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薛飛,其他的人都是兩兩結伴的。
兩人一組是非常微妙的一種情況,因為這是一種很親密的狀態,兩個人可以搞紫色,也可以搞橘色,還可以搞黃色,美滴很!美滴很!
讓我們看看這都來了怎么樣的奇葩吧。
第一對是一對情侶模樣的男女,穿著日式高中生制服,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人的中二屬性點滿了。
女子的右眼戴著眼罩。
僅從這眼罩就可知道這兩個人是重度的中二病患者,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從口中說出“爆裂吧現實!粉碎吧精神!放逐這個世界!”這種獨屬于二刺螈的臺詞來。
順帶一提這兩個人在背景中屬于的勢力是原初混沌、惡魔護衛。
他們在劇本中的任務是,解救被困在島上的長老。
第二對是一對情侶模樣的男人,他們一人穿著黑色的風衣,一人穿著米色的風衣。
一個人有著一頭黑色的小卷發,一個人有著橘色的頭發。
一個人滿臉的不耐煩,一個人滿臉的厭世感,走在一起cp感十足。
江湖人送外號雙黑。
他們在劇本中的陣營是塞西爾之魂和時空裂縫團,得到的任務是找尋傳說中的魔王的蹤跡。
第三對是一對情侶模樣的女子,兩個人皆穿著jk制服,一個人有著栗色的的短發,一個有著茶色的雙馬尾,袖子上還掛著一個風紀委員的標識。
她們兩個在劇本中的陣營是白銀之手和真理議會。
得到的任務簡單概括來說就是“圣光啊!那個敵人值得一戰!”
在小島的中心處有一個漆黑的祭壇。
六根漆黑的柱子朝天矗立著,幾個裹在黑袍之中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來到了祭壇處跪下。
“我偉大的主人啊!你卑微的仆人前來覲見!”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
“大人,都按照你說的安排好了,七名外鄉人都已經來到島上了!”
“很好,給我把他們幾個人的性命都給留下。”
“吾等,一定會將這些人的性命獻給大人。”
“當吾重登王位之時,諸逆臣皆當死去!”
“為吾王的誕辰獻上賀禮!”
薛飛在松子小姐姐的帶領下在森林中飛快的穿行著。
“我們這是在往哪里去?”
“島的中心處!這座島籠罩在那未知島主的力量之中,越是靠近島的中心盤踞的怪物就越強,島主的奇異力量也就越強!不論你是先要去找什么圣物,還是想要逃離這座島,你都要去面對那個傳說中的島主。”
“ok,懂了。”
松子小姐姐如一片落葉般停在了一根樹枝上。
她對著薛飛比了一個手勢,向他示意前面有敵人,要小心。
薛飛也跳到了一根樹枝上,向前看去。
一只身軀如巨木般粗壯的蛇盤踞在他們兩人前進的路上,蛇信子不斷的抖動著。
“這就是這座島的四大魔獸之一,叢林巨蚺。它的身長數百米,身體微微扭動就能把森林中最粗的樹撞斷,它的牙有劇毒,它的鱗片可以抵擋住絕大部分的攻擊。”
“我們來找它的原因是?”
“因為有這樣一個傳說,只要能夠將四大魔獸全部殺死,就能夠擺脫那個島主。”
“沒有問題,交給我吧!”
薛飛比了個大拇指,一副老夫天下無敵的樣子。
“那我在遠處牽制,其他都交給你了!”
“看我表演吧!”
四道灼熱的光箭飛馳而去。
光箭是瞄準著那巨蚺的眼睛而去的,但任何野獸對于危險都有種不講道理的預知能力。
在光箭快要命中目標的時候,那巨蚺一轉頭,讓光箭打在了鱗片之上。
毫無輸出,甚至沒有破防!
受到攻擊的巨蚺向著薛飛兩人就沖了過來。
松子小姐姐趁機閃身躲避,手中弓箭任就不斷的射著。
薛飛則直接跳到了巨蚺的身上。
倒提豪龍膽,在巨蚺身上奔馳著。
豪龍膽的槍尖尋找那巨蚺的鱗片的縫隙而去,奔馳著的薛飛就如一個精準的去鱗機器,將巨蚺弄得皮開肉綻。
巨蚺一陣吃痛,不住的扭動著身軀,想要將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異物弄走。
薛飛哪里會讓它得逞,雙腿就像是生了根一樣,緊緊黏住巨蚺。
移動速度不斷的加快,移動的軌跡也從最開始的直線變成了波狀螺旋。
若是從遠處看去,薛飛此時戰斗的姿態流暢的宛如一門藝術。
就像是兵長在削后頸肉般熟練的讓人心疼。
松子本來還想著自己在遠處用弓箭打打支援,現在發現自己只要安安心心的看戲就好。
薛飛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把巨蚺變成一只滑溜溜的泥鰍。
松子遠遠的看著,不知該做出何種評價。
她本以為在戰斗的時候,自己已經看到了那個人的極限,可此時他與巨蚺間的戰斗又向她證明了他的極限不止如此,那么此時此刻是他的極限嗎?
他會不會在遇到新的敵人的時候展現出更強的實力來?
深不可測!除了這四個字,松子完全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一圈又一圈,巨蚺的鱗片被無情的收割著。
巨蚺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它那鱗片剝落了的身體與地面碰撞,給巨蟒造成了更大的傷害,將附近的大地與樹木全都涂上了紅色。
而薛飛呢,儼然化身一個無情的跑步機器,什么也不管就是單純的跑。
他早就可以了結這被破除了防御的巨蚺,但他偏不,就是要這樣用豪龍膽在巨蚺身上留下更多的傷痕,造成更多的痛苦與折磨。
被逼無奈的巨蚺已經開始用尾巴來拍打自己的身體,來試圖擺脫薛飛的折磨。
可這只是無用功罷了。
“嘶嘶嘶嘶”巨蚺發出哀鳴。
似乎是再也不像忍受如此的折磨,它扭過腦袋,用它那沾滿毒液的獠牙在自己的身體上狠狠咬了一口。
神經毒素注入身體,巨蚺就此結束了它那無人敢評價的一生。
薛飛跳回了樹枝上,此時他原本銀白的盔甲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他豎起大拇指對著松子笑了笑。
可此時他的笑容,在松子看來,宛若一個深淵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