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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如果這就是治療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就是大家剛才聽到的那一些。”

  沐春說完之后咕嘟咕嘟喝著已經涼掉的咖啡。

  “原來是這樣,的確啊,公益之星市民音樂會還挺熱的,各個媒體平臺的溫度還沒有完全降下去,主要是這新年剛開始,除了保姆殺人案是最熱的新聞之外,還沒有更熱的新聞蓋過劉樺的事情呢。但是如果這些都是一場戲,那么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是有什么身心疾病嗎?比如說幻想癥之類的?”劉田田分析完又把問題拋給了沐春。

  “我一開始以為是,現在仍然保留這個懷疑,但是沒有看到人,就只能是懷疑。”沐春回答道。

  “現在我明白了,就像是她故意告訴邱平那樣,許丹也故意以某種方式讓一些媒體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我在樓下會遇到一些人要上去一探究竟。”楚思思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看清這整件事情了。

  沐春點點頭,“一點都沒錯,是這樣的,楚醫生的分析很正確。”

  “既然如此,那么這個人就是要演戲啊,演戲演到底就好了呀,大家既然都去了,如愿以償了,那么她又為什么要離開呢?直播開著又不在家里,她去哪里了?為什么要這樣做?”劉田田問完,也給自己放了一杯咖啡,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這樣事情就更大了。”劉淡淡搶在沐春前面說道,“我一直都在聽,很認真的聽整件事,然后我猜想既然許丹步步為營計劃這場大秀,那就不會簡單的等警察上門或者救助者上門來,許丹一定還有別的想法,那個想法是什么呢?”劉淡淡還是沒有想明白,于是又把視線落在沐春身上。

  “把事情進一步擴大,我們現在的討論,警察那邊的進一步調查,以及邱平還在問那些女孩,認不認識一個叫許丹的女孩,技術人員還在破譯視頻中的聲音和許丹的更多信息,這些都證明了沒有在她自殺行為告一段落后徹底結束,現在的一切是她第二階段的計劃,她的目的絕對不會是單純的把事情變大。”沐春的右手托著額頭,揉了好幾下。

  “難道為了紅?”劉田田哈哈大笑起來,“哪有那么麻煩啊,不要想了,可能這許丹就是為了紅,人紅了什么事情都好辦,一個自殺直播上熱搜,我們要是還給她添油加醋說是懷疑主播有什么,弄不好還幫她助攻了呢。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網絡傳播的速度也真的是很可怕,b站上面最近都是關于的視頻,天天有up主上傳自己的抑郁生活,還有抑郁感悟,然后還有up主專門做了視頻說了很多鼓勵抑郁up主們積極面對生活的視頻,簡直要讓抑郁在b站成為之后的第二大區嗎?”

  為了紅可能是一方面。為了什么呢?她現在又會在哪里呢?

  沐春又重新看了一遍留言,隨后在三人沒有察覺的時候,關掉了留言窗口,關于許丹為什么要演這么一出大戲的原因,沐春已經明白了。

  現在就等警察或者那位神奇的程序員,把聲音和更多關于許丹的信息搜集出來,真相就會很清楚了。

  但是~~~~~也許,根本不需要等沐春和警察這邊調查什么真相,沐春猜想,許丹根本不是要隱瞞任何事,相反,她是要把那些事情以最可能擴散的方式,短時間里讓更多的人知道。

  目的一環套一環,真的是計劃周密。

  不能說佩服,只是人心之縝密,沐春覺得在這個許丹身上真的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想明白這些事情以后,沐春見大家也基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看了看時間,離一點半還有十五分鐘,沐春先問劉淡淡是不是有什么案例或者心事要和大家討論。

  一聽到心事兩個字,劉淡淡連忙轉圈,“哪有心事,我劉淡淡沒心沒肺怎么會有心事?”

  沐春點點頭,轉向楚思思,“這個案例就分析到這里吧,接下來請楚醫生說說李牧的事情,他的情況還好嗎?”

  楚思思立刻露出很是悲傷的神態,“李牧這位病人,我覺得比上次那位媽媽要容易一些。當然,我不是說那種病情上面容易一些,啊呀,怎么說呢,他沒有什么阻抗,李牧很希望獲得幫助,他很痛苦。”

  楚思思說了兩句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劉田田也不說笑了,劉淡淡也不動來動去動個沒完了。

  “你慢慢說,不要著急,或者你覺得你現在還不需要討論李牧的案例,我們就散會,各自回去準備下午的工作。”沐春看楚思思比較為難的樣子,生怕她忙了大半天,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李牧的病情,想著讓她準備好了再說也可以。

  但是楚思思卻說道:“不是的,我覺得他挺危險的,怎么說呢,他說他一直懷疑自己傷害了老婆,還懷疑他壓死了小區里的貓,還說他看見半夜里那只死去的貓出現在他的房子里,在窗前,蹲在他的耳邊,用舌頭舔他的額頭。他在浴室洗澡的時候還看見了黑貓的爪印,他擔心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暴怒之下作出什么傷害貓和老婆的事情,自己卻完全不記得。”

  劉淡淡一聽連忙緊張地問沐春,“這是什么情況?聽上去有點像,?”

  “還有,和,我本來是要給他做一份焦慮測試的,但是現在......楚醫生繼續說吧。”沐春說。

  “好的。然后我就不知所措,說起來看沐春老師治療真的是有時候不知道老師在說什么,有時候也不知道老師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是為了什么,但是輪到我自己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要說什么,也做不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現在想來,總感覺老師肯定不是隨便說一些話,隨便做一些事情的,比如讓病人在跑步機上跑步,讓病人脫了鞋子跑步,讓病人喝水或者不停給病人倒水喝,之前我在旁邊看的時候就在想,沐春老師怎么這么就算治療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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