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咱們再說說林震南一家。
衡山派一處破廟之中,“啊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啊”一名被捆綁在梁柱的中年女子因叫人折磨,發出一聲聲凄慘的恨罵。
“余滄海,你這無恥奸賊,想從我們夫婦口中得出林家辟邪劍譜的下落,你簡直做夢,你死了這份心吧,我們死也不會告訴你啊無恥奸賊無恥奸賊”同樣一名被捆綁在梁柱的中年男子仇恨痛苦的怒罵道。
之后,全身已經傷痕累累卻仍舊被捆綁著的一男一女硬生生的痛暈過去。一名頭上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卻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的惡漢看兩人暈了,不禁嘴里罵罵咧咧起來。
“師傅,林震南夫婦還是沒有交待辟邪劍譜的下落,死也不開口,總是罵來罵去,如今又痛暈過去了,我看不如一劍殺了,反正也問不出什么。”長相斯文,內心狠毒的惡漢來到一間上房向一個約莫五十來歲年紀,臉孔十分瘦削,身穿青色道袍的矮小道人開口稟報道。這最多不過七八十斤重的矮小道人,不是名滿天下的青城派掌門余滄海卻是誰 “難道師傅還要你教嗎人豪,林平之的蹤跡發現了沒有”余滄海對于人豪怒斥了一句,然后問道。
“師傅,徒兒不敢。”于人豪臉帶驚慌不敢抬頭看余滄海的連忙回道,“只是那林平之仿佛老鼠一樣,也不知鉆到那個洞去了,到處找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廢物,找了這么久都找不著。要是抓到林平之,就不怕林震南夫婦不開口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了。”
于人豪知道師傅正在怒頭上,低著頭不敢接話,等余滄海又發泄了一會兒怒火,吩咐了幾句,于人豪才恭敬的退出了房門,重新來到鎖著林震南夫婦的地方。因為不敢違逆余滄海,于是于人豪用水把一身傷痕已經暈死的林震南夫婦潑醒,把師傅發泄在他身上的火氣轉嫁到了他們夫婦二人身上。
林震南夫婦這大半個月來,日夜遭受青城派的折磨期辱,神經都快要麻木了,精神也已到了絕望的地步。
咳咳咳,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不知自己的兒子林平之有沒有逃得過青城派這些禽獸不如狗賊的追捕 這個叫于人豪的畜生大概又被余滄海奸賊訓斥了吧,你要問我從何得知,因為這個人面獸心的青城惡賊從余滄海那里回來時一次一次鞭打自己二人的力道重了許多。
令狐沖還是跟原著中一樣在破廟中遇到了林震南夫婦,當即出手救了他們。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主角的命運。
令狐沖見到林震南夫婦兩人,兩人已經被青城派折磨得快要奄奄一息。
“多謝少俠相救我們夫婦二人,不知少俠怎么稱呼令狐沖說道,:“在下華山令狐沖,家師人稱君子劍岳不群”林震南驚喜異常,沒相到竟是華山弟子,接著又想到自己的孩子,說道:“哎,也不知我兒平之可安好如今身在何處”捆綁著林震南的繩索被令狐沖一劍斬開后,他便用虛弱的聲音開口急忙問道。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令狐沖見這夫婦兩人如此說,說道:“林總鏢頭林夫人不必擔心平之,他如今已經拜在我師父門下,就在衡山和我們華山派住在一起。”林平之還是跟原著中一樣,一路扮成坨子,來到了衡山,最后敗在了岳不群的門下。
“好好,平之沒事就好了。”林震南夫婦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這些日子他們兩人心里總是為兒子的安全在擔憂,如今聽到林平之安全的信息,深深吐了口氣,也隨之安心下來。
咝,遍體鱗傷的林震南夫婦兩人動了一下身子,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覺得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上腦袋,腳步發軟,有些垂垂欲倒。令狐沖見之知道他們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林震南自己也知道,雖將向陽巷老宅之事,告知令狐沖,讓他轉告,林平之,說完之后兩人還是咽氣。
此時,余滄海正從外面回來,見到此狀,話音未落,余滄海大怒,眼中徒然閃現殺氣,身形驟然化作一道白光,長劍刺出,直往令狐沖咽喉而去,“叮”清脆聲響起,此時,令狐沖這才回神,只見兩柄長劍橫豎相交于自己咽喉前,距離不到半寸,一時間,后背衣衫盡是冷汗,原來是岳不群正好帶領華山弟子到了,見余滄海動手,接著長劍出手了。
“哼”岳不群長劍一抖,一股強橫的勁力自劍脊上迸發,余滄海掌心一麻,長劍險些拿捏不住,不由暗暗心驚,可惡,難道華山派的紫霞神功真的如此厲害,,內力運轉法門竟然是如此精妙,岳不群他數十年積累,一道內力,岳不群竟能發揮出如此威力。
余滄海不敢大意,身形移動更加快捷,手中長劍如蛟龍騰淵,短短幾息內,刺出十數道犀利的劍光,激射想岳不群胸腹要害,每一道劍光都是嗤嗤作響,顯然勁力強勁,然而,岳不群自始至終都是氣定神閑,長劍似隨意舞動,都是恰到好處擋住余滄海的劍光,“哼,余滄海,這次我看你如何逃脫”林平之擰緊拳頭,緊緊盯著場中的余滄海,眼中說不出的恨意,原先他見一連十數勁氣強勁的劍光刺向岳不群,著實嚇了一跳,然而想見師父輕松抵擋,神情說不出的輕松愜意,就放下心來。
慢慢的,余滄海心中焦急起來,未免夜長夢多,他再不保留功力,一剎那,他的身形就化作一道白影,繞著岳不群急速轉動起來,二人雙劍快速激蕩,相交聲委實太快,再不是叮叮當當,而是化成了連綿“嗤嗤”聲響,如同驟雨狂落擊打樹葉一般 “青城派的松風劍法確有獨到之處,似松之勁,似風之疾,余滄海不愧是一代掌門”岳不群心中想到,但出手確實一點也不慢。
突然,鏘的一聲轟響傳來,余滄海如利箭般向后飛退,足足丈許方才平穩站定,不知何時已將長劍入鞘,這一變故來得極快。
“君子劍不愧是君子劍,”話音未落,余滄海雙手抱拳,眼中閃爍著深深的忌憚之色。
岳不群對余滄海道,“余觀主,林氏夫婦已亡,那今日岳某就任你師徒幾人離去,他日我徒兒平之學藝有成,自會上青城山跟你了結這段家仇不知余觀主意下如何”余滄海見形勢比自己強,只能恨恨的說道:“告辭”
“余觀主慢走”岳不群說道。
“爹娘”此時,破廟內,林平之抱著林氏夫婦的尸身,凄厲的哭喊著,雙眼迷離,似有無限哀傷,那絲絲灰白死氣不斷的擴大著,正是哀莫大于心死,若是再不阻止他,只怕過不多久,就會心力衰竭而亡。
“林師弟,你節哀順變吧”勞德諾拂拂他的肩頭,勸慰道。
“不錯,我要報仇”林平之聽后,眼中灰白之氣立刻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血絲,“余滄海,此生不殺你二人,我林平之禽獸不如”岳不群安排弟子去衡山城買了兩口上好的棺木,安葬了林震南夫婦,帶著華山派眾弟子回轉華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