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房中,血腥味撲鼻,格殺已然展開!
驚遇搏殺,任何分神行為都會帶來致命威脅,趙宗武不會彪呼呼的去問來者:“你們是誰啊!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這等人云亦云的傻話對白。
見4人持刀圍殺而來,趙宗武向后戒備碎步撤退,雙眸緊盯現場局勢。
“死吧!”
在前的遮面大漢是提刀殺來,但驟響的怒吼,卻讓趙宗武心中大震!
“操!是建奴!”
廣寧城中居然有建奴的蹤跡,在那瞬間,趙宗武想到的是私販勢力,接著便想到了更遠…
雖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是建奴,還是先解決掉他們在說其他吧!
“你這狗貨,找死!”
見來者含怒劈殺攻來,趙宗武是神情猙獰,雁翎刀斜劈而去,其身如游龍般避開來襲,刀尖輕松沒入大漢身中!
“噗…”
太快了。
誰都沒想到趙宗武這般厲害。
那一擊讓那建奴生機不斷流失,盡管眼神中寫滿不甘,但身體依舊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但趙宗武終究還是露出破綻。
只見在前的兩位壯碩建奴,避開趙宗武可攻擊范圍,壯碩身體行動矯捷的,出現在趙宗武身后。
而在前仍有一人吸引注意。
前后夾擊之勢,這讓趙宗武根本無法完全兼顧!
這種情況下稍有不慎就會落招,與其這樣倒不如跳出現有環境,遂趙宗武便虛晃一招順勢跳出房中。
但讓趙宗武萬沒想到的是,在院中這遮面人更多了!
趙宗武覺得自己已經很淡定了,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這心中更是不由暗罵著:“娘的!這他娘的是想要老子的命啊!
真是夠有意思的,老子都已經這般低調,居然還能被人這樣悄無聲息的圍攻!”
雙眼散發著寒芒,緊盯眼前那光頭男,如小山般強健的體魄,手中那巨刀給人強迫的煞氣。
光天化日之下在廣寧城中這般,這廣寧的治安守備看來是形同虛設啊!
“建奴那獨特的金錢鼠尾辮,想光明正大的在廣寧是不可能的,但剃掉那金錢鼠尾辮,單從外表來看,與大明百姓恐沒大的差別。
雖說這光頭的確有些異類,但誰也不會將其和建奴聯想在一起。”
跋圖雙眸死死盯著趙宗武,得密令前來解決,但方才的接觸,讓跋圖心中很清楚這是個硬茬。
出身正黃旗巴牙喇,跋圖的身手也在中上,又因心思活泛,便被汗王努爾哈赤,給調撥到隱秘序列中,從事對外隱秘事宜。
“圍殺!”
盞茶不到的功夫,便有5位弟兄被斬殺,這讓跋圖心中很是惱怒!
得跋圖命令,在左側的建奴是群涌而出,手中鋼刀閃爍著冷鋒,就像是索命利器一般。
倘若趙宗武稍露破綻,那等待的就會是一場不對等虐殺!
聽跋圖的怒吼,再見眼前眾人那一應舉止、裝扮,趙宗武心中基本已然斷定,眼前這群人就是建奴無疑!
既然建奴是要干掉自己,那趙宗武肯定不會束手就擒啊!
被動承受那并不是趙宗武的風格!
趙宗武這好不容易尋得些許希望之光,但伴隨而來就是這無盡追殺,這讓趙宗武心中很是惱怒!
尤其是得跋圖之令,這身后的兩名建奴是率先發動進攻!
“想干掉眼前這群人,那必須先解決身后威脅才行!”
最好的防御就是進攻!
趙宗武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里,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解決掉眼前這群建奴,根本就無法得知究竟是誰遣派他們來的。
來到廣寧,趙宗武想要的就是更深層次的存在。
為此付出些許危險那是必然!
趙宗武微調身軀,首先對來自身后的威脅,主動發起了進攻,手中那雁翎刀,在這一刻迸發無限煞氣!
許久未飲建奴血,這讓那雁翎刀是寒光碩碩!
趙宗武不是所謂的民族仇恨者,但對于記載于史書中,建奴所犯下的累累血債,這心中還是很憤慨的!
逐鹿中原,獲取無上權柄,死亡在這過程必然是在所難免的存在,但若將殘暴皆歸結于鎮壓,那只能說明建奴這個群體非人哉!!!
為了震懾大明百姓,削弱大明潛力,打斷大明的漢文化傳承,就動不動的搞慘絕人寰的屠戮!
但凡是有良知的人,絕不會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
別說這事什么弱者該承受的一切!
這在趙宗武通不過!
野蠻人逐鹿中原,那就是對漢文化的一種侮辱!!!
心中帶著這種強烈的憤慨,隱藏在深處的潛能瞬間被激發出來,只覺得身后那兩名建奴速度極慢,雁翎刀快速出動,縱使那左右建奴順勢抵抗,但終究是未能躲開!就這樣被趙宗武輕松解決!
但搏殺遠沒有結束。
濃烈的腥臭血腥味四散,煞氣環繞,十余位體型健碩的建奴,持鋼刀、兇神惡煞的配合有度,不斷對趙宗武發起一次次沖擊!
被圍攻的滋味太難受了!
死亡威脅讓趙宗武在心中格外渴望生的希望!
同樣是這樣,更加激起心中殺機!
那雁翎刀就好似游龍般出動,隨著一道道寒鋒閃現,這也伴隨著一道道鮮血迸射,或永遠倒在地上,或身負輕傷,或身負重傷。
趙宗武藏于靈魂深處的兇性,正一點點被逼發出來!
唯一立世的根本,除了自身所擁有的這身勇武,趙宗武沒有其他能夠依傍的!
想在這亂世中活下去,就必須要比任何人都要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