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也看到了那個黑影越來越近,而且在每個隔間前都停頓了一下,但心里的緊張感也越來越強。
但是他突然發現了一點,他并沒有那么恐懼了,難道是自己變強了?頓時德拉科·馬爾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但下一秒,那個黑影猛地停在了幾個人的隔間外,一股寒意瞬間彌漫上了他的脊背。
“臥槽!”馬爾福低吼了一聲,然后瞬間勇氣消散,蹲在了地面上!
赫瑪也沒有嘲笑馬爾福的意思,而是深吸了一口氣,雙眼望向了對方的身軀。
巨大的黑色斗篷將它整個覆蓋在了里面,就連頭也是一樣的,它緩緩的抬起手,隔間的門被他緩緩的打開,一股冷氣彌漫而來。
但赫瑪想象中的臭氣卻并沒有,雖然對方全身都和腐爛了一樣,那兩只露在外邊的大手也顯得格外的滲人。
下一秒,它猛地一顫,仿佛在聞著什么,旁邊的馬爾福3人瞬間表情變得痛苦起來,它在吸取他們快樂的情感!
但是為什么我會沒有事情?赫瑪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離自己只有半米的攝魂怪,但對方卻好像沒有發現他一樣。
雖然對方是瞎子,但也沒有到這么近也感知不到的情況啊,但是接著赫瑪明白了原因,他是半龍之身。
也就是龍的氣息會掩蓋住它人的氣息,而攝魂怪只能感受到人的感情,卻無法感知到動物的感情,所以小天狼星才能掏出阿茲卡班!
“還不走?那么就別怪爺了!喝啊!”
赫瑪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猛地沖了上去,手腕和手掌瞬間龍化,一下子抓住了對的斗篷,猛然一甩!
赫瑪想象中的手感并沒有出現,而是感覺甩出了一團氣球一般,但是赫瑪的力氣已經直接讓對方砸在了走廊的天花板上!
攝魂怪瞬間被激怒了幾分,這時就算它沒有視力,也確定了赫瑪的存在,朝著他撲了過去。
赫瑪也是直接跳出隔間,往旁邊一滑,躲過了對方那惡心的手掌,隨手對準了自己的魔杖。
“呼神守衛!”
一道霧蒙蒙的白光從他的魔杖端噴涌而出,形成一面盾牌的弧度,攝魂怪瞬間伸出雙手,擋住了的臉,快速朝后面撤去!
但是令赫瑪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在不遠處的3、4只攝魂怪瞬間行動了起來,朝著它撲了上來!
“呼神守衛!”赫瑪再次低吼一聲,但是那股劇烈的眩暈感涌上了他的心頭,一股悲傷和痛苦的感覺開始蔓延。
“呼呼…不能太丟人了啊,赫瑪,加把勁!!”
赫瑪閉上眼睛,兩張模糊的臉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他們輕輕的握住自己的手,輕輕的哼著兒歌,自己緩緩的睡去。
“雖然回不去了,但你們也一直守護著我,爸爸媽媽…感謝你們,呼神守衛!”
伴隨著赫瑪的一聲低吼,白光猛然炸裂開來,魔杖上的符文也同時閃爍起來,一只巨大的爪子從光影中伸出。
狠狠的朝身前的攝魂怪一拍,砰的一聲巨響,這道虛影仿佛拍出了物理傷害一般,幾只攝魂怪瞬間被撕裂!
在空氣中晃蕩了幾下,仿佛它們也變成徹底無實體的存在,被白光吞噬,揚起一片黑霧,漸漸消散。
“赫瑪!?”
這時,一個聲音也從赫瑪的身后響起,赫瑪回頭望去,正式舉著魔杖跑過來的盧平。
“盧平老師。”
“你怎么做到的?!”盧平此時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赫瑪,甚至有些顫抖,因為他想不明白,赫瑪究竟是如何用呼神守衛斬殺了攝魂怪的?!
“我不知道,但是就是呼神守衛就…”赫瑪此刻也是有些迷糊,他也從未知道呼神守衛加符文之力可以達到這種效果。
“幸好幸好,沒人看到。”盧平接著自己的身高,朝周圍看了看,發現大部分學生都迷迷糊糊的趴在那里,應該是沒有發現這邊的事情。
“怎么了?”
“你知道如果被人發現會多么嚴重嗎?”盧平壓低了聲音“雖然攝魂怪很討厭,也很邪惡,但是再怎么說他們也是阿茲卡班的看管,算是魔法部的附庸。”
“可他們也不會為了幾只攝魂怪,和霍格沃茨吵起來吧?”
“那倒不會,起碼有鄧布利多在,但是如果讓他們知道是你,一個小巫師,這樣就會很麻煩了。”
赫瑪此時也點了點頭,確實剛才自己也太不小心了,一時間有些沖動,但是他真的沒想到可以有斬殺效果。
“對了,你怎么沒去找哈利,他們等了你半天,給你留了個座位,但你一直沒有來。
“哦,我迷路了,不知道哪邊是級長、哪邊是哪個學院,但好在我找到斯萊特林這邊的車廂。”
“哈哈,沒想到這么厲害的你,路癡居然是真的…”盧平也是出奇的笑了出來。
“我帶你過去?”
“算了,我還是休息一下吧,剛剛也比這群怪物弄得有點不舒服。”
“好吧,對了,吃快巧克力,你感覺好不少,我得去駕駛室看一下,希望他們沒出意外。”
赫瑪結果巧克力,點了點頭,但是他突然想起來一點,阿斯托利亞的靈魂和精神都很差,如果受到影響肯定會很嚴重,哈利也是。
“盧平老師,哈利在哪,還有格林格拉斯小姐?”
“哈哈,格林格拉斯小姐在這節車廂末尾。”
“感謝。”
赫瑪也是快步跑到了這節車廂的末尾,透過玻璃看到了幾個少女昏睡的面龐,阿斯托利亞也在其中。
赫瑪輕輕的打開門,緩緩的蹲到了她的旁邊,慢悠悠的握住了她的手,她仿佛也感覺到了有人的到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赫瑪微笑的臉,差點喊出來。
“你…怎么來了?”
“擔心你,你都哭了…”赫瑪伸出手指,輕輕擦去對方眼角的最后一滴淚。
阿斯托利亞的小臉也猛然紅了起來,但也緊緊握住了赫瑪的手“我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赫瑪差不多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死亡和病痛,所以他此刻不想說什么,也不能說什么。
因為他還沒有找到治愈對方的辦法,那么自己就沒有資格去保證什么,他還需要繼續努力,而且他已經有了一些眉頭。
但就在這時,阿斯托利亞的小手也貼上了他的額頭,溫柔到極致的說道“別皺著眉頭,你笑起來,我就不會再哭了。”
下一秒,本來漆黑一片的空間,再次亮了起來,一束光緩緩打在兩人中間,映在他們的笑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