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蕭炎,你出來。”
蕭炎:“嘛,啥事兒?”
鳴人:“豈可修!蕭炎大哥,你好過分!”
蕭炎:“有嗎?嘛,鳴人,你可莫要污我清白啊,我這個人最好了,整個群里都知道,不信你問凱莎姐姐。”
鳴人:“豈可修~!蕭炎大哥,你到底要不要臉!”
蕭炎:“不要,有種你來揍我啊,略略略。”
以上,群里最近的對白。
鳴人逃課了,這是鳴人自從加入聊天群以后第一次逃課,因為現在的鳴人可是好孩子。
可是這次逃課,卻并未得到大家的關注,因為忍界最近出了點事,導致自來也都回村里搖人了。
昨日,在那遙遠的雷之國,一只直立行走的狼跑去抓羊,結果和雷影打了一架,雷影被一顆炸彈炸成了重傷,至少是三天不能下床了。
在忍界的深處,一個大胡子的大叔跑去抓了幾只忍犬、忍馬、忍鶴,又跑到樓蘭古國將龍脈抽走而不知所蹤。
當然,這沒什么,和木葉關系不大。
可是同樣是昨天,一個少年跑到了忍界三大圣地之一的妙木山,要求妙木山至少出兩只大蛤蟆做自己的舔狗,那種不要臉只會說666的舔狗。對此,妙木山表示絕對不能慣著,于是二話不說二者打了起來。
結果那個人類少年一直和妙木山的蛤蟆打到了現在,黑色的天照火焰搞的妙木山雖然沒有死蛤蟆,卻也叫苦不迭。
而這個少年,正是蕭炎,于是才有了自來也回村搖人,鳴人聊天群怒斥蕭炎的名場面。
風之國,一間餐館中,涂山蘇蘇抱著一碗美味的甜粥開心到瞇起了眼睛,發現蕭炎突然這么莽,這才奇怪的睜開眼看向了她對面的張舞陽。
“群主哥哥,蕭炎哥哥腦子燒壞了嗎?”
“不,不是燒壞,是膨脹了。”
膨脹?端著粥,涂山蘇蘇滿臉不解。
伸手揉了揉涂山蘇蘇的腦袋,讓涂山蘇蘇一臉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張舞陽這才解釋道:“沒錯,這貨想必在收取了天照之火后開始修煉被他魔改的焚決了,于是以為自己已經天老大他老二了,就干脆故意挑釁鳴人,想為自己群里最大咸魚的外號而正名。”
涂山蘇蘇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之后十分肯定道:“可是即便是蕭炎哥哥已經修煉焚決了,但依舊還是群里墊底啊,鳴人哥哥修煉的是喬峰大叔魔改的北冥神功,身邊有九尾這個充電寶,只要不一次將九尾的查克拉吸收干凈弄死,就能一直那么吸收下去,根本就不是蕭炎哥哥能比得了的啊。”
“至于凱莎姐姐和我,讓蕭炎哥哥一只手兩只腳。還有灰太狼大叔,一個變態版導彈下去凱莎姐姐都不一定受得了。喬峰大叔人家對武學研究最為深奧,同樣吊打蕭炎哥哥。最后除去群主哥哥因為要修煉特殊功法現在正在厚積薄發之外,蕭炎哥哥依舊還是群里墊底的啊!”
“所以說,蕭炎膨脹了啊。”
望著窗外狂風凜冽,張舞陽也有點搞不懂蕭炎的腦子是不是積水了,生活他不美好嗎?為什么非要選擇挨揍?
挨揍?怎么可能!
