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個妖女怎么還養了一只兇獸!”
吳紅剛看到這只對他們齜牙咧嘴的金毛鼠,心中也是一個咯噔,感覺到一絲絲不妙。
他雖然莽撞,但也知道能在安全區里養兇獸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當即便是輕咳一聲,拍了拍林終空的肩膀,露出一副過來人的臉色道:“終空表弟,以我豐富的人生經驗,最好是不要跟女人一般見識,走,我帶你去別的景點轉轉。”
說著,就準備拉林終空離開。
“給我站住!”
氣得發抖的吹簫女子怒喝一聲,“侮辱了我就想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吱吱吱!!!”
金毛鼠也發出了更為憤怒的吱吱聲。
這一叫可不得了,安夜猛地一怔,隨即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那只一直沉睡,盤在他腰間的冰昇蟒似乎要醒過來了。
“這條冷血畜生,可真會挑時候!”
安夜在心中暗罵一聲,雙手不動聲色的放在了腰間,“現在還沒到你該蘇醒的時候,給老子繼續睡!”
自從突破到三階大武師,可以外放暗屬性源氣后,他對這條冰昇蟒的掌控感就進一步提升了。
頃刻后,剛有蘇醒跡象的冰昇蟒被安夜壓制住了,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小金,你真是個乖寶寶,是不是心疼媽媽被人欺負了。”
前一秒還是氣得發抖的吹簫女子,蹲下身來,一臉寵溺的抱住了吱吱亂叫的金毛鼠。
“媽媽?!”
聞言,在場眾人皆是一愣,眼角狠狠抽搐幾下,面露古怪之色。
雖然知道現在很多女孩子養寵物的時候,會把自己代入到母親的角色,但是...現場聽到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而且,這可不是普通的寵物啊...這可是兇獸啊!!!
“啊啊啊啊啊...好羨慕啊,人不如鼠啊!”
那位一臉陽剛正氣的江軻則是微微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只被吹簫女子摟進懷里的金毛鼠,臉頰肌肉以難以察覺的幅度跳動了幾下,心中吶喊道:“明明只是一只畜生,竟然有如此艷福,給我松開你的爪子啊!魂淡!!!”
“女人,我們不想跟你一般計較!懂?”
正要拉著林終空離開的吳紅剛則是強裝淡定的瞥了吹簫女子一眼,頗有一絲霸道總裁的味道,他可能是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充滿了男人味,黝黑的臉上沒忍住流露出一絲自得之色。
但是,他說的話,跟他的臉色落在吹簫女子眼里,那就是十足的挑釁。
“小金,你放心,敢欺負我們的人,爸爸會幫我們出氣的!”
吹簫女子沒有理會吳紅剛,寵溺的摸了摸金毛鼠柔順的毛發,隨即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爸爸?!”
在場眾人又是一怔,難不成,吹簫女子把她男朋友給叫過來了......
一想到這么如此漂亮的學妹竟然已經有了另一半,大部分男人眼里皆是閃過一絲痛心與惋惜。
如此鮮花到底是插在了哪塊牛糞上!
“哼,搖人?我會怕你!你也就這點能耐了,女人!”
看到吹簫女子拔出電話,吳紅剛心中又是一個咯噔,臉上雖然是滿不在乎的表情,拉著林終空的雙手卻是悄然加大了力度,準備趕緊帶他離開此處。
“紅剛哥,你真可靠!”
林終空的一句話,讓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想要離開的腳步。
“對啊!現在正是我在終空表弟面前展露實力的時候,要是現在走了,他豈不是以為我慫了!”
吳紅剛在心中暗道一聲后,淡淡一笑,拍了拍林終空的肩膀,“呵呵,小場面罷了,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早就削她了!”
這時,吹簫女子撥出的電話接通了,她頓時露出一臉委屈樣,抿著嘴巴,聲音微顫道:“啊健,我被人欺負了!就在這清靈湖邊,你快過來,他們還想打我!”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吹簫女子掛斷電話后,那一臉的委屈逐漸散去,帶著一絲俯視的味道,看向安夜幾人,冷聲道:“你們,完蛋了!!!”
“是嗎。”
安夜面色玩味的看向吹簫女子,說實話,在這個距離內,以他敏銳的聽力,吹簫女子的通話聲,都被他聽得清清楚楚。
似乎是有個很有意思的人要過來了!
“媽的,這小子真幾把的裝!”
看到安夜那一臉淡定的表情,吳紅剛感覺心頭一陣不爽,直截了當的指了指安夜,道:“這小子跟我可沒關系,你要揍他,我可不管......”
話音未落。
“佳佳,誰欺負你!”
一道有些飄忽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么快!”
安夜也是微微一驚,心中思緒未完。
眾人只覺得一陣清風吹來,一道白色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吹簫女子身旁。
“這...這是...”
“三水市個人武者挑戰賽冠軍,林君健!!!”
“他怎么來了......”
“難道吹簫妹妹叫過來的人就是他......”
眾人眼中恍惚了剎那,便看清了這位猶如鬼魅般飄忽而至的白色身影,赫然正是三水市個人武者挑戰賽冠軍,林君健!
沒辦法,這個男人現在的知名度實在太高了!
一襲白衣,面容俊美,眉宇間透著一絲藏不住的傲然,雙手背負在身后,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感覺到那股天塌不驚的淡然。
“什么!她把林君健叫過來了!!!”
吳紅剛瞪大了眼睛,臉皮狠狠抽動了幾下。
他當然看過三水市的個人武者挑戰賽,很清楚面前這個男人擁有何等可怕的實力。
這可是擁有雙源氣的怪物啊!
“嘖嘖,這就是擁有雙源氣的怪物嗎...感覺比想象中還要更厲害啊。”
站在一邊的江軻仔細的打量著這位一襲白衣的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有趣,這就是水一學姐說的那個林君健嗎!”
安夜雙目微瞇,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他竟然在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他記得上一次在同齡人身上感覺到壓力,應該是在個人武者挑戰賽的決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