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路都能激活獎勵?
老天爸爸太愛我了吧?!
汪大少十分興奮,從那種安寧中復蘇,滿懷期待的打開面板。
你在放空中體會到安寧與平靜,因此激活一項神秘獎勵狀態光環你的睡眠快速而深沉,當你自然醒來,你將會感受到極致的輕松長此以往,你的身體狀態的滑落將大幅放緩,并且有效延長壽命在睡眠中,你的呼吸頻率將放緩,但是呼吸工資將變成原本的5倍注:你的睡眠時間,將根據體質和疲勞程度而變化,正常而言,你只需要7個小時的睡眠即可滿足一天活動所需寧靜將取代此前的強效睡眠 有意思…
汪言細細琢磨著變化,心情有點復雜。
新光環毫無疑問是神技,但是,更適合35歲的壯年。
延長生理巔峰、延長壽命,兩大神效,年僅20的汪言并不是很迫切的需要。
取代掉原本的強效睡眠以后,每天要多睡3個小時,某種程度上等于放慢了青年時期的學習和積累。
3個小時真心不少,夠讓汪言用高效閱讀搞定學業,再處理一下公司的日常工作。
硬要擠,當然可以從別的地方把這3個小時擠回來。
但是,那就等于少浪了啊…
作為一個不浪不舒服斯基,大少有點不爽。
嗯,暫且,就算是兩種特效價值持平吧!
至于剩下的對標特效…
強效睡眠的小憩是持久戰神技,失去它,我怕是要從鴨王寶座跌落位格?!
媽耶,以后擺不平倆了…
甚至,可能連一個葉富婆都擺不平…
但是仔細算算賬,3天從葉富婆那里賺到140萬,現在睡一夜大概是100萬,不虧哦?
怎么不虧!
一點點金錢怎么能和男人的尊嚴相比?
小憩醒來的哥多威!
不過呢,哥現在確實窮啊…
汪言左思右想,快分裂了。
寧靜的呼吸工資暴擊是發育神技,原本每天的呼吸工資大約穩定在118123萬之間,差距不大,主要看當天有沒有激烈運動。
認識葉子雯那幾天,最多爆到了130萬,那可真是又爽又賺錢。
現在則更多,7小時至少100萬,清醒的17小時大概80,總計有180190萬左右。
一個月…至少5500萬?!
臥槽,能解決好多問題啊!
現在還只是10級系統,如果再升級一兩次,而寧靜狀態不被替換…
豈不是要飛?!
不行,我得想辦法把新光環固化下來!
小憩沒了就沒了,砸1億到體質上,哥仍舊是鴨王汪!
之前對于失去小憩能力有些不爽的汪大少,現在反而惦記著固化光環,所以啊,人類的本質就那么回事…
嘖嘖!
劉璃沒有意識到汪言的變化,只是感覺愛人突然活潑起來,又開始像一條牽不住的哈士奇。
竊笑問:“逛膩啦?”
汪言點點頭:“走吧,吃飯去,下午我得回山里。”
山路積雪未化,晚上走風險太大,而且還有圖紙的事情吊著,不好拖到明天。
劉璃表現得極其舍不得:“你5號才會回來?”
“4號晚上或者5號早上,二十八那天我們有高中聚會,之后更忙。”
“你同學里有大美女么?”
額,那可不是有沒有的問題…
大少有點腦闊疼,想了想,很巧妙的反問:“何苗苗你都不怕,還在乎區區幾個高中同學?”
劉璃一愣,心里瘋狂咆哮:誰說老娘不怕何苗苗的?!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當然,表面上并沒有露怯,云淡風輕的擺擺手:“我就是隨便問問。”
嗯,有內味兒了!
汪大少憋著笑,輕描淡寫的吐露出一丟丟實情。
“有個女生是我高中的暗戀對象,不過,好感在高考結束的假期破滅了,之后再沒聯系過她,不知道聚會她會不會去,但是去不去都不會再令我動心。
因為,我已經擁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三萬…”
劉璃被哄得眉開眼笑,怎么都控制不住,齜著牙美滋滋點頭:“真會聊天!去吧去吧,算你過關啦!”
