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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給我解釋解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什么時候我遼東軍勛,想解決掉一只惱人的猴子竟變得這般困難?!”
李如梧怒睜著雙眸,因憤怒使得額頭處青筋暴起,那充滿怒焰的目光掃視全場,反讓在座眾人無不低頭。
原以為解決掉趙宗武就像是碾死一只臭蟲那般,干掉趙宗武的話能讓他們的怒火消散些許。
但誰都沒想到的是。
在那場自以為穩操勝券的對弈中,最終失敗的反而是他們這群精心布局的人!
這簡直是對他們最大的恥辱!
秦紹貞強壓著心頭郁結,但想起自己身上的擔子,只能強帶著笑意,似有開解、又似有討好道:“大人,您先消消氣,現在事情已然是這般了,當下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引起巡撫大人的注意,圓滿將宋家案件解決掉,不然被巡撫大人察覺到什么這事兒反而不美。”
原本秦紹貞他們設計了一個完美的圈套,可怎奈趙宗武這廝卻狡詐至極,對這圈套完美了都避開了,以至于秦紹貞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事兒要是不能完美解決好的話,那接下來等待秦紹貞的就是命運審判。
在遼東你沒有官位,那往往就代表著你距離失勢不遠了,畢竟在這里的群體都是很現實的存在。
對于秦紹貞的心思,其他人怎會不懂。
但有些事兒還真如秦紹貞講的那般,在遼東本土軍勛中,向來是排外的,因為他們只信任并肩作戰的,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做到一起長時間享受榮華!
李成梁在遼東平定邊疆隱患,但同時也締造了一支地域性極強的群體,只不過隨著遼東的落寞,這支群體也漸漸走向了毀滅…
但這對李如楠來說卻不這么想,回想起曾經李家享受的榮光,在對比如今的憋屈,這使得年輕的他肚子里憋著怒火。
如果這股怒火他不發泄出來,那他就會被這怒火給活活焚燒掉!
眼神中帶有玩味,語氣中帶有擠兌,看向秦紹貞更是多有輕蔑,李如楠輕笑道:“秦都司,您這話說的真是精辟,先前貌似我記得有些人曾拍著胸脯子講道,那趙宗武根本就不是對手吧…”
說到這里便停頓了數秒,說到這秦紹貞臉都綠了,但李如楠卻好似沒見到一般,繼續講道:“對了,本公子想起來了,這話不就是秦都司說的嗎?!!!”
這話最怕的就是不顧情面的挑開,因為一旦這般,這也就代表著所謂情面已到了可隨時捅破的邊緣。
這秦紹貞雖說是這其中的一員。
但作為都司,他也有著屬于他的臉面,被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青年當眾呵斥,論誰都無法輕松揭過吧!
臉上的陰郁已讓其變成了黑臉,秦紹貞語氣中含有憤怒,雖尚未爆發出來,但語氣卻冷到了極致:“九公子,你這話說的是何意?難道說出現今日這樣的情況是秦某一人之錯嗎?這分銀子的時候怎沒見九公子這般亢奮呢?!”
原本李如楠這話說的就是宣泄心頭怒氣。
畢竟作為公子哥的他從沒受到過這種憋屈,哪怕是他李家已今非昔比,但這種憋屈也從來沒有受到過。
但現在,就因為那趙宗武卻讓他嘗到了這種憋屈感!
李如楠這人說話不記心,說好聽點叫脾氣火爆,說難聽點就叫沒腦子!
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那心頭窩火的可不止他一人,先后損失幾十萬兩的銀子,這對誰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你…!”那李如楠聽后,心中怒火瞬間爆炸,這怒睜著雙眸指向秦紹貞,接著便要暴起!
原本這武崇堂就要上演pk賽,可坐于主位的李如梧又怎會坐視這種事情發生?一旦內部出現裂痕,那這個勢力還能同舟共濟的走下去嗎?
想到這里,那李如梧便暴喝道:“李如楠!你給老子退下!”
這李如楠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獨害怕的就是他這個七哥,甚至見他七哥發脾氣時,那乖的就好似好小孩一樣。
原本欲暴起找事情的李如楠,在這瞬間便沒了響動,其更是不顧旁人眼光的閉目凝神坐在座椅上。
而他這般反讓秦紹貞一時不知該做些什么了,但李如梧卻沒讓氣氛凝重起來,接著便說道:“事情既然已經出現了,那我們就需要解決,既然巡撫想讓秦都司來斷案,那我們就拿這宋家滅門案好好做,趙宗武的事情我們暫且放下;
并且根據情報所知,那趙宗武如今正按巡撫指示練兵,而官職也從原先的知事變成了兵備道道官;
這做了文職我們不好出面解決他,可轉成了武職就不一樣了,而且那趙宗武要前去赴任的地方正是正安堡;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那就不在巡撫手中所能掌控的了!”
雖說李如梧先前憤怒不已,但正如秦紹貞說的那般,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進行補救。
如果在氣頭上做些不理智的事情,那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畢竟王化貞一直都想揪出這支陰暗勢力。
李如梧接著又道:“馮主事,如今廣寧狀況不斷,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就要面對,你即刻回歸,將這里的情況詳細向你家公子講明,并盡快籌備一批貨品,如今這利已非先前的價了。”
馮賦聽后點頭應道:“大人放心,小的即刻回去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傳回去,有任何情況小的會第一時間傳信回來。”
雖說馮賦對其他人表現的略有跋扈,但對李如梧那是出奇的尊敬,以至于李如梧說什么,那做的最多的就是應下。
事到如今先應對來自老王的探尋才是根本,那趙宗武即便再踢跳,也不過是個小卒罷了,真想解決的話待以后騰出手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但人家趙宗武會給任人宰割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