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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晨,我們來了

  “白塵救命!”

  電話那頭直接就傳來救命聲,我疑惑了,這是蘇州本地號碼啊,還知道我名字,但她是誰呢?聽聲音有點耳熟啊…

  電話那頭不斷傳來求救聲和哭泣聲,還有一些敲擊聲,就好像誰在砸門,我皺皺眉頭,問:“你在哪?”

  哭泣的聲音頓了頓,然后又響起:“吳宮苑太平洋酒店,3604,快點,盧洋他來了。”

  我懵了,盧洋是誰?但是這不妨礙我的動作,畢竟都打電話過來了,肯定是認識我的人,于是我直接和御淵說了一句,下線,沒有打擾南宮雪,打了一張車就直接向吳宮苑酒店沖去。

  才剛剛上車,御淵就打了電話給我,問:“到底怎么了白塵?”

  我急匆匆說了一句:“剛剛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就她,地址是吳宮苑酒店3604。”

  御淵立馬回答:“好,我們這比較近我們先去,你快點。”

  我也是答應了,然后回想著她的聲音,忽然,一絲靈光閃過——綰晨!

  那么那個盧洋估計就是白色的烏鴉了,被我殺了那么多次,他可謂是恨我入骨,而被我把綰晨挖了,他肯定很火大,難怪會去找綰晨麻煩。

  想到這我急了,綰晨是我拉過來的,出點什么事那我罪過簡直大了,一念至此,我立馬撥通了御淵手機,他也是立馬接聽,問:“什么事白塵。”

  我咬咬牙,道:“你們快點,我想起來那人是誰了。”

  御淵疑惑了,問:“誰啊?”

  我再次確認之后回答,道:“綰晨!”

  “啊!”御淵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瞬間想到了事情的始末,他急沖沖的問:“你確定?”

  經過我的再次確定之后,他那里沉默了許久,正當我想要掛了的時候,御淵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好!”

  我心里一跳,連忙問出什么事了,御淵則是回答道:“我們這里堵車了,還有差不多一公里,誒!笛子你別跑,等等我們…師傅這是你的錢…笛子別跑等等我們!”

  電話那頭很雜亂,我硬頂著雜音聽著,但是,很快的,電話也被掐斷了。

  于是我在報警之后只能盡量催促著司機快速前進。

  期間南宮雪也是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我大概說了一下之后,她也表示出發向我們趕來。

  我手捏成拳狀,上面青筋暴露,指甲刺破了手掌,鮮血溢出我卻毫無直覺,因為我此刻內心向著一句話——綰晨,我們來了!

  五分鐘后,我看著眼前的吳宮苑酒店高聳入云,這里是市中心,所以我很恥辱的也被堵在了這里,沒辦法,我也只能下車向酒店跑去。

  差不多一分鐘之后我站在酒店大廳,詢問了門牌后就直接沖了過去,然后不斷的撥打著御淵的電話,希望了解一點情況,可是御淵的電話那頭一只傳來忙音,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電梯門打開,我已經到了36樓,還沒走出電梯,我就聽到了打斗聲,心中一動,立馬沖出電梯,向著聲源前進。

  尋找聲源,很快我就來到了3604的門口,這里已經堵滿了人,我奮力擠出人群,看了眼房門,差點被嚇一跳,這扇門已經差不多被粉碎了,里面過道也是一片狼藉,里面不斷傳來打斗聲。

  我立馬沖了進去,入眼更是慘不忍睹,橙子,御淵,鹿白已經和盧洋那邊的人打了起來,三對三各有掛彩,而綰晨衣衫不整,窩在角落不斷哭泣,笛子額頭帶血,倒在她的懷里,已經暈了過去。

  我細細看了眼盧洋,果然,這人就是白色的烏鴉,旁邊的人我認識,就是傲世群仙!