她沒問怎么破滅的,省了汪言老大心。
要不然,還得講講當初劉偉龍升學宴上丟臉的事兒,以及徹底看清階層差距之后的心路轉變。
可是如果照實講,又解釋不了現在的富二代人設…
真的,開掛暴發真是一件頂難掩飾的事兒,汪言做了那么多設計,仍然需要時間來覆蓋許多痕跡。
嗯,再有一兩年吧。
所以,兩年之內,其實應該避免讓三萬與父母碰面,直到父母養出一些真正的貴氣。
倒是不需要像城市富豪那么講究,但是,至少在花錢方面不能怯手。
甚至不止是三萬,平之、苗苗、虎哥等一切朋友,短期內都是需要拉開家庭距離的對象。
個人私交可以,再深入卻不行,要盡力避免。
汪言沉思的時候,劉璃亦不再追問,笑瞇瞇看著狗子沉靜的側臉,快快樂樂的發著小花癡。
等到拐上回世紀的主路,她才開始費心考慮:吃什么?
“你假期需要控制身材么?”汪言主動問。
劉璃點點頭:“當然,假期運動量小,比在校時要控制得更嚴格才行,大葷都不能吃的。”
大少沉吟片刻:“那就日料?”
并非盲目崇拜霓虹料理,而是在低脂、低鹽、低糖方面,日料確實更強。
“行。”
劉璃沒意見,兩人商量一下,直奔世紀側面的櫻こ田。
那是鼓角最好的日料店,6個小包廂到飯點兒就沒有空著的時候,堂食套餐598一人,擱在大城市里都算是奢侈級的自助。
當然,單點更貴。
汪言和劉璃到店里的時候已經1點出頭,但是包廂仍舊沒有空著的,只好在侍者的帶領下去餐臺。
沒等到跟前,劉璃握著汪言的手突然一緊,大少抬頭望去——嘿,孽緣再續!
那張餐臺已經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端木和李韻音。
汪言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李韻音正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垂頭掏出手機。
劉璃同樣不喜歡眼下的偶遇,剛想叫住侍者,換個位置坐,結果端木似是有感應的一抬頭,正好瞧見兩人。
“咦?劉璃!”
你興奮個粑粑啊?!
那是我媳婦!
汪大少倒不是生氣,就是感覺有點哭笑不得。
你說你好好的抓住身旁的李韻音她不香么?
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要特殊…哦,哥還沒查過她的分數,主要是不舍得那個白銀盟。
現在窮啊…
反正不管她的分數如何,妥妥都是一個大美女,值得任何人上心的那種。
結果端木一聲招呼,頓時讓氣氛有點怪異。
兩位美女原本挺默契的,假裝誰都沒看到誰,鐵憨憨一口喊破,現在裝不下去了。
“你們好,真巧。”
三萬心里直犯膈應,卻不得不招呼一聲。
“是啊是啊,真巧!你們也沒吃呢?快過來坐!”
端木開開心心的盛情邀請,人已經站起來,李韻音不得不陪著站起來,禮貌微笑——
露出六顆牙齒,嘖嘖,那叫一個標準。
現在已經沒法再拒絕了,劉璃索性迎上去,心懷善良的給予最后的提醒:“不會打擾你們么?總感覺我們像電燈泡似的。”
端木忙不迭點頭:“不打擾不打擾!大家都是同學,好久不見,正好聊聊嘛!”
汪大少差點沒笑哭,只有一個感覺:兄弟,你沒救了!
劉璃沒有再推辭,微笑坐到李韻音對面。
汪言正要掏錢,卻見端木已經打開錢夾,瀟灑的掏出一張卡:“我請客吧!我有他家的VIP卡,里還存著好多錢,你們千萬別跟我客氣。”
豪氣!
但是你到底圖什么啊?
汪言硬是沒看懂,感覺經驗和智慧都不太夠用了。
和劉璃對視一眼,劉璃嘆口氣,點點頭。
她主要是考慮到周圍食客比較多,為這么點錢推來讓去的犯不上,都不夠掉價的。
汪汪平時結賬,一次十幾萬都尋常,為了1000塊錢撕扯,不值當。
關鍵端木是個鐵憨憨,不可能懂得適可而止的,那只能由自己來讓一步。
汪言看到那個眼神就懂她的想法了,于是收回錢夾,大大方方致謝:“多謝盛情,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端木如愿掏了錢,心滿意足。
“一點小錢,別客氣!兄弟,你是本地人么?”