此時正在暴揍妙木山蛤蟆的蕭炎表示一點都不可能。
妙木山是哪里?那可是忍界的三大圣地之一!可是現在的他已經可以一個人暴揍妙木山,由此可見,即便是忍界六道仙人在世,他蕭炎也同樣可以暴揍對方。
四舍五入之下,鳴人這貨現在應該打不過自己了。
如果自己能一朝翻身把歌唱,到時候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喬峰!再然后還有涂山雅雅。
他蕭炎要告訴世人,他!不是群里的咸魚!只有群主才是。
不就是咸魚嗎?作為群主的張舞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當咸魚不好,可惜就是有些人看不清楚現實,非要把棄他而去,于是張舞陽毫不客氣的拉著涂山蘇蘇也跑到了妙木山,準備看蕭炎被揍的名場面。
一路急行,有涂山蘇蘇這個大高手帶著,不到半個小時后兩人已經橫穿半個忍界來到妙木山,而此時鳴人也正好趕來。
“蘇蘇,制造一個鏡像空間,別因為這兩人打架把妙木山給毀了。”
看著鳴人一見蕭炎二話不說就一個螺旋丸,張舞陽連忙對著一邊的涂山蘇蘇開口。
認真的點了點頭,涂山蘇蘇露出了七根尾巴,之后無論是一臉中二的蕭炎,還是一臉要揍人的鳴人瞬間從忍界消失。
而為了能夠讓兩人的世紀大戰讓更多的人欣賞,涂山蘇蘇還很貼心的弄出了一塊投影屏幕,對空間中二人的戰斗進行了實時播報。
說實話,蕭炎膨脹也確實有膨脹的理由,空中憑空而立,揮手間就是幾十米的天照火焰被砸出,這要是放到了忍界之中,這么一招下去,不必說一直被揍的妙木山了,就是斑爺也扛不住幾次。
可是問題是他面對的是鳴人。
鳴人在忍術的質量上確實不如蕭炎,可是在查克…查噸拉,也就是能量的儲存上,即便是群里毫無爭議的第一大佬凱莎都比不上。
天照破不了?問題不大!
一個螺旋丸解決不了,那只能說明螺旋丸投入的能量不足。
于是從一個足球大的螺旋丸開始,蕭炎靠著一手天照不費吹灰之力破掉,到了一顆好幾百米的螺旋丸,蕭炎開始暗自吞口水。
“喂!鳴人,你只有這么一招嗎?就不會來點新鮮的?”
“如你所愿!”
面對蕭炎的突然慫,鳴人想了一下也果斷放棄了繼續搓一個幾公里大小的螺旋丸,畢竟那東西萬一砸死蕭炎就不好了。
“雷遁!雷落!”
雖然至今為止沒能搞出陰陽遁,但是鳴人奉行一個道理,即便是最基礎的忍術,只要量大,那就是神術!
于是原本只是雷遁中能劈一道頭發絲大小的E級忍術,在鳴人霸道的查噸拉下,整個鏡像空間十幾里方圓都開始了閃爍碗口粗細的雷霆。
“咕嚕~”
發現涂山蘇蘇的鏡像空間都有不穩的征兆,蕭炎一口唾沫咽了下去。
這玩意兒,要是全部劈在自己身上,會死人的吧?
也就是一瞬間,蕭炎得到了靈魂上的升華,安安靜靜的落到地上,雙手舉過頭頂,下蹲,全程一氣呵成。
“喂喂!鳴人臭小子,不準打臉!”
“你夠了鳴人,不準壞我發型!”
“啊啊啊啊,痛痛痛,不準打我腰子。”
“哼!可惡的蕭炎大哥,被揍還有那么多講究嗎?”
“小孩子家家懂啥?男人不可以沒錢,不可以不帥,更不可以腎不好!”
一天后,本次忍界之行已經到了尾聲,張舞陽和涂山蘇蘇正在大包小包的往儲物裝備里裝零食,而在旁邊的一個草堆里,蕭炎含著根雜草一臉不屑。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當一個廢材加咸魚有什么不好?用得著那么累的跑去逛街,然后還要往家里帶美食嗎?
回家以后吩咐一下下人不就得了?能吃得到吃,吃不到就吃別的,紅燒排骨它就不香嗎?
看了一眼成功心死的蕭炎,張舞陽無奈搖頭,這貨算是廢了。
被鳴人教育了一頓之后,到現在已經完全化身佛系大佬,那種雷打不動的。
如果哪天蕭炎去當和尚了,張舞陽都不會驚訝什么,畢竟當了和尚的蕭炎說不定暗合大道,哪天還能把鳴人揍回來。
只是話說回來,自己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蕭炎啊,自己無緣無故離開蒼龍礦場這么久,也不知道這次試煉到底有沒有人借自己不在的功夫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會不會回去以后直接被人一把劍駕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