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被左毅重重一耳光打在臉上,一時驚呆,竟忘了提氣護體,身被扇的飛了起來,在天空中打了個轉,重重摔在地上。
半天爬起來,這時候就看他臉上高高鼓起,滿口的鮮血,左邊的牙齒了掉了個精光,半跪在地上,眼神兇狠的盯著左毅。
在場數人見田伯光打成如此模樣,心中都覺得極為痛塊,只有儀琳菩薩心腸,對田伯光流露出一絲同情,隨即想到田伯光剛的行徑,求情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跟你拼了。”田伯光眼中血紅一片,口齒不清的喝道。隨后,身一挺,狀若瘋虎一般朝左毅撲來。
左毅見他上來拼命而不去轉身逃跑,心頭大喜,若是田伯光執意要走,左毅雖說能夠留下他身上點東西,卻也要費上一番夫,能抓住他。不過現在好了,剛的一巴掌讓他丟盡了臉面,算無恥如他,恐怕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
田伯光早就被怒火沖昏了理智,兩手胡亂打來,全無章法,招招以命搏命,口中哇哇亂叫。”
左毅一邊躲閃著田伯光的攻勢,哈哈一笑,身后仰,閃過田伯光的雙掌,手里長劍一挑,呲啦一聲在田伯光的手臂上又留下一道傷口。
緊接著,看左毅手中一抖,本來想在田伯光手臂里的長劍,唰的一下在上面剜下一塊皮肉來。田伯光手臂一痛,動作便緩了下來,隨后左毅手指連連點出,正中田伯光的胸口大穴,將他徹底制住。
左毅這收劍入鞘。朝天松道人說道:“天松師叔,你說這人該如何處置”
天松道:“這種奸賊。一刀殺了了事。”
左毅道:“這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令狐師兄這一身傷也是拜這田伯光所賜吧。不知道你又是什么看法”
令狐沖道:“左師兄既然已經將他抓了。自然隨意處置。我令狐沖只管喝酒。不管其他。”說著抓起酒壺就往口中倒去。
“這位儀琳小師妹又是怎么說呢”
“阿彌陀佛。我。我不知道。”儀琳低下頭,雙手合什。只是念阿彌陀佛。
左毅不滿意的看著這幾人,口中道:“看來各位都是善良之人啊,對這等y邪之輩,都過于寬厚了。”
“小子,你怎么不問問大和尚我呢”這時候一旁的和尚開口了。
左毅一看,想必這大和尚是不戒吧,笑道:“大師傅你這又喝酒,又吃肉的,想來是個酒肉和尚,不知道你又有何高論啊”
“這還不簡單,既然這小子是個采花賊,以后就讓他不能采花不就行了”不戒和尚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令狐沖接口道:“不能采花,當然是閹了他,讓他做太監。大和尚的想法不錯,來我敬你一杯。”
那不戒和尚哈哈笑道:“好小子,來,來,來。”說著將一碗酒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令狐沖也不示弱,也跟著喝了一碗。
儀琳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閹了他就是太監了,但是也明白不是什么好話,小臉漲的通紅不再說話。
只留下左毅在那里托著下巴說道:“大和尚的話有道理,不如,先將他閹了,然后拉他游街,讓眾人將他打死,豈不完美了”
不戒笑道:“不錯,不錯,小子果然狠辣,這田伯光遇上你算是倒了霉了。”
天松跟遲百城也對此舉感覺甚好,紛紛點頭。
左毅呵呵一笑,一腳將地下的那柄被他掰斷的長刀踢了起來,一把撈在手中,笑道:“那我就如大家所愿,將他閹了,然后拉去游街。”
說著,手中的斷刀唰唰兩下,朝田伯光的雙手砍去。
“先將他的手筋腳筋挑斷了,省得他逃跑。”左毅起刀落,十分干脆的挑了田伯光的手腳筋。索性這時候田伯光被左毅點暈,還沒能感覺到疼痛。
左毅隨后道:“天松師叔,請你幫我一個忙。”
天松道:“師侄但請吩咐。”
“如今這衡陽城中可算是江湖英雄齊聚一堂了,我想請你將眾位前輩高人請到此處,好讓眾位英雄好漢一起看看這奸賊的下場。”左毅恨聲說道。
要說左毅對田伯光此人有多大的恨意,其實倒也不然,不過此人到處敗壞婦女的名節著實可恨,這也是左天要出手整治他的一個原因。
而左毅此次出來處處為張揚自己的好名聲,替嵩山揚名的,如今又親手抓了這田伯光,若是能讓衡陽城大大小小的英雄好漢一起來看他左毅的如何懲治奸邪的。
那么他左少掌門的名號豈不是加響亮 天松道人聽了左毅的主意聲說好:“好啊,左師侄如此行徑真是大人心,老夫就是舍了這張老臉,也要將衡陽城中的老老小小全給你請來。”
說完,拿起佩劍,轉身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