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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上門女婿

  還沒等若惜回到自己的住處,府衙外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一隊騎兵在姬府門前停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個小將,囂張的朝院子里喊道:“西伯候姬昌何在?還不速速出來接旨”。

  門口的福伯客客氣氣的迎上去,卻被對方一腳踹到了院子里,再也爬不起來。

  此時的若惜已經迎過去,看到年老體弱的福伯,竟然被對方踢個半死,沖上前去就要動手。

  “怎么,你想要造反嗎?”,那小將囂張的喊道。

  這時,西伯侯從屋子里沖了出來,急忙沖若惜喊道:“惜兒快退下,不得放肆”。

  若惜憋著一口氣,將福伯攙扶起來,交給嚇呆的下人,強忍著怒氣,站到了旁邊。

  此時的沈缺和伯邑考他們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

  只見西伯侯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在那將領的面前跪了下來。

  那小將鄙視的看了西伯侯一眼,囂張的說道:“西岐隸屬帝國諸侯領地,本該安居樂業,休養生息,但據探子回報,西岐二子姬發竟敢擁兵自重,暗地里操練兵馬,簡直是罪無可恕,西伯侯姬昌即可前往宮中領罪,若敢拖延半步,就地正法”。

  “臣惶恐,臣對帝辛效忠之心,天地可表,如若不然,臣唯有一死以表清白”。

  姬昌說著,就要抽出身上的佩劍,朝脖子上抹去。

  那小將驚慌的喊道:“西伯侯,帝辛讓你去請罪,并沒有說要砍你的頭,你如果現在就死了,我怎么回去復命,來人,將西伯侯捆起來”。

  一旁的伯邑考直接抽出武器,憤怒的吼道:“我看你們誰敢”。

  這場面,怕是即刻就要拼個你死我活。

  無恥的沈缺,可是剛進帝都,他可不能為了眼前這個家伙,一上來就得罪整個皇城。

  他沖那位小將輕輕一抱拳:“這位將軍,小弟沈缺,不知可否給小弟一個面子,先進屋喝喝茶,吃點飯,順便來個馬殺雞”。

  “你是哪根蔥?面子有幾斤幾兩?”。

  沈缺看了一眼若惜,激動地說道:“我是姬府未來的上門女婿,這面子不知道值多少”。

  這家伙說著還掏出一個滿是金銀的口袋,悄悄放到那個小將的手里。

  一旁的西伯侯聽到這里,漏出奇怪的表情,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卻并沒有出言反駁。

  古往今來,錢都是萬能的,那小將立刻換了一份嘴臉,嬉皮笑臉笑臉的說道:“本將軍累了,暫且休息一下,前邊帶路”。

  旁邊的西伯侯姬昌,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在帝都困了幾年,該打點的都已經打點出去,錢財只出不進,早已經所剩無幾。

  沈缺沖若惜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吩咐下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順便還加了一點佐料。

  沈缺是什么人,平日里油嘴滑舌,關鍵時刻就得拿出真本事,幾番花言巧語,這小將毫無戒備的喝下了摻有作料的藥酒。

  沈缺一腳將那小將踹到地面上,沖著西伯侯問道:“不知道侯爺有什么對策,是不是就此逃出帝都,再從長計議?”。

  西伯侯欣賞的看了沈缺一眼,又看了看若惜。

  哎呀,臥槽,這年輕人,還真是有勇有謀,

  自己的女兒或許真的是慧眼識狗熊,找的一位有勇有謀的貴人。

  姬昌還是無奈的說道:”此時如果逃出帝都,必定會受到無數將士的追擊。我西岐目前實力還十分弱小,恐怕受不住帝辛雷霆般的怒火,三太子足智多謀,不知有何良策?”。

  沈缺沒想到對方又把皮球踢了回來,真不知道是在裝傻,還是在試探自己。

  這家伙最討厭的就是動腦子想辦法,他將小憶喊了出來:“妹子,眼前的情況,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你說該怎么辦?”。

  “機主是頭豬嗎,別動不動就讓我想辦法,既然逃不過,你去給他們當沙包唄,又掉不了幾塊肉”。

  聽小憶這么一說,沈缺一拍腦袋,隨即驕傲沖著西伯侯說道:“你們這群凡人,實力太過低微,我倒是有個方法,不知西伯侯介不介意”。

  “但說無妨”。

  沈缺無恥的在西伯侯身邊,耳語了幾句。

  接著說道:“皇宮里的人都沒見過我這個生人,不如我親自陪侯爺進宮,如果帝辛通情達理也就罷了,即便有什么危險,我也定能護你周全”。

  “那真是有勞三太子了”,西伯侯還沒說完。

  沈缺接著無恥的說道:“我要進宮,總得有個理由,不知侯爺想如何安排”,一邊說著,這家伙還色瞇瞇的看了若惜一眼。

  西伯侯什么場面沒見過,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這就安排人將消息散播出去,西岐公主在外游歷期間,慧眼識英雄,尋得一位如意郎君,仙師就是西岐唯一的駙馬”。

  一旁的若惜,還沒反應過來,怎么被沈缺這家伙嬉皮笑臉的一通亂說,竟然就將西伯侯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才第一次見面就將自己閨女,送給這無恥的家伙,當了老婆。

  “父王,你們在說什么,兒臣還沒有同意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仙師可是修仙之人,怎么,難道惜兒,覺得他配不上你嗎?”。

  金若惜瞪了沈缺一眼,那眼神,恨不得能吃了眼前的這家伙,悄悄說了一句:“等會再找你算賬”。

  “兒臣不敢忤逆父王,為了父王的安危,一點名聲算得了什么”。

  “既然如此,我們收拾一下,準備進宮吧”。

  金若惜給那個昏迷的小將,關喂了一點解藥,給了他幾個大嘴巴子,將他喊了起來。

  這家伙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還在拼命的找酒喝。

  西伯侯沖著屋外喊了一句:“你們的將軍醉了,先扶他會去休息吧”。

  屋外走進來兩個副將,還帶著幾個士兵,副將命令士兵將爛醉如泥的家伙,背了出去,依舊謹慎的盯著西伯侯。

  “幾位前邊帶路,本侯這就隨你們進宮”。

  那兩個家伙一聽,總算是松了口氣,慢慢的退了出去。

  沈缺將雷震子喊了過來,悄悄的對他說道:“你偷偷的跟著,那個爛醉如泥的家伙,找個地方將他辦了,老子最討厭狗仗人勢,欺老凌弱的敗類”。

  雷震子剛要高看沈缺幾眼,這家伙接著說道:“別忘了將師父的銀子搶回來”。

  西伯侯帶著沈缺和伯邑考等人,在兵將的包圍中,朝著皇宮趕去。

  若惜和其他人,則留守在破舊的侯爵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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