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按照商量好的那樣分頭開始尋找更多的線索。
小班長和羽化兩人很快就到了西芹妹子的家,西芹妹子就是巫祝西芹奶奶的孫女。
輕聲扣門,出來的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妹子(你千萬不要來問我,到底是怎么判斷一根西芹漂不漂亮的,反正就是漂亮)。
“你好?你們是?”
“你好,我叫小班長,她叫羽化。我們是土豆偵探的朋友,關于玉米小弟被殺的案子有些問題想問你。”
西芹妹子露出一個無奈又溫柔的笑“我早就知道你們會來找我了,畢竟我奶奶說了玉米他們家壞話。”
“那你知道你奶奶為什么要那樣說嗎?”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是我告訴你,我的奶奶真的有預知能力,當然這種能力不太穩定,也不能依靠我奶奶的意志去發動。”
“能和我們說的更詳細一些嗎?”
“每個人在睡覺的時候都會去做夢,不過我們絕大部分的人做的夢都是毫無意義的零散的碎片,但我奶奶的夢雖然也是零散的片段但卻不是毫無意義的那種。奶奶發現自己的那種能力也是一個意外,在年輕的時候奶奶喜歡記錄自己的夢,然后在某一天她發現自己的夢和現實生活有微妙的重合,自那以后奶奶她就在留意自己的夢,并試圖做出些改變來。”
“那你奶奶到底有沒有改變過未來?”
西芹妹子聳了聳肩(你要是敢問我西芹到底該怎么聳肩,我就敢跳起來打你膝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奶奶做出了嘗試,到底未來因她的行動而有所改變,還是說她的行動本就是未來的一部分我都不清楚,我覺得我奶奶她可能也不太清楚。”
“那關于玉米他家那次預言也是你奶奶的嘗試之一?”
“不,那更像是一場豪賭。那個時候奶奶她已經快要死了,她能看到的東西比以往要多很多,時間也更加的遠了。”
“所以你奶奶到底在賭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那樣一種感覺而已。”
“這些都是你奶奶告訴你的?”
“不,是奶奶留下來的日記,這些都是奶奶留下來的日記中記錄的。”
“我們可以看一下你奶奶的日記嗎?”
“可以,不過你們不能把日記帶走。”
“最后我想問一下,玉米被害那一晚你在哪?在做什么?”
“我在家里等玉米來找我,他是我男朋友。”
“啊?!”在瞬間小班長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羽化瞬間開口插話“西芹小姐,我有個問題比較好奇,如果玉米真的是你男朋友,你為何一點都不顯得悲傷?”
“因為奶奶的預言中有說,我終有一天會愛上玉米,而且玉米會在有外人到來的時刻被殺害。”西芹妹子對著小班長和羽化做了個請進的手勢“你們看一下我奶奶留下的日記本就能夠明白了。”
而另外一邊薛飛和張曉菲兩個人再次來到了警察局,薛飛從苦瓜警長那里要來了近幾年所有的犯罪記錄檔案。
兩人有人挑了一堆案件記錄翻看起來。
“啊啊啊啊阿!這也太煩了吧!怎么那么多啊!不想看,不想看!”張曉菲抓狂似的搖著腦袋,腦后的雙馬尾也隨之畫著圓,這本來是個萌到令人噴血的畫面,可惜薛飛把腦袋埋在檔案之中,錯過了這美好風景。
“不想看就別看了。”
“你看這些東西不會煩嗎?”
“我鉛字中毒,看文字檔案不僅不會覺得煩,反而能get到一些別樣的樂趣。”
“我們不是要破玉米的案子嗎?為什么要看這些東西啊!”張曉菲把腦袋擱在檔案之上,側著臉看薛飛。
“我堅信這是一場毫無預謀的隨機殺人事件,所以兇手作為一個變態殺人狂,一定忍不住殺人的誘惑,在這之前一定會留下殺人的線索的。”
“萬一這是兇手的第一次作案呢?”
“那就等著他下一次作案。”
“你看到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了嗎?”
“emmmm,這個破鎮子的治安是真的好,好到可以說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一年的檔案看下來,居然沒有一件兇殺案,搞毛啊!!”
有的人可能想說,同樣是看了半天檔案,張曉菲就連辣么顯眼的證據都沒有發現嗎?她怕不是個傻子吧!
對于提問者,我只想問,你知道逗貓和逗狗是個怎么樣的流程嗎?
如果看了上面你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么就別再問了,如果沒有明白,我只能說“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在傍晚時分,薛飛和張曉菲、羽化與小班長這兩組人都回到了集合地,并開始了彼此的情報交流。
“你們那邊怎么樣,查到有關連環殺手的線索了嗎?”
薛飛倒在沙發之上,滿臉疲憊,他用手輕捏這兩眼之間的穴位,“離正確答案怕是還有不少距離,不過排除了許多的錯誤答案。你們那邊呢?有什么進展嗎?玉米的死和巫祝有關嗎?”
“大概率無關,劇本的設定者真的是惡趣味,他給足了疑點,又讓我們在調查中,把每一個疑點給否定掉。”
“看來今天是個毫無進展的日子呢!”
“單從結果來考慮的話可以這么說,哦,對了,甘蔗還沒回來嗎?”
張曉菲抱著瓶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西瓜汁喝著“唉?甘蔗不是和你們兩一起的嗎?”
“早上甘蔗說自己想要在這個鎮子上轉轉看,有沒有可能有人看見了兇手,或者有沒有人可能會知道些密聞之類的,所以和我們分開行動了。”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
薛飛接起電話,電話是苦瓜警探打來的。
“警探怎么了?有新的發現嗎?”
“不,土豆偵探,你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點說。”
“您的朋友玉蘭花小姐剛剛被發現死在了郊外之處,死狀極慘。”
“什么!怎么可能!”
震驚與憤怒同時襲來,老式的話筒從薛飛手中脫落掉在地上,砸出一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