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問題啊。”
當古夕顏臉頰紅潤氣喘吁吁靠在顏煌懷里的時候。
除了開始有點疼,其余的都很完美和諧。
實際上也打消了她的推測就是顏煌身子狀況有了什么意外,可是又覺得好像不對勁因為他是因為和凌瓏已經發生什么才這樣的。
那么就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當然了,事到如今古夕顏從來也沒掩飾過她就是想走到這一步。如果說對方是嬴雪白,她多少還有些倔強和自尊,等著顏煌想通。自己不會太主動。
可結果居然是凌瓏搶了先,她怎么可能還會矜持?
結果如果女人想通之后,其實也就這點事而已。男人如果放開自我,一次和一百次都沒區別了。至少和零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顏煌抱著古夕顏,也有點懶得想這些。
罵歸罵,但他知道凌瓏是為他好的同時,自己也沒有很堅決的抗拒。或者說干脆他也是認可這樣的辦法。畢竟也沒有其他選擇了不是嗎?只是不想凌瓏目的性那么強而已。
為了什么而做什么。
“你覺得有什么問題?”
顏煌倒是沒有抽事后煙的習慣。只是看著墻壁發呆而已,隨口回答古夕顏的話。
古夕顏思索著,看著顏煌側臉:“太明顯了。哪怕你不說。”
顏煌驚訝:“我倒是沒刻意隱瞞,可是你所謂的太明顯就夸張了吧?有多明顯?”
古夕顏輕笑:“一個男人可以理直氣壯以自己是處男而驕傲,尤其死死守住留給自己最愛的姐姐,不許任何女人染指甚至惦記都不行。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變成除了他姐,給誰都行了?凌瓏第一個,我是第二個嗎?即便是絕對不是最后一個對嗎?”
顏煌愣住:“這個角度”
“除非你覺得自己的處男之身不值錢了。”
古夕顏開口:“又或者是你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構成危害了,所以才給誰都不給你姐,甚至不碰她了。”
顏煌看著她,揪著她下巴:“一天天正事不干,事業不操心,就琢磨這些?”
古夕顏笑:“你沒否認是吧?”
顏煌嘆口氣,摩挲古夕顏的后背:“你知道我從來不會這些事上瞞著誰騙著誰,沒必要。和你直說,我不是變渣了,而是有別的目的。不過形式上和表現上,就是渣男中的渣男。你的確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后一個。以后我或許會頻繁和其他女人那什么。你如果介意的話,沒關系。我補償你然后大家好聚好散,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這次真的不在乎多養你一個。只是別背著我找別人就行了。”
古夕顏皺眉:“你當我是什么人?還背著你找別人?”
顏煌嗤笑:“女人。口是心非。說的時候什么都好,背后想怎么做根本也不理性考慮。”
古夕顏詢問:“說得好像有人背叛過你一樣。”
停頓一下,古夕顏驚愕坐起:“難道嬴雪白背著你被你發現”
“喂!!”
顏煌皺眉:“不要亂猜。沒有的事。”
古夕顏坐回去,隨即看著他:“我無所謂。只是你和凌瓏什么關系?坦白說我是最早跟你表達告白過的,可你寧可買房子養著我也不碰。我當你是跟你姐先而已,結果你卻先碰她?!什么意思啊?”
顏煌打量她:“我愿意碰誰就碰誰!!我愿意誰先就誰先!”
抱著古夕顏:“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以為和我發生什么就能捏住我,我不是那種男人。你喜歡去找別人。”
古夕顏笑,貼著他身子:“我沒想捏住你,我是想你多在意我。我上趕著讓你擺布支配你也不要。”
顏煌嗤笑:“戀愛腦真受不了。”
古夕顏瞪眼:“我就是!!很丟臉嗎?”
顏煌搖頭:“不丟臉,只是我未必有時間”
“對。”
古夕顏看著他:“跟嬴雪白你什么都有時間。”
顏煌嘆口氣:“不要總讓我強調,跟她比你不配。”
古夕顏輕哼:“那你怎么不碰她去。”
顏煌開口:“非得讓我整幾句難聽的你就舒服了?我對她就如同對待女神,老婆,姐姐,母親,集合體一般的存在。對你就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懂?”
古夕顏氣笑了:“渣得明明白白。算你狠顏煌。”
顏煌點頭:“所以讓你擺正位置,而且我也說了不強求。”
古夕顏嘆口氣:“多少人拿我當寶,到你這就是草。”
顏煌驚訝:“我不確定你是在開車嗎?”
古夕顏眨眨眼想了半天,臉紅用力捶了他半天。然后跨坐他身上:“好啊!!來吧!!說話算話!!”
“喂!!”
顏煌無奈:“你能先從我身上下來嗎?”
古夕顏倔強看著他,顏煌示意:“下來,聊一聊。”
古夕顏哼了一聲沒下來,但也伏在他懷里。
顏煌輕輕拍著她背:“就這關系了。以前我覺得自己的確活得明明白白,事業和感情都是。除了我姐我也沒誰了。可是現在一切已經不一樣了,甚至不能逆轉”
顏煌看著墻壁:“那就順其自然吧。”
古夕顏失笑:“還挺為難你的?”
顏煌輕輕抱著她:“是為難人家。”
看著古夕顏:“比如你。你知道我心里有的是誰,當然你也可以鄙視我睡了一個又一個,然后這只是開始。我終于成為我自己討厭的人”
古夕顏開口:“以前沒遇到你我始終不信真有男人會不喜歡偷腥。或者說真的可以重婚不犯法,男人會忠貞不渝。直到遇到你之后我是相信你是真的只想和嬴雪白一生一世。因為你的心里從來沒有把女人當做人生多重要的事。嬴雪白之所以重要是因為你在她身上賦予了情侶之外的更重要的身份和情感。”
顏煌恩了一聲:“幸好現在社會更開放了。睡了誰,好好照顧補償,然后人家想分開想找男朋友我也耽誤人家。”
古夕顏終于確定了什么,支起身子看著顏煌:“你到底怎么了?和我都不能說嗎?”
顏煌笑:“不是不能,是難以啟齒。”
古夕顏也的確不是那么多事的女人,想了想,捧著顏煌的臉:“我能為你做什么?”
顏煌看著她:“如果能給我生個孩子就是最大的幫助。我認真的。”
古夕顏嗤笑:“只是這樣是吧?”
顏煌搖頭:“你以為的難點是在不能結婚還有別的女人分享之下,還愿意為我生孩子。而我說的重點就是生孩子。”
古夕顏笑沒說話,的確還是不理解甚至不信顏煌的要求這些。
但無所謂,不管哪個,她都做得到。
至少她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