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也太宏偉了吧!”羅德爾等人站在教堂之中,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唐璜修建的這所教堂由特制的合金建成,雖然這種合金遠不如密鋼堅固,但是非常輕巧,并且能與械產生較為強烈的共鳴,任何械武者和機械師在教堂里進行冥想都能夠事半功倍。
這座教堂占地數百平米,高七米,教堂的中央有四根頂梁柱,撐起了一尊三角錐狀的水晶穹頂,陽光從穹頂照射進來,通過折射點亮了教堂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希里設計的照明系統,從清晨到黃昏都能起作用,尤其是在正午時分,整個教堂都會變得圣潔輝煌,讓每個置身其中的信徒都會忍不住頂禮膜拜。
教堂靠大門的位置是十幾排鋼鐵座椅,中間有一條筆直而寬敞的通道,一直通向一個稍高一些的平臺,這里是唐璜專屬區域。
而在平臺下面,則是隱藏著一個暗道,通向一個處于地下十幾米深的地下密室。
“這里就是以后你們冥想的地方了,將來,會有更多的信徒來到這里,聆聽機械法典的教誨。”唐璜一邊說一邊走到臺上,雙手輕輕往上抬起。
一個銀色的講臺竟然從憑空從地面隆起,出現在了唐璜的面前。
唐璜將機械法典取了出來,攤在了這個講臺上面,張開了雙手:“信徒們,閉上眼用心去感應吧,你們已經擁有了對機械神教的信仰,仔細聆聽,一定能夠聽到來自機械法典的呼喚!”
十三為門徒每人都找了個位置坐下,閉上眼睛感應聆聽了起來。
數分鐘后,他們的表情都有了些微的變化,不過能夠露出笑容的只有羅德爾和奧塔米亞兩人。
這說明,只有這兩個人和機械法典建立起了完整的聯系,其他人只是能夠感應到機械法典的存在。
機械法典中記錄著無數關于機械師和械武者的修煉法門,不過唐璜目前只將它的內容解鎖到中級文明,但是對于羅德爾他們來說也仍然是無上的寶典了,只要與之建立溝通,就能通過祈禱陸續獲得契合自身的修煉法門。
羅德爾和奧塔米安看樣子是已經成功了,其余的人則是還要差上一些火候。
不過唐璜一點也不意外,畢竟這些年輕人才剛剛成為機械信徒,想要這么快就與機械法典建立溝通可沒那么容易。
羅德爾能成功是因為他很早就成為了機械信徒,而且自身天賦異稟,與機械有關的東西一點即通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讓唐璜有些意外的是,奧塔米亞竟然也能這么快與機械法典建立聯系,羅德爾是有絕對機械親和,而奧塔米亞可沒有任何天賦。
十三門徒目前只是一個頭銜,并不會產生太大的加持作用。
唐璜不知道奧塔米亞是如何與機械法典建立聯系,不過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和羅德爾一樣,前途無量!
所有人都在閉眼冥想,唐璜靜悄悄地走出了教堂,來到了娛樂場的邊緣地帶。
這塊地皮都被唐璜整理了一遍,很是平整唐璜在這里插下了一塊告示牌,告示牌寫道:你對生活感到絕望與痛苦嗎?就到教堂來吧,在這里,你將得到真正意義上的解脫!
這是他大肆招收信徒的第一步,在平等聯邦,大多數的貴族與平民生活都還算富足,不過這種富足是完全建立在賤民的拼死勞動上的。
尤其是在哥爾譚區,賤民的價值更是被壓榨得徹徹底底,在這里,會對生活感到絕望與痛苦的只會是賤民,或者說,大多數賤民的生活都是絕望而痛苦。
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過得不如意的人,但是這樣的人也同樣是唐璜需要爭取的對象,反正只要是不滿目前平等聯邦制度的人他都歡迎。
在哥爾譚區,沒有人會在乎一幫社會邊緣人的死活,而等到這座教堂真正開始顯山露水的時候,整個哥爾譚區都會落入唐璜的掌控。
這可以算是一個陽謀,唐璜并不指望它能瞞住薩迪爾克太久,但是自從他答應給唐璜一個地盤之后,他的敗亡就已經注定了。
得到機械信徒的信仰洗禮,任何廢物的體質都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質變,與機械法典建立聯系,就能得到全宇宙最好機械功法,而只要達到三級,唐璜就能讓他們的實力瞬間提升到第一生命層次的巔峰也就是九級!
想想吧,哥爾譚區有多少賤民?將近三千萬!一個第三街區就是三百多萬人,如果這些賤民都能成為九級超凡者,別說推翻平等聯邦了,就是稱霸整個馬比納爾星團也是輕而易舉!
當然,這樣的盛況大概需要很久以后才能出現,雖然唐璜不知道將一個三級超凡者轉化成九級需要消耗多少的能量。
但是肯定不會太輕松,要是吹口氣就能完成轉化,那這個能力就太變態了,至少也是星海級文明才能掌握的技術,不太可能出現在中級文明水平之中。
不過不管怎么說,機械神教的事已經算是開了一個非常好的頭,現在薩迪爾克對他還沒有任何懷疑,兩邊正處于蜜月期,他可以放心大膽地招收信徒。
等到機械神教的恐怖初現端倪,薩迪爾克想要對唐璜進行扼制的時候,一切都將為時已晚。
要知道,唐璜擁有的不僅僅是一幫九級超凡者,他還能憑空制造出一大批機械部隊,雖然對于太空里的那些宇宙戰艦不值一提,但是在地面上,對付這些大多數普通士兵仍然不可阻擋的勁旅!
“不知道明天能來多少人……”唐璜輕撫著廣告牌的上沿,望著遠處籠罩在灰暗中的賤民居住區……
“這里是什么地方,塞卡?”一個衣著樸素的年輕女人望著身邊的男人,輕聲問道。
她的眉間布滿愁緒,而她身邊的男人的臉上同樣也是一片愁容。
“瑪拉,那里或許是我們最后的機會。”塞卡指著面前那座綻放著銀白光輝的圣潔教堂,目光中還殘存著些許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