。
“先殺帝俊!”
青陽的聲音從盤古虛影中傳出,太一有混沌鐘護體,短時間內很難擊殺他,那就退而求其次,先將帝俊擊殺再說,太一現在身受重傷,已經無暇顧及帝俊,正是擊殺帝俊的好機會。
“我命休矣…”
眼看盤古虛影一斧朝自己劈來,帝俊只能閉目等死,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凝聚盤古真身可匹敵圣人,妖族唯有周天星斗大陣能夠抗衡。
可是跟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不同,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只需十二位祖巫就能隨時隨地布陣,而周天星斗大陣布置就比較麻煩了。
不僅需要帝俊主持,以河圖洛書作為陣眼,更需要三百六十五位大羅金仙境界的妖神,持星辰幡協助布陣。
“嗡!”
只聽虛空之上,突然傳來動響,一道金紅色的光芒,從三十三天外落下。
“轟隆!”
眼看帝俊就要被擊殺,那道金紅色的光芒落下,擋住了盤古虛影一擊。
“紅繡球,是女媧出手了!”
那金紅色的光芒,竟然是一個紅繡球,正是女媧的先天靈寶,乃是當年在紫霄宮中,道祖分寶時所賜,這在洪荒是眾人皆知的。
“哼!”
在女媧出手的瞬間,冥界地府中傳來一聲輕哼,一本黑色的書籍飛來,與紅繡球纏斗在一起。
那本黑色的書籍,正是大名鼎鼎的生死簿,又被稱之為人書,乃是后土開辟冥界,建立六道輪回后,道祖鴻鈞所賜。
洪荒世界有天地人三書,天書封神榜又叫真靈圣榜,地書山海經又叫天地寶鑒,人書生死簿又叫三生冥書,據傳三書合一堪比至寶。
“走!”
見紅繡球擋下盤古虛影一擊,帝俊和太一連忙趁機逃走。
“追不上了,不必再追了!”
女媧的紅繡球威力浩大,不僅擋下盤古虛影一擊,更是將盤古虛影擊退,導致錯失了擊殺帝俊的機會。
“可惜沒能擊殺帝俊小兒。”
盤古虛影分解,化作十二道身影,帝江有些可惜地道。
“以后有機會的!”
青陽也感覺很可惜,畢竟誰也沒有想到,女媧會突然插手,不過想一想倒也正常,女媧作為妖族圣人,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妖族的天帝和東皇被擊殺。
不過雖然沒能擊殺帝俊和太一,可至少將太一重傷,短時間內太一應該很難恢復。
現在青陽缺的就是時間,在這兩百多年來,青陽搜刮了無數資源,如今距離突破玄功第九轉,也就只差十幾億經驗值了。
“這就是圣人之威嗎”
女媧和后土人未至,只是駕馭靈寶隔空激斗,可威力卻驚天動地,導致整個洪荒都在動蕩。
難怪圣人激戰都會跑去混沌,如果讓圣人在洪荒放手一戰,只怕大戰尚未結束,整個洪荒就先被毀了。
女媧和后土也沒纏斗多久,短時間內也難分高下,激斗片刻后兩件靈寶就各自離去。
“青陽祖巫,你突破玄功第九轉還要多久?”
帝江也知道青陽即將突破玄功第九轉,這兩百多年來,帝江等人也幫青陽搜刮了不少資源。
“快了!”
十多億經驗值,說多不多,可說少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