  來不及想更多,直接上前就加入了戰局,沒有去管御淵和鹿白那邊,直接一腳踹在盧洋背上,他即刻倒地,我直接飛撲上去按住了盧洋,橙子也是打出火來,拳頭直接照著臉不斷落下。

  果然,擒賊先擒王是不變的真理,一邊的傲世群仙等人手下一亂,被御淵和鹿白揪住機會,瞬間制服。

  打了將近一分鐘,橙子也勞累的倒在了床上,而此時,門外也傳來了騷動,一群警察推門而入,直接擠滿了整個房間。

  “蹲下!快點!”

  我們聽話的抱頭蹲下,然后被全部押走了,我在最后出門,結果我無意間匯通一看看到了難以言喻的一幕。

  警察的領隊蹲在盧洋旁邊,低聲下氣的說著什么,看到這一幕,我皺了皺眉,直接走了出去,快步走到了御淵身邊。

  我看著正在齜牙咧嘴的御淵,道:“該叫人叫人。”

  御淵聽完愣了一下,然后疑惑的看著我,我則是道:“mad,失算了那警察和盧洋認識。”

  御淵恍然大悟,但是隨即又是露出了一個苦笑,道:“我知道了,但是…我也沒辦法啊…”

  我驚了,問:“都是有錢人,為什么你沒辦法?”

  御淵搖搖頭:“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不喜歡政客,所以我們和這些人都是素不相識。”

  我:“…”

  tnnd,御淵他們家能成功的生存下來簡直是個奇跡啊,一點關系都沒有還能混的那么風生水起。

  然而,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我們倒是麻煩了,御淵屁用沒有,只能看運氣了。

  我們來到大廳,遠遠的我看到了一個嬌俏的身影,不禁大喜,大喊道:“小南宮!這邊!”

  我身后的警察怒了,直接一警棍甩在我背上,道:“給我老實點!”

  南宮雪聞言轉頭,正好看到我被警棍擊打的畫面,小美女頓時發飆了,來到這個年輕警察旁邊,揚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可憐小警察原本看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來到旁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懵了。

  半晌之后,他才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雪,問:“你敢打我?”

  結果讓他想不到的,是南宮雪再次揚起素手,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同時,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不斷的回響。

  “你說我敢不敢?”

  這個警察明顯不是吃虧的主,被打了兩巴掌之后,直接就拿著警棍對著南宮雪的臉打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內心估計只有怒火,哪還來什么憐香惜玉?

  我大驚,這還得了?連忙擋在南宮雪面前,警棍眨眼間砸在我肩膀上,疼得我眼淚都差點出來了,我也是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了這個警察的肚子上。

  小警察頓時就倒飛了出去,開玩笑,他忙著念書的時候估計我還在忙著打架收保護費,要不是顧忌著他的身份我早就踹他了。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南宮雪就急忙忙的拉著我問:“你怎么樣了?”

  我聞言才想起來我好像才被警棍甩了一下,試著活動一下,發現整條左手臂都已經失去了知覺,于是無奈的搖搖頭。

  南宮雪心疼的看著我,但是很快,她那美麗的眸子就充滿了怒氣,南宮雪看著那個被踹飛的小警察,來到他旁邊,直接就拿腳踩了上去。

  其他警察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的就要沖上了制裁南宮雪,但是我和御淵,鹿白,橙子四個人瞬間動手,綰晨架著笛子來到南宮雪旁邊,我們則是圍城一個圈,把南宮雪等人保護在了正中間。

  此時,那個領隊也來到了大廳,看到大廳中央的一片狼藉,他直接呆了,呆了片刻之后才怒吼:“發生了什么!”

  立馬就有一個附屬上去,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領隊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指著我們,怒道:“你們膽子還真大啊,先是惡意傷人,現在還敢襲警,找死嗎?”

  我撇撇嘴,這種垃圾,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

  領隊看到了我們的樣子,點點頭,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后對一干警察怒吼“上啊,干什么吃的?”

