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王大賽結束,林歌成功登頂,享受著鮮花掌聲。
胖子卻郁悶無比,開始想念起那個要不是自己阻止,差點就打贏了林歌的石開。
“小石頭,你現在在哪里。快站出來打林歌的臉啊,我快受不了了。”胖子無比懷念道。
石開雖然退出了北武新人王的競爭,但卻沒有閑著,他憑借著先知先覺的優勢先是全副身家壓了林歌奪得北武新人王,將自己的身家翻了十倍,再是將這筆財富全部轉變成修行資源,最后一頭扎進了京都最著名的修煉場,提升實力。
石開日后能否超越林歌不說,至少這一刻,林歌大獲全勝。
閉幕式開始進行,林歌作為北武新人王,第一個站在臺上發表講話。
“我,林歌,要成為玄界最強的男人。來日,你們將會為今日之敗,感到榮耀。”林歌對著同屆的新生霸道道。
林歌的話簡短狂妄,不但沒有招來喝罵聲,反而引得滿堂喝彩。那些來觀看的人,都是來看熱鬧的,你一本正經的謙虛,誰會喜歡?反而是這種囂張的狠話能帶來最熱烈的討論。
開幕式有條不紊的繼續進行,老余頭在一邊卻急得跳腳。
“什么?不是讓你回去準備演講稿了嗎?你是年級總長,不能像林歌這個學生說話那么隨便的!”老余頭捏著胖子的臉道。
“好痛,放開。”胖子不爽地打開老余的手,一副無賴樣道:“我怎么知道年級總長要說什么話,我又沒當過,昨晚想的太累就先睡了。”
“年級總長作為新生的領導者,教育者,你的演講不但要給學生們豎立良好的學生觀價值觀,還要宣揚北武以人為本的教學理念,內容要緊湊,邏輯要合理,中心要明確,要有欲揚先抑的文筆鋪墊,讓人聽完之后,就像大熱天突然沖了一個冷水澡那樣,那種闊然開朗的感覺。你明白了嗎?”老余頭簌簌叨叨地道。
“”讓人大熱天沖個冷水澡的感覺我不懂,但是別人在洗澡的時候,把他拖出來打一頓的感覺,我還行。照這個感覺來,可以嗎?”納蘭白自信滿滿地道。
“…”
“算了,我還是幫你想個辦法吧。”老余頭無奈道。
“我前天好像看見皮強山老師在寫東西了,你說他會不會是把閉幕式上的演講給準備好了?”姬老師在老余頭旁邊提醒道。
“有這個可能,畢竟如果不是白老師出現的話,皮強山是競爭年級總長的最強者。他的話,提前寫好演講詞,也不奇怪。”老余想了一下,對姬老師吩咐道:“那你快點去他辦公室找一下,如果有就馬上拿過來。”
“好的,馬上拿過來。”姬老師拍胸口保證道。
“面饑老師真是好人。”胖子感動道。
姬老師一路小跑,心中卻充滿憤恨與不屑:“死胖子,得罪我姬卯還覺得我會幫你辦事,真是天真,看我怎么整你。”
“皮強山也是一個混蛋,就知道仗著實力欺負我,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X,姬老師我這次就要一箭雙雕。哈哈哈”
皮強山就是年級總長競選時的疤臉大漢,此時被胖子打得失了智,此時正躺著醫院當中,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倒霉還遠遠沒有結束。
姬卯來到皮強山的桌子上翻找片刻,從文件的最底下翻出了皮強山的日記。
很難想象一個外表粗獷,行為粗魯的男人,會有寫日記的習慣,還是像小女人一發牢騷的日記。
姬卯特意挑了一篇情緒波動最大的,夾在演講兩個字的白紙上,返回了主席臺。
“時間剛剛好,姬老師,你辛苦了。”老余頭贊許地拍了拍姬卯肩膀道。
“面饑老師,謝謝了,以后誰欺負你,盡管報我名號,我罩你了。”胖子露齒一笑道。
“好了,快點吧,輪到你發言了,記得要帶有感情去讀,就當成你自己寫的一樣,要讓人有大熱天忽然沖了一盤冷水澡的暢快感覺。”老余頭看著胖子鼓勵道。
“我知道了,看我的吧。”胖子站上了講臺,面對安靜下來的蕓蕓眾生,清了清嗓子,讀向手中的講稿:“我有一個夢想!”
“好,不愧是老教習寫的講稿,開篇引人入勝,給人留有充份的想象空間。”老余頭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道。
“我希望這個世界上的女孩子,不要再以貌取人,珍惜身邊內心淳樸,只懂得追求力量的男娃兒。啊珍,我真的好喜歡你!每天天沒亮我就在你宿舍等你,希望你早晨望出窗外第一眼看到的男人就是我。每天下班,我都要偷偷跟隨在你身后默默地守護你,想你知道又害怕你發現,發現我的心,然后拒絕我。但請你相信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我甚至能喝你的洗腳水!校長行嗎?校長不是個好人,他光是在京都就包了三房情人,跟學校里很多女老師都是不清不楚的關系,只有是全心全意對你的,你明白嗎?”
北武校長:“……”
老余頭:“…”
全校師生:“…”
“秀啊,兄弟(≖‿≖)✧”隔壁的二年級總長,暗中向胖子給了一個大拇指。
震驚!北武新任年級總長公開向校長宣戰。
震驚!北武年級總長的愛好竟是喝洗腳水。
震驚!北武校長濫用私權騷擾女老師 神秘女郎啊珍究竟何許人也,竟引北武校內矛盾大激發!
北武的閉幕式草草結束,然而這場風波遠未結束,就像烈火燎原擴散至整個玄界。
京都里的新聞社,天天開香檳慶祝,接連一個月的新聞稿有著落了。
老余頭終于體會到了,洗澡的時候,突然被人拖出去爆打一頓的滋味。
“你別攔著我,讓我出去廢了這個胖子,北武的臉都讓他丟光了,不揍他難消我心頭之恨。還有皮強山,馬上給我開除他,還有買十桶阿婆的洗腳水回來,我要讓他喝個夠。”張佑仁踢翻了整個辦公室的桌椅,憤怒道。
“你先消消火,你這樣做,豈不是更做實了我們北武內部爆發矛盾了嗎?”老余頭無奈道。
“那怎么辦?任由那些報紙亂說,那我們風頭豈不是被其他三個學院壓了過去。”
“小事情,我們只要向報社爆料,說是隔壁三清學院派了個會變形術的人,變成我們北武的年級總長,來我們學院搗亂,意圖毀壞我校名聲就行了。”老余頭淡定道。
“那他們呢?難道就這么算了?”張佑仁大馬金刀地坐在地上,不爽道。
“當然不行,小懲大誡還是需要的,就罰…”
“糟了,校長,余主任,大事不好了。”一個穿著廚師服的人驚慌地走進了校長辦公室,打斷了正在說話的老余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