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師叔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左毅連忙轉移話題說:“您不是在洛陽鎮守么?怎么回來了?”
丁勉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這次事關重大,黑道圍攻少林派,難免會波及到我嵩山,故而你父親召集我等前來,及早做好防范,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那洛陽怎么辦?”左毅擔憂地問。
丁勉笑著說:“這倒不需要你操心,你父親早就想到了,已經派了你費師叔以及丁堅、施令威前去坐鎮,再加上王元霸在,應該無礙。”
“公布了?我怎么不知道。”左毅問道。
“你還有理說,將爛攤子丟給師說我,你轉身就逍遙去了。”丁勉曲奇右手食中兩指,眼睛瞄著左毅的腦門,就想往他的頭上招呼。
左毅連忙跳開,辯解道:“您可不能錯怪好人,是我父親大人分派您去的,不關弟子的事。”
“要不是因為你的推薦,掌門師兄會將那苦差事交給我?”丁勉不滿地說。
“苦差事?”左毅不解地問。
丁勉擺擺手:“不說了,左師兄和你眾位師叔還在大殿之上等著呢,你先將秋姑娘安排好,然后立刻前去商議正事。”
左毅點點頭問道:“徐錚那小子在哪?”
“在你院子里等著呢。”丁勉答道,“快去吧。”
左毅面向秋離說:“秋師妹,我先叫人給你安排住宿,再領你四處參觀一下,師兄我有急事要和師叔伯商議,今天恐怕沒時間陪你了。”
秋離說道:“不要緊的,師兄自個去忙就好。”
“那你隨我來。”左毅領著秋離往住處走去,尋思著此番可是便宜死徐錚那小子了。
“師兄你可回來了!”聽到腳步聲,徐錚閃電般從院子里迎出來,卻差點撞在秋離身上。被冒冒失失的徐錚唬得一跳,秋離下意識地閃到左毅背后。
此時徐錚才注意到旁邊的秋離,望著她那天使容顏、魔鬼身材,比左毅還初哥的徐錚哪里經得起這等誘惑,急忙伸手捂著鼻子,生怕來個雙孔飆血。他那鼻孔是堵住了,眼睛卻瞪得圓圓的,更是差點將舌頭咬斷。
“嘿,說你呢,將嘴角的哈喇子擦一下。”左毅沒好氣地說,你丫賊沒出息,丟臉啊。
“哦”徐錚下意識地聽從著左毅的吩咐,迷迷糊糊地抬起袖管抹向嘴邊。
“撲哧”,秋離很歡樂地笑出聲來。銀鈴般的聲音將徐錚從那啥的狀態中驚醒過來,滿臉羞得通紅,手足無措得無處安放,卻又放不下美色的誘惑,支支吾吾地問:“這、這位、姑娘是?”
左毅見狀搖了搖頭,介紹說:“這位是崆峒派的秋離秋姑娘,你可別唐突了佳人。”
“秋姑娘你好,歡迎來嵩山做客,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保管比我師兄做得好。”徐錚急不可耐地說。
左毅對秋離說:“這位少俠是左某師弟,姓徐單名一個錚字,拜在丁師叔門下。”
“徐師兄好,原來你是丁師叔的弟子啊。”秋離滿臉笑意地說,絲毫不以徐錚之前豬頭樣為意,大大方方地和徐錚打招呼。
“那個徐師弟,你給秋姑娘安排一下,然后領她四處走走,師兄今天是沒時間了。”左毅吩咐道。
徐錚大喜,滿臉漲得通紅,連連點頭說:“師兄盡管放心,小弟一定將秋姑娘伺候得好好的,一定…”。
“好了、好了,師兄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收起那滿臉的色相先,別把人嚇跑了。”左毅打斷他的胡扯,將肩上的包裹拋給他,吩咐道:“將我的包裹放到屋子里,我可和你說,里面的東西早就有主了,你可千萬不要打歪主意。”
“知道了,你快去吧,掌門師伯,師父和眾位師叔們都在等著呢。”徐錚催促道。
不再理會他,左毅笑著對秋離說:“秋師妹,你先隨著徐師弟到處走走,師兄明日再來陪你。”
“嗯,師兄去忙吧。”秋離點頭答應著。
左毅便轉身向大殿走去,到達之時,果然見到眾人都已到齊,看來父親大人對這次黑道圍攻少林寺特別的重視。進門之后給眾人請安,然后照例坐在右邊末位處,聆聽著眾人的交談。
左冷禪見人已全部到齊,咳嗽一聲:“呵,我們現在開始開會吧。先請丁師弟說說洛陽的局勢。”
丁勉點頭,起身說道:“金刀門已被我暗中接管,并未給魔教得到消息,之后在王家的全力配合下,已將洛陽的江湖勢力梳攏一遍,如今已完全在我嵩山的控制之下,這還要多謝師兄前后派來的兩撥弟子,否則一定不會輕松地完成任務。”