  瞬間,七八個警察就沖了上來,我們無奈,再次打在了一起,但是這次就沒有剛剛打盧洋那么好受了,他們都是二打一,關鍵的,還是他們手里都拿著警棍,這個甩一下還是很痛的。

  我們一個個被打倒,南宮雪也急了,不斷掏出手機查看著什么。

  領隊看到我們被打倒了,笑了笑,殘忍的看著南宮雪,指著她道:“還有她!給我把她也打趴下。”

  一干警察頓時上前,我們心急如焚卻又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警察圍了上去,一個警察已經趕到南宮雪旁邊,揚起了警棍,就在這是。

  “砰”

  一聲槍響,這個警察直接跪倒在南宮雪旁邊,其他人也是立馬后退,領隊也是掏出槍,環視四周,吼道:“誰!是誰!”

  又是一聲槍響,但這次只是震懾,并沒有攻擊,在把領隊鎮住之后,一個慵懶卻又堅毅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敢動她一下,我就敢殺你全家。”

  我們循聲望去,一個身著休閑服的男人靠著大廳柱子,邪邪的看著我們,他玩弄著手中的槍,然后突然指著那個領隊,嚇的領隊直接癱軟了下來。

  那個玩槍的男人不屑的笑笑,已經失去了耐心,輕蔑道:“好了,快滾吧,這里我們東部戰區接手了。”

  東部戰區!

  這可是中國五大戰區之一,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可以代表戰區說話?(本文純屬虛構,文中背景不與現實重合。)

  那個領隊聽到東部戰區臉色一邊,立馬點頭哈腰的就帶著小弟退下了。

  男子憐憫的看了看他們,招了招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人就湊到了他的身邊,他低聲說了一些話,這個西裝男就領命退下了。

  此時他也終于開始打量我們了,打量了片刻,他就直接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我直起身,把南宮雪等人擋在身后,死死的看著他,誰知…

  “二叔你來了!”

  一點脆響,南宮雪直接沖了上去就和男子抱在了一起,男子哈哈大笑著,擁抱片刻后放開了南宮雪,道:“嘿嘿嘿,小男朋友旁邊還敢這樣,也不怕他吃醋。”

  南宮雪小臉一紅,跺跺腳,然后就扭過頭去不理男子了,男子尷尬一笑,看著我,伸出了左手,道:“你好,我是東部戰區總指揮,愛新覺羅晨中將。”

  我驚了,這個男子看起來也就30不到,就已經攀爬到了中將,而且還是東部戰區總指揮,由此可見這個人水平有多高。

  但是,驚嘆歸驚嘆,我看著他伸出的左手,皺了一下眉,這人什么意思?我剛剛才被打了一下,根本沒有知覺,他卻伸出左手,為難我嗎?

  愛新覺羅晨卻是毫不在意,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我咬咬牙,強忍著脫臼一樣的痛苦,直接把手“蕩”到了他的手上,愛新覺羅晨很驚訝,笑笑,稍微握了一下也就沒有再為難我了,相反,他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不錯啊。”

  我聞言一個苦笑,mad快痛死了,還不錯…

  看了眼原地的一片狼藉,愛新覺羅晨揮揮手,直接讓人帶我們去往了醫院。

  十五分鐘后,我捂著包扎過的手臂,來到了綰晨旁邊,她守在昏迷的笛子旁邊,癡癡的坐著。

  我打斷了她的思緒,她這才驚覺我的到來,起身道:“這次謝謝你們了。”

  我搖搖手:“本來就是因為我們,哪來的謝謝,倒是我應該跟你說聲抱歉。”

  綰晨笑了,也沒有糾結,回頭看著閉著雙眼的笛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見狀也拋出了我最想問的一個問題:“他…怎么了,御淵他們不是跟著他嗎,怎么會…”

  不待綰晨回答,身后就傳來了一個地痞一般的聲音:“還能怎么,我們沒跟上。”

  我沒好氣的回頭瞪了他一眼,道:“還真好意思說啊。”

  御淵撓撓頭,解釋了一下,原來他們原本是能跟著笛子的,但是在笛子跑到酒店門口后就直接鉆電梯里去了,而此時馬路上車流開始流動,他們被耽誤了一下,沒有趕上電梯。

  我點點頭,算御淵這次圓過去了,然后我又看著綰晨,問:“那么你說說吧,他上去之后發生了什么?”

  綰晨聞言愣了一下,思索一會之后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她也緩緩張嘴,開始了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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