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樣呢?”
顏煌坐在那看著Jennie。
Jennie驚訝,沒想到他就承認了。一時有些語塞。
顏煌詢問:“你會說出去嗎?”
Jennie回過神,看著顏煌:“我要是說出去,你會怕嗎?”
“怕不至于。”
顏煌開口:“會很麻煩。”
Jennie開口:“所以現在呢?你會威脅我不要說出去嗎?”
顏煌笑出來:“用不著。”
看著Jennie:“你們母女倆不是向來如此嗎?都不需要人家威脅,主動挑事惹事。”
Jennie瞬間臉色撂下,胸口起伏看著顏煌。嘴唇要咬破的模樣。
“隨你吧。”
顏煌起身:“你說出去也沒人信,或許人家還會問你,你怎么知道的?”
只是突然轉頭:“啊對了。你怎么知道的?”
Jennie彎起嘴角,挑挑眉毛:“你很好奇嗎?”
說完轉身就走,顏煌想了想,無所謂的回去了。之后繼續和托德文森侃劇本。很多細節要完善。因為原本他想找的演員也不是純粹美國人,是波多黎各人。也是一位好演員。
不過既然他找顏煌有其他考慮,那也就多想想吧。比如里面有個情節,小丑還覺得自己可能是托馬斯韋恩的兒子,實際上他是亞裔黃種人。這怎么可能?
所以第一設定他肯定是領養的,其次他的母親扮演者也就不能白人了,而同樣是亞裔女人。
還有就是顏煌扮演的小丑,為什么獲得精神疾病就是病理性狂笑癥,除了從小被虐待,被打,長大也有因為工作會被歧視,所以選擇小丑這個可以辦成小丑臉不會讓人看到他亞裔膚色和長相。
這都是當時的年代和現在的年代都存在的問題。
在美國最受歧視的是黑人嗎?扯淡。
都知道黑人被歧視所以就不是最被歧視的。真正被歧視的往往訴求都沒人知道。
就是亞裔,或者準確說是華人。
當然和之前商量的一樣,這個細節改變第一要素是要給顏煌身為忠國人東方人外形做為男一號,更好融入這個劇本和電影。
其次才完美嵌入所謂歧視帶來的壓力和悲慘遭遇的根源。
隨后就是簽約,資金到位,建組籌拍。很快,因為這個劇本不是今年才寫,改編了好幾年了。只是一直無人問津。現在資金到位,一切班底迅速拉起來。
顏煌就被安排開始進入體驗生活階段。托德嚇一跳,他發現顏煌還真有個醫療團隊就住在他家。他還真有病嗎?顏煌笑著承認了,只是不可能告訴他什么病。
文森也是無奈,自己的boss總是那么神秘。
不多說了,顏煌告訴朱團和金仲,至少上半年他估計要扎根在美國拍電影,沉下心來攻克這個角色。至于什么綜藝,什么演唱會,什么電視劇電影,全都往后推。
顏煌還打電話給嬴雪白詢問她枕上書什么時候拍。
結果嬴雪白一聽他接了好萊塢電影,而且是絕對男一號。趕忙表示打擾了打擾了,可不敢和您搶時間。顏煌哭笑不得,不過嬴雪白自己也有許多工作安排。
不講了。國內的輿論風聲比想象中平復的快。雖然嬴雪白這個標簽估計要跟一輩子了,不過既然走了流量,想一直白下去也不容易。反正已經是頂流大咖了,顏煌如今微勃粉絲破1億,是第一個破億的藝人。而ins也破1億5000W。
嬴雪白自己也7000W了,就不說別的了。
她也有那么多商務代言邀約合作活動等等,不提了。
顏煌去研究這個病例,提前讓托德找造型師給他把造型弄好,他要開始適應角色。一言一行,還有動作神態。說話的語氣,還有表情等等都要設計周到。
“啊啊啊!!!”
就在某一天,Jennie錄歌回到酒店,突然就尖叫起來。
屋內很黑,剛開燈沙發坐著一個小丑。
Jennie本來就膽子小易受驚體質,拍著胸口跪坐在地上哭出來。
顏煌本來還只是看著她,許久之后發現Jennie還哭個沒完了。不解走上前:“你至于嗎?”
Jennie哭得歇斯底里,眼淚不要錢的流,哭濕了胸前的衣衫。
顏煌蹲下看著她:“抱歉抱歉。我在黑暗里感受角色…別哭了別哭了。”
Jennie抬手捶他胸口,還痛哭失聲。
“為什么?!”
Jennie捶他胸口:“為什么這么對我?!”
顏煌失笑:“我說了我感受角色…”
Jennie哭叫:“你知道那是我哦媽的決定,不是我的!!為什么還這么懟我?!”
“哈?!”
顏煌看著她,臉上還是小丑的妝:“借題發揮呢你?”
“為什么?!”
Jennie還是捶他胸口:“不理我!無視我!!孤立我!!你明知道不是我的意思,卻把錯都算在我頭上!!為什么?!”
“我…”
顏煌皺眉:“你真是你母親的女兒,總能怪到別人頭上?理都被你們家占全了!”
“你不能生育!!”
Jennie叫著:“禍害了她們三個!!你是故意的!!”
顏煌表情凝固,看著Jennie:“你想被我禍害嗎?!”
Jennie胸口起伏,哭著看著顏煌。
顏煌也看著她,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了。
近在咫尺,他最近因為沉溺角色心態也在壓抑著。
而Jennie一陣痛哭之后,釋放了自己一直壓抑著的情緒。
正反對立。
突然不知道誰先,或者是一起?
不計較了。
兩人快速甚至激烈的咀純碰到一起。
隨后好像就沒了理智似的,用力抱住對方,顏煌主視角的話,就是感覺她比看著還瘦,單手臂就能環繞。另一只手直接托起。
而Jennie也雙腿盤著他的腰,攬著他脖頸用力穩著。
慢慢就抱著去了臥室,然后摔在床上。
看著躺在那里的Jennie,喘息也看著他。顏煌脫掉衣服,慢慢伏過去…
“唔”
之后的事似乎也就沒有什么特別需要敘述的了。
至少對顏煌來說,早就經歷過了。
但是對Jennie來說還是第一次。
一直有點疼。之后就沒什么了,在美國,在總統套房,在異國他鄉的兩個人。
此刻都通過彼此釋放著什么。
就不需要多談什么了。
已然如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