“哈哈哈,這也多虧了費師弟又收攏來一批弟子,師兄我才能有人手可派。”左冷禪高興地說。
丁勉贊同地說:“費師弟確實功不可沒,這次師兄又派他去坐鎮洛陽,想來有王元霸、丁堅、施令威三人協助,足以安穩住洛陽的局面。”說到這里,丁勉滿臉笑意地望著左毅,現在正是急需人手的時候,左毅就適時地送來兩個高手,再沒有比這更貼心的弟子了。
湯英鄂也望向左毅,大笑著說:“說到丁堅、施令威兩人,在這里要特別夸獎毅兒一句,前有王元霸,后又丁堅、施令威,對我嵩山派的發展,師侄真是功不可沒。”
“功不可沒。”殿中諸人交頭接耳地贊嘆著,不時向左毅投去羨慕的目光,其中尤以趙四海、張敬超、司馬德三人為最。趙四海大笑著說:“師侄大才,那是我們嵩山派的福分,諸位還不知道吧,師侄曾在數招之內單劍完敗趙某以及張師弟、司馬師弟的聯手共擊。”
眾人大嘩,不可置信地望著張敬超、司馬德兩人,待兩人點頭后,諸人又是一陣驚嘆。
左冷禪心中也是和丁勉一樣地欣喜,只不過不便流露出來,還是連忙轉移話題:“既然洛陽事了,我們說說第二件事,關于恒山派對五岳并派的態度。”
聽左冷禪這么說,眾人再一次望向左毅。左冷禪道:“大家也都聽說了,毅兒是隨同恒山派回的嵩山,下面,毅兒你詳細說說恒山派到底是個什么的態度。”
“五岳并派,共御魔教,是我們五岳劍派的頭等大事,奈何總有人看不清局勢,千方百計從中作梗,不過,現在的形勢還是很明朗的,對我嵩山派也是極為有利。”左毅侃侃而談,他說道:“五派之中,我嵩山派自然是舉雙手贊成并派的。”
“呵、呵、呵…”眾人一陣大笑,“師侄這是廢話啊。”鐘鎮搖頭說道。
左毅笑了,接著說道:“接下來是東岳泰山,泰山派攤上天門道人這么一個掌門,真是他們的不幸,想必父親大人已經準備好如何對付他了吧?”
左冷禪點頭,笑道:“不錯,天門有勇無謀,不足為懼,左某自有辦法對付他。”“這么一來,泰山派可以考慮不計。”左毅贊同地說,接著又道:“至于華山派嗎,岳不群的態度飄忽不定,我倒是真的把握不住。”
“怎么?”左冷禪詫異地問,“難道岳不群還會支持五岳并派不成?”
左毅搖了搖頭說:“拿不準,要是岳不群打著支持并派之后再摘桃子的主意也未嘗沒有可能。”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按照岳不群的偽君子本性,還真有極大可能會那么做。湯英鶚問:“岳不群的武功是不錯,但是還能敵得過左師兄不成?師侄多慮了吧。”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岳不群有什么底牌,暗中偷襲的話,父親大人未必就不會陰溝里翻船。”
這話雖然難聽,左冷禪還是點點頭:“毅兒說的有道理,原岳不群的武功雖然比我差一籌,但差距并不是太明顯,不過那是以前,就怕要他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底牌,畢竟華山派傳承百年,誰知道有什么底蘊,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做一只吃到天鵝的癩蛤蟆。”
左毅點頭說道:“說實話,對于岳不群這個偽君子,弟子根本摸不清他的想法,但是,弟子就怕他是準備摘最后的桃子的。”
“嗯,以后時刻注意著岳不群的行動,時刻防范著,不得有絲毫馬虎。”左冷禪拍板說道。
“是,掌門師兄。”眾人一齊應是。
左毅接著說:“華山派除了岳不群之外,只有寧中則、令狐沖需要小心,其中,寧中則作為女流之輩,武功雖然不錯,卻不足以爭奪掌門之位,而且必定會以岳不群為主,可以忽略不計,令狐沖雖然已經被逐出華山,但他的心還是在華山的,若他要出手,就交由弟子來對付。”
左冷禪點頭,問道:“你再說說南岳與北岳兩派又是怎么個情況?”
深吸口氣,左毅說道:“莫大的武功確實不錯,而且隱藏得極深,費師叔與師侄都有過體會,可惜費師叔不在這里,那就由師侄說說吧。可以這么說,莫大的武功,不比岳不群差。”“怎么可能?”鐘鎮難以置信地說。
左冷禪擺手道:“確實如此,費師弟曾經提過在衡山城外一事,他說那一次要不是有毅兒在,恐怕他已經遭到莫大的毒手,而且衡山派功法最擅長偷襲,雖然最近大家武功都進步神速,但是要是莫大背后偷襲,怕是難逃他手,所以若是你們在外面單獨對上莫大,第一時間就逃,這里除了我、丁師弟、毅兒三人,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