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靈和女王說起了悄悄話,直接把葉桐給踹出了宮殿。
“阿青,你就這么把他放了?他可是…”
精靈女王將王冠隨手扔在一旁,滿不在乎的說道:“他是神明的使者是吧。”
“你既然知道…”
“把他留下來又能怎樣,你能關著他,還是能弄死他?”
森靈搖搖頭,道:“都不能,但是我們可以和他打好關系。”
“你覺得精靈族能給他神明給不了的東西?”
“不能。”
“還是說能像圣教一樣吧他供起來?”
“也不行。”
“既然我們給不了他什么,不如讓他自己愛上這里,要相信精靈族。”
“阿青,你變聰明了!”
“不說他了,我們該干正事了!”精靈女王說著,手上就開始不老實了。
“你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嘿…”
一抹春色,滿堂花開。
葉桐站在宮殿外懵逼的撓著頭,宮殿內的春色他一無所知,他也不想知道,他尋思著自己該怎么下去!
葉桐可不會什么魔法,身上也沒有魔力,不會飛,無法驅動魔法電梯,周圍也沒個梯子,自然下不去。
宮殿旁邊連個守衛都沒有,叫門里面也不答應。
“桐哥,你這么笨呢,反正死不了,你直接跳下去不就行了。”憋了許久的滅霸出了個好主意。
“對啊!”
葉桐一拍手,尋摸著滅霸說的是這個理。
小心的摸到樹冠邊緣往下一瞅,底下便是萬丈深淵,仿佛噬人巨獸的血盆大口,葉桐急忙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桐哥,你是不是怕了?”
葉桐說話哆哆嗦嗦反駁道:“這不是怕,這只是生理上不適應,對,不是怕。”
葉桐不是沒從高空掉下來過,但是被迫的能和自愿的比嗎?從前他沒得選,現在他不想跳。
“你要是怕摔著,你把我墊下面,這樣不就行了?”
葉桐賞了滅霸一個白眼,摔地上和摔三輪車上有什么區別嗎。
怕歸怕呆在這總歸不是個事兒,葉桐瞄了一眼樹干,發現樹干皺皺巴巴的,還有人工的痕跡,可以下手,決定爬下去。
雖然就他這體格往下爬,百分之九十九也是摔下去,但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自殺和意外身亡能一樣嗎,歹虧大佬沒給他買保險,不然還不把保險公司賠死啊。
說做就做,樹冠上也沒個精靈,沒人管著葉桐,葉桐挑了一處好爬的地方往下順溜。
還別說樹大了就是有好處,樹上的褶子都能當樓梯使了。在八號世界的時候,在那些巨獸身上爬來爬去,葉桐練就了一身爬樹的好手藝,爬的還算穩當。
沒計算爬了多久,反正爬了挺長時間的,夜已深,身邊的樹葉逐漸變少,分叉越來越多,已經出了樹冠范圍。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葉桐爬的好好的,忽然一聲暴喝,小心臟差點沒給葉桐嚇出來,一激動手上一慌,葉桐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
葉桐掉下去的瞬間,一道黑影從樹枝上躥出,抓著葉桐的領子,把他拉了上來。
坐在寬闊如廣場的樹枝上,葉桐緩了緩神,接著魔法燈的光芒看清了救他的人。
沒想到還是個熟人,救他的人正是鐵木冒險團的那名弓箭手,冷。
早聽菲兒說了,冷是精靈族的王子,沒想到真的在這遇到他了。
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說到菲兒,葉桐還真有點想那個大膽的姑娘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么樣了。
“冷,是我啊,你桐哥!”
看清葉桐的樣子后,冷高冷面癱的臉也有了一絲變化,只不過看不出是驚喜還是什么。
兩人雖說沒有特別深的交情,但怎么說也是共患難過的。
“桐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會在這里?”
葉桐扣扣腚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在森林里放了一把火,然后你們長老把我帶了回來,然后…”
葉桐把來到吉蘿黎森林后發生的事情,對冷簡單的說了一下,冷瞬間就懵逼了,久久無言。
見他不說話,葉桐晃了晃他,問道:“冷,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
“你等等!我緩緩。”冷捋了捋道:“你說你在森林里放了把火?然后面見了女王,然后女王把你放了?”
“對啊。”
“怎么可能!在森林里放火是死罪!女王怎么會放你…也對,是你就不奇怪了。”
冷想到了那一天葉桐被大佬拎走的情景,想想就不奇怪了。
“那你怎么會出現在王庭啊?”
“王庭?”
葉桐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的建筑風格果然和其他地方不同,更加莊重。
葉桐還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精靈王庭這里他沒看到一個精靈妹子,全是男的精靈,雖然也挺養眼的。
“這不是你家女王和長老把我趕出來,我啟動不了那個法陣,尋思著就爬下來了。”
冷:…
該說什么呢,不愧是葉桐嗎。
“對了,王庭怎么一個妹子都沒有?”
冷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什么秘密,直言道:“精靈族除了各族脈之外,總體上也有兩大派系,一個是以三位女王為首的女性派,負責精靈內部事務。一個是以我們這些精靈王子為首的男性派,負責精靈族對外的事務,也就是精靈王庭…”
感情精靈王庭是這個意思啊,這不就是男權女…不能說,不能說!
這個話題不能說。
大概弄懂了冷要說的,葉桐急忙制止了他的話語,這不是一個能深入的話題。
“我明白了,咱換個話題。”
冷也不介意,換了個話題道:“桐哥,你見過其他人嗎?”
葉桐知道他說的是鐵木冒險團的人,搖搖頭道:“沒有,你們自那次分別之后就沒見過嗎?”
“沒有,自那次帕珥小鎮分別之后,世界議會突然召開,我代表王庭去了,然后冥界入侵的事情壓著,一直找不到機會,不知道他們還好嗎。”
冷和葉桐是萍水之交,對鐵木冒險團是真心實意,畢竟相處了十多年。
“好,他們過得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