這就開始盤道了?
汪言含笑點頭:“對,實驗畢業。”
“喲!半個校友啊…你也在帝都上大學?”
“沒,南方。”
“咦?異地啊…那你什么時候跟我們班花在一起的?”
急躁、強勢、沒城府。
這就是三萬所謂的暖男?
三句話,讓汪言準確判斷出對方的性格特征,心里有點納悶。
這其實是燈下黑。
20左右歲的男生大部分都如此,如汪言這般成熟深沉的反而是異類,極其罕見。
畢竟是被秘密硬生生催熟的,不能類比正常情況。
王蔣尹李乃至上一代的馬雷劉等人年輕時都干過不少蠢事,何況區區一個礦城二代?
汪言以己度人,總覺得大部分富二代都應該聰明謹慎有城府,完全是思維偏差。
確認對方的水平以后,大少愈發隨意自如:“去年8月份。”
有一句,回一句,完全沒有好奇。
對面的李韻音是那種話不多的女人,安安靜靜看著汪言和劉璃,矜持微笑像是凝固在臉上一樣。
端木又打聽幾句汪言和劉璃的相識經過,被汪言輕輕松松的應付過去,突然話題一轉。
“你是實驗哪屆的?我高一在實驗讀的,好像沒見過你。”
“我比劉璃小一屆。”
大少側頭看一眼三萬,眼帶揶揄:小姐姐你老牛吃嫩草!
三萬讀懂了,在桌底下抓住汪言大腿里子,舍不得使勁掐,屈指一彈。
有點酸爽。
端木沒有發現兩人的互動,仍然勁勁兒的盤著汪言。
“誒?那你和我妹妹一屆啊?你認識端木楚歌么?”
“知道,但不認識。”
大少搖搖頭,腦海里回想起那次夜店包場狂歡。
據說端木楚歌去坐了一會兒,卻沒上樓,所以汪言沒能真正接觸過那朵金花,想來她也不會對汪言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而這就是兩人唯一的一次交集。
端木秦武的態度頓時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怪不得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你…”
礦城富卻不大,上層圈子更小,縱使不認識,總會有些耳聞。
完全沒聽過,再加上外面那輛破破爛爛的牧馬人,讓端木自以為已經確定了汪言的成色。
于是,下個問題就愈發不怎么客氣了。
“兄弟,運氣不錯啊,你到底是怎么騙到我們班花的?當年她可是誰都不怎么搭理來著…”
狗哥明明感受到了挑釁,卻一點都不生氣,只是莫名的好笑。
于是認認真真的幫他分析:“應該是時機不對,璃璃高中時一心想考帝舞,并沒有談戀愛的心思,到大學以后才漸漸放開情懷,然后剛好被特質相像的我碰到…這就是緣分吧。”
端木被這波分析刺激得嘴角直抽抽。
什么璃璃啊、緣分啊,委實虐心。
更刺激的是,劉璃心情大好,扒上去就是一口,啪的親在汪言臉頰,那笑容甜到發齁。
李韻音都感覺受不了了,微笑消失,嘴角抿緊。
汪言反而覺得這個時候的她更美了,上唇自然翹起,形狀獨特而誘惑。
所以端木真的是憨批啊…
這么內媚的女人都不知道抓住,反倒對別人的女朋友戀戀不舍,腦子里到底塞了些什么?
端木是真的沒B數,又或者是真心以為自己的條件碾壓汪言,還在強行發問。
“兄弟,我讀的是政法,韻音在央音,劉璃在帝舞,離的都不遠。你在哪所大學啊?有機會咱們聚聚。”
他早都知道異地,現在純屬硬拉。
大少卻絲毫不以為意,繼續實話實說:“星城師范,好像挺難聚的。”
“那么遠?”
端木眼睛一亮,終于找到機會,偏頭望向劉璃。
“老同學,你的想法還是那么…額,獨特。二本畢業要去帝都可不容易,你倆得提前做好打算啊…”
聽著像是關心,實際上,就差沒直接問“劉璃你是不是瞎”了。
劉璃一皺眉,笑容淡下來,表情第一次變得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