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油!外面千萬別說你還有老板!”思瑞特拍了拍福迪莫的肩膀,“謝曼在哪?”
“謝、謝曼在二樓左邊的房間。”
看著思瑞特走上二樓,大憨小聲問向福迪莫:“老大,老板同意了?”
“好像是…”
不管福迪莫怎么想,思瑞特決定以后不帶伊子來這里了,至于他怎么折騰,不管了。
來到二樓謝曼的房間。
叩叩叩…
“謝麗爾?”
等了十來秒,思瑞特再次叩響了門,但依舊沒有反應。
“在休息?”
思瑞特釋放了一個生命探測,發現房間根本沒人。
于是回到樓下,再次面對這些趣味的商品,詢問這群偉大的人。
但眾人均表示沒有看見謝曼出門。
思瑞特望了眾人一圈:
“…所以說,她又失蹤了?”
在遠離趣味鐘表店的一間房子里,謝麗爾與三個人對視著。
在幾刻鐘前,謝麗爾正在服藥的時候,腳下的影子忽然擴大,瞬間把她吞噬,等黑暗褪去便是眼前這一幕。
身前的三人身形都被黑袍籠罩著,讓謝麗爾判斷不出是什么人。
“謝麗爾,你為什么逃跑?”沙啞的聲音從中間黑袍傳出。
謝麗爾沒有回答,警惕地看著三人。
左側的黑袍人向前跨了一步:
“你居然偷拿生命之泉,還蠢到拍賣。”
“謝麗爾姐姐,跟我們回去好么?”
右邊的黑袍人把袍帽放了下來,是一個奇怪的獸人女孩,她僅有一只獸耳。
“謝麗爾,你是我們之中條件最好的。
你為什么離開?你不是渴望變得更強,從而得到父親的認可么?”
謝麗爾悄悄地退了一步,打量周圍是否還有逃跑的可能。
“別想逃了,能把你抓回來一次就能抓第二次。參與轉化都會留有魔法烙印!”
謝麗爾深呼了一口氣:
“認可?呵呵,變成這幅鬼樣,我現在連家都不敢回了!”
“制住她!”
謝麗爾一記鞭腿掃最前方的黑袍人,把他掃倒在地。
隨后沖向剩下的兩人。
“蠢貨!用你的魔法輔助我!”中間的黑袍人從懷里抽出彎刀,迎向氣勢洶洶的謝麗爾。
“可…可我沒有魔力了!”單耳獸人有些慌亂。
“廢物!”
黑袍人持刀以一個刁鉆的角度砍向謝麗爾。
謝麗爾扭身躲開,順帶肘擊砸向黑袍人腦袋。
黑袍人被撞得眼冒金星,連兜帽也掉下了,露出一張猙獰嚇人的蜥蜴臉。
然而謝麗爾卻感覺壓力小了很多。
“果然是你們三個,貪功獨自來的對吧。”
“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傷么?”
蜥蜴臉人擺脫了眩暈,從地上爬了起來,被掃退的黑袍人此時也圍了過來。
“是很重的傷,但教訓你們還是可以的。”謝麗爾握住雙拳,緊緊盯著三人。
一時間四人僵持。
蜥蜴臉人發現似乎難以拿下謝麗爾,于是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謝麗爾,我們跟你不一樣,你即使沒有轉化也是騎士。
而我們,只是一群什么天賦都沒有的普通人!
只要擁有力量,變成怪物又如何?
遠古獸人不變成怪物又怎么能生存下來?
現在也一樣,你們這些貴族高高在上,又怎么懂我們底層的弱肉強食?
上面說只要把你帶回去,就可以跟魔獸轉換!
看在我們相處了一段時間,你就幫幫我們吧!”
謝麗爾不為所動,再次沖向離門最近的蜥蜴臉人。
刀鋒臨近的時候,謝麗爾矮身犧牲肩膀截住持刀人的手,膝撞肘擊一氣呵成。
無視發抖的單耳獸人,脆弱的小門也被輕易踹爛,謝麗爾成功逃了出來。
“你怎么不攔住她?”
“我…我…”
“廢物!準備下一次召喚的材料!烙印還能用兩次…”蜥臉人惡狠狠地盯著破碎的門,“下次,就不會那么好運了…”
沖出房子的謝麗爾發現旁邊有一條小河,多年在米提爾萊生活的經驗大致判斷出自己處于哪個位置附近。
“嘶…之前的傷口又裂開了,如果不是有魔藥,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現在不能回那里了,還能找誰…”
謝麗爾捂住肩膀快速在人煙稀少的樹林前行…
對于實驗材料的丟失,思瑞特還是很遺憾的。
撓撓頭,感覺自己真的被艾慕斯那群老學究影響到了,看法都怪怪,人丟了結果想的卻是實驗。
“周圍都找不到,沒辦法了,跟羅莎說吧,給學校處理。”
搜索一圈無果后思瑞特決定返回學校。
魔藥園,培育間,思瑞特把事件原由告訴了羅莎,當然,店鋪情況沒有說。
“你是說,謝麗爾變成了獸人?”羅莎詫異地看著思瑞特,旁邊的露娜也停下了手中的活。
“不可思議,是魔法縫合麼?”
“看著不像,但也不能確認。”
“我去通知學校,如果線索無誤,事后你可以領取那些獎勵。”
羅莎也意識到情況有點詭異,決定優先解決這件事情。
“等等,我能旁觀么?對于事情真相我也很好奇。”
羅莎不在說什么,點了點頭,讓自己的腰間的藤蔓變成一只大鳥,載著自己和思瑞特飛離了魔藥園。
在行政樓的一間會議室里,學院的部分高層聚集在一起。
這些人都能散發不弱的魔力波動,事情比思瑞特想象中要嚴重。
“你確定那是謝麗爾?思瑞特助教之前并沒有見過她吧?”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嫗向思瑞特提出了疑問。
思瑞特坐在羅莎旁邊,被一群大佬盯著的感覺并不好:“呃,我的確沒見過,不過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上方一個穿著騎士服的男子看向羅莎:
“如果是真的,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
獸人轉化,羅莎院長你似乎有過研究這方面的實驗。”
“有過,是和奧古拓和黛博拉兩位殿下一起研究。”
“你是說這個可能跟皇室有關?”
羅莎看了一眼提問者:“我并沒有這樣說。”
叩、叩…
坐在主席臺上的一位白發灰衣的老者用他的拐杖腳敲了敲地板:
“無論關系如何,謝麗爾都是圣心學院的學生。既然有線索了,還是要追查下去。
那個孩子,等下麻煩你細說一下情況了…”
“沒問題,副校長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