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挑戰瑜的這件事也就如此不了了之了,也并未在眾人的生活之中產生太多的波瀾。
畢竟生活的慣性擺在那里,日復一日推趕著你在向前走,你就是想要有什么波瀾也沒什么好辦法。
更何況兩人選擇的還是游戲這樣一個平臺,游戲不論做得再真實也終究是不能夠替代現實的,人心有時就是如此的微妙,隔了些什么來就是會不一樣。
自從張曉菲準備放棄那個什么全新模式之后,她和薛飛兩人一起打游戲的時間久少了不少,很多時候大家就是同時在線也是一個泡在新模式之中,一個在百無聊賴的單排。
今天幾個人湊在那么一起,準備換上點時間一起玩上那么一次集體劇本。
命運指環已就位,穿越時間空間的人啊!你準備好了嗎?!
這句許久都沒有出現過的臺詞再度在幾人耳邊響起。
話說那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漢末天下,漢室傾頹先有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后有董瘦瘦蠻橫一方王侯公卿各顯神通天降掃把星,憑空添變數生而知之者降臨大地獨孤星傳奇的英雄,一生毫無過錯,平定亂世,被后人所稱頌眼神瘋狂暗示障總 三人進入游戲畫面,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一個破舊的草廬之中了。
“原來是這段歷史啊,有趣!”
“話說看著意思我們不是劇本的主角啊。”
“這都不重要。”
“話說獨孤星這個名字總感覺有些耳熟啊。”
“可能是你的錯覺吧。”
“你不覺得一生毫無過錯是個槽點嗎?”
“唔,還好吧!”
張曉菲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么聊了起來,瞬間抓狂,什么啊!你們當老娘不存在的嗎!
還未等張曉菲發飆,薛飛就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這個草廬,口中還興奮的叫著,“朕現在無心寫作,只想要匡扶漢室!”
他剛沖出草廬就見到一個穿著長衫的男子以看神經病的模樣看著薛飛。
薛飛哪能想到一出門就被人給堵了,而且那中二之言居然被人給聽到了。
不過此時薛飛更為好奇的是面前這位長衫男到底是誰?
要知道他剛才說話的自稱可是朕,在這個年代敢如此說話那可是要被砍腦袋的,面前這哥們居然絲毫不慌,反而是一臉的吐槽欲,想來身份不簡單。
“敢問這位兄臺也是穿越者?”那長衫男子開口就是驚人之語。
“您也是?在下目下無塵,還有兩位朋友在這草廬之中。”
“在下獨孤星,實屬是被逼無奈趕來于此平定亂世,三位可是那神仙口中前來助我之人。”
薛飛明白這就是所謂的任務了,連忙點頭如搗蒜,“正是,正是!”
“那你就是我的愛博啦!好說,好說!哈哈哈!”
薛飛也跟著這獨孤星一起捧腹大笑,邊笑還邊說著什么愛博之類的難懂言語。
喬和張曉菲出來的時候就見著這兩個神經病,一時間不免對這次的游玩前途灰心喪氣起來。
見著新的伙伴,獨孤星又讓薛飛給他介紹,雙方又是一陣寒暄。
獨孤星也是豪爽,直拉著幾人說是要去吃飯。
獨孤星拉著幾人來到街邊的小店之中,“小二,四干果、四鮮果、兩咸酸、四蜜餞:“干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鮮果你揀時新的。咸酸要砌香櫻桃和姜絲梅兒,不知這兒買不買到?蜜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梨肉好郎君。八個酒菜是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姜醋金銀蹄子。”
小二頓時面露難色,“客觀這些我們點小怕是有些難以提供了。”
獨孤星一副為難的樣子,“幾位愛博,你們看這這么辦?要不勉強湊合湊合?”
“行啊,行啊,隨便上點小酒小菜就好。”
“唉!”
小二隨便應了那么一句,就走了。
獨孤星這一套若是糊弄旁人也就算了,說不定真的能把人給糊弄住,讓人以為他是什么富貴之人,豪爽之士,但糊弄薛飛幾個,有些天真了,當真他們沒見過金先生的書?
不過這家伙好歹是他們的便宜君主,在這點小事上落了他的面子沒什么必要。
“獨孤兄,不知你對這未來之事有何規劃啊!”分析帝喬忍不住上線要和這便宜君主對波線。
獨孤并未給出回答,反而是在故作高深,“諸位,可知這個世界上什么東西最貴啊?”
“人才!”喬可沒慣著別人的習慣,直接將他給懟了回去,絲毫不給他自問自答的機會,“獨孤兄,這般抖機靈可著實是沒有什么必要。”
“哈,在這鬼地方待得有些太久了,都要忘了幾位兄弟和同樣是穿越者了。”
“人人皆渴望穿越,獨孤兄為何,這般厭煩?”
喬最為佩服這個游戲的地方便是,那么大個游戲,里面的每個人物都是邏輯自洽的,而是還會有許多綻放著獨特光芒的角色存在,著實是吸引人。
“呵!”平日無人可聊,此時找著人了,這獨孤星也就毫無顧忌直抒胸臆,大倒苦水,“說到穿越,最開始大家總是會覺著歡喜的,再正常不過了,最初的我也是這樣想,可你架不住次數多啊!”
“難道獨孤兄穿越了很多次?”
“那是自然,多到我都數不過來了!什么武俠世界,仙俠世界都有,別的我都不多數,就這三國,林林總總我已經成功一統多次了!早就厭煩了,旁人看來的什么波詭云譎、大風大浪在我看來不過是過眼云煙,爾爾罷了。”
“沒想到獨孤兄還有如此的過往。”
“是呀,期間心酸不足為外人道也。而且最為可氣的是,哪怕你身為穿越者有著或多或少的金手指,我也不可以去浪,畢竟這可是真實的人生又不是那話本故事。我要是在穿越的途中遭到大難死去…”
“會怎樣?”
“唔,雖說不會真的死亡,但那死亡逼近的痛苦卻是真實無比的,直到今日想來還是痛苦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