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完通信方式后,這次兩人都沒有再說什么,風見忍直接轉身下樓,準備離開這家旅館。
順帶一提,在這個沒有手機、沒有互聯網、沒有5G以及沒有灰霧的忍界里,兩個人要進行遠距離的通訊真的是非常不方便。
隔壁海賊…咳咳,航海王里好歹還有電話蟲這種很不科學,但很海賊的通訊工具。
對比起來,目前忍界這里通訊方式基本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
人與人溝通要靠嘴(quan)巴(tou),村與村交流要靠信(ren)鴿(zhe)。
嗯,相當忍者。
或許唯有到了三十年后那個什么黑科技都可能出現的博…未來時代,大家的通信方式才會有根本性的變化。
就現在而言,想要實現信息的遠距離快速傳輸便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估計目前唯獨長門有這個能耐,他簡直就相當于一部究極無線電對講機,可以瞬息間接通大半個忍界,實現曉組織內部成員之間的無延遲即時通信。
嗯嗯,果然長門天生就非常適合搞地下組織。
言歸正傳,在柜臺老板娘充滿驚訝又帶點鄙視的目光下,風見忍快步走出旅館。
風見忍:Σ(°_°)
——我覺得老板娘你肯定誤會了什么!
——話說火之國這里的風氣是不是有點太哪個了,怪不得以后自來也的親熱系列能出這么多本。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一轉眼,一路飛奔的風見忍便從那個小鎮回到木葉隱村外圍,那道標志線的巨大木門已經遙遙在望。
他跑這么快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由神無毗橋之戰結束開始算起,到現在也差不多過了快半年。
最近風見忍心里也開始產生一點緊迫感。
他以自己的人體醫學知識來推斷帶土康復的時間,估計出老爺斑可能會在一、兩個月之后便再次出手。
風見忍覺得自己是時候該開始行動。
然而他也面臨一個比較難以克服的問題,就是他除了知道老爺斑會動手這一點以外,其他的信息都不清楚。
從風見忍這次在霧隱村里得到的情報來看,那邊似乎還沒有制定出那個三尾暴走計劃。
那么霧隱忍者會在什么時間,在什么地點對琳下手,這些關鍵信息他是一概不知。
因此他目前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最近幾個月盡量保持在卡卡西班附近活動,等琳被捉走后再立即行動。
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有白絕這些伏地魔幫老爺斑在暗地里日夜盯著,就算現在找不到機會,等水門當上火影后,總有一次,他們會找到琳落單的機會。
風見忍有一句話不吐不快:琳你是雅典娜嗎?怎么老是被壞人捉走,可惜卡卡西不是星矢,帶土也不是一輝。
考慮再三,風見忍認為破壞那個計劃的最好機會就是帶土被放出來行動那一刻。
之后他還可以找機會向老爺斑推銷自己精心撰寫出來的三萬字尾獸“核”平計劃和大綱。
想必對方在沒有了帶土這顆棋子后,應該需要再找其他人來代替,正是乘虛而入的好機會。
畢竟風見忍與對方在某個目標上是一致的,那就是制造出十尾人柱力。
——我一定要用輝夜填滿大圣杯,然后打通我的回家之路!
——至于能不能戰勝對方這個問題,有些事不去嘗試,又怎么會知道結果。
想到這里,風見忍已經決定回去后立刻尾行…咳咳,是光明正大地盯著卡卡西,哪怕幾個月不執行任務也在所不惜。
話說回來,阿護、隼人和止水應該也參與了這次伏擊霧忍的作戰,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阿護、隼人、止水:隊長你現在才想起我們!)
不知不覺中,風見忍便走到木葉的大門前。
此時這里除了他之外,還有一高一低兩道風塵仆仆的身影,看上去他們好像也是剛從外面趕回來。
木葉大門這里人也不多,雙方很快就看見彼此。
雖然大家曾經一起執行過任務,風見忍臨時當過對方的部下。
但他不覺得對方會記得自己,于是也沒想向對面兩人打招呼,直接就準備去找三代目火影。
不過現實往往很奇妙,那個身形較高的人突然出聲打招呼道:“風見上忍,你好!”
對此,風見忍自然不好當作沒有聽見:“富岳大人,你好!”
用目光上下打量對面一眼后,宇智波富岳突然問道:“風見上忍是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嗎?”
風見忍點點頭,回復道:“是的,富岳大人這是?”
“嗯,風見上忍可能未必記得。”宇智波富岳緩緩解釋道:“但幾年前在桔梗山那里,我有幾個族人都是蒙你關照才得以存活下來。”
頓了一下,富岳那嚴肅的面容上露出一個生硬的微笑:“我一直想找個機會當面向你道謝。”
說到這里,風見忍也想起來那次自己在偷襲那只機關蜘蛛的時候,確實有很多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在場。
“富岳大人言重,哪怕沒有我,以他們的能耐也不會出事的。”
“其實止水回到族里后,也有跟我提起風見上忍,說你是一位出色的忍者。”
“哈哈,想不到止水對我評價這么高!”
兩人就這樣簡單交流幾句,而另一個矮小的身影則站在宇智波富岳背后默默聆聽,沒有任何想要發言的意思。
這時宇智波富岳仿佛才想起自己還有一位伙伴,他輕輕用手按住對方的腦袋,摩挲著上面柔軟的黑發,介紹道:
“風見上忍,忘了跟你介紹,這是犬兒——宇智波鼬。”
——其實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到。
不過表面上,風見忍還是要做出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他彎下腰,雙手按住自己的兩個膝蓋,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鼬,你好!我是風見忍,會兩千種特技喲!”
小時候版的宇智波鼬將他那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自己面前那個說話奇怪的忍者哥哥。
——我知道你的眼睛厲害,你也不用瞪那么大來看我啊!
兩人對望良久,鼬小朋友才收回面上困惑的表情,輕聲道:“你好!我是宇智波鼬。”
與宇智波鼬相互認識完后,風見忍才再次挺直腰桿,恭維道:“富岳大人,我看令公子將來一定會青出于藍。”
提到自己這個兒子,一向不拘言笑的宇智波富岳也感到相當自豪,不過他在嘴上還是保持謙遜。
“雖然鼬的天分確實很出色,但很多地方仍然需要好好打磨,所以我才會帶他到剛結束的戰場上感受什么是忍者的世界。”
——原來你們之前是去了戰場,想想時間,很可能就是那場伏擊霧隱部隊戰爭。
——話說這種家庭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問題?
——嗯,雖說我也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就是了。
與風見忍同一輩的木葉小孩,大多都是四、五歲就開始在忍者學校里學習各種殺人知識。
實際上,木葉現在已經修改了政策,將忍者學校的上學年齡調整到六歲之后,也對提前畢業的學生設置了許多限制。
在宇智波富岳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留意到自己腳邊的兒子眼里那一閃而過的異樣光芒。
——如果那個地獄是自己今后將要生存的世界,我絕對不會就這樣默默接受,我一定要改變這個世界。
只是鼬身上的異樣沒有逃過風見忍的眼睛,那是一種特別沉重的目光,仿佛想要將世界背負到自己身上一般,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小孩子的眼中。
——好麻煩,這個小朋友好麻煩!
不過這些都是別人的家事,沒有風見忍插嘴的余地,他也不準備說什么,很快就提出告辭:
“富岳大人,我還有事要向火影大人稟告,就先告退了。”
宇智波富岳表示理解般點了點頭,肅穆道:“那我們也不好再耽誤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