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以你當誘餌,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由暗處轉到明處,那時候我們才有機會將他殺死甚至擒拿,如若不然,牛家鎮現在這個爛攤子,主家很有可能會直接舍棄掉我們,明白嗎!”牛鎮成上前一步,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壓迫著牛喯,令其不得不低頭。
“你派人在我身后跟著,要實力強一些的,要不然我可沒有把握在他手上活下來。”牛喯沉了沉氣說道。
“那是自然。”
牛家鎮雖然是個鎮子,但面積卻是不小,一條東西街長達五里,各種商鋪酒館圍繞著這條街道建立,再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住宅區。
此刻,已經有關于牛家鎮出現殺人惡魔的言論出現,充斥在各大酒樓之中。
盡管多數人將信將疑,但依舊有一股恐慌的氣氛在牛家鎮升起。
畢竟,這不是虛假傳聞,而是真實的,所見所聞者將事實論述出來,傳播的繪聲繪色,讓那些沒有見到的人心里有些發毛,不由深信了幾分。
“胡說八道!牛家鎮有主家派來的高手以及官府的官兵鎮守,怎會有殺人惡魔出現,我看你們這些人簡直是吃飽了撐得,再敢傳播謠言,小心將你們抓緊大牢。”有疑似鄉鎮司的人出現,活躍在各大酒樓等人群密集之處,一旦發現有人傳播這種言論,立即出來制止。
雖然這些話對于真正見識過血案現場的人來講是欲蓋彌彰,在掩蓋自己的無能。但對于那些沒有見過,只是道聽途說的人來說,卻是有些威信。
一時間,這類傳播有所收斂,雖然還有,但已經沒有之前那般擴散的快了。
而血案現場也被鄉鎮司的人迅速清理,哪怕有人到原地也不一定能夠發現端妙,只不過有些地方注定無法掩飾,鄉鎮司的這番謊言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揭開。
“哼!”
人群密集之處,李長河不知從何地換了一件衣服,稍微易了易容貌,站在人群之中,看著鄉鎮司自欺欺人的樣子,不由冷哼一聲,轉身消失在了人群密集之處。
謊言終究是謊言,就算掩飾的再精妙,也終會在真相抵達之時被撕開。
李長河很清楚這點,所以他很是不屑。
牛家鎮的血案是他造成的,只要他再做一場,無論鄉鎮司的人怎么壓制,都無法解除人們的恐慌,到那時候牛家鎮必亂。
而一旦發生,牛家鎮的消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屆時傳回云孤城,引來官府和牛家主家之人,他也可以施展自己復仇計劃的第二步了。
但鄉鎮司的人既然敢大張旗鼓的壓制消息的傳播,恐怕已經在鎮內各地設下了陷阱,就等著自己跳進去。
只是,以如今自己的實力,單打獨斗之下,牛家鎮無一敵手,只要小心一些,又豈會遭了這些人的道?
李長河握了握腰間的“嗜血魔劍”,這把劍給了他很大的幫助和復仇牛家的底氣。
他之所以停頓了幾個時辰的時間,正是因為“嗜血魔劍”吸取了足夠的鮮血,反饋他的能量令他直接突破到了大武師的境界。
而突破之后,他一直在穩固境界,也是如此才讓鄉鎮司有了安撫鎮民的機會。
“大武師的境界竟然在這般狀況下達到,真是造化弄人。”李長河走在這條東西街道上,絲毫不擔心會被鄉鎮司或者牛喯等人發現,因為他突破了,以如今大武師的境界和實力,哪怕在整個吳國也算得上是一方高手。
武徒、武者、武師、大武師、宗師、大宗師。
大武師位列武道道統第四境界,在其之上乃是武道宗師,可是整個吳國武道宗師又有幾位,不過雙手之數罷了。
因此,大武師已經是絕大多數勢力所能拿出來的最強力量,而這絕大多數勢力之中就包涵牛家,只不過牛家這些年發展不小,除卻本身擁有的武道修士外,還對外雇傭,其內坐鎮的大武師高手應該不止一位。
也是因為這個,李長河才沒有直接潛入云孤城,而且云孤城還有官府勢力盤踞,官兵鎮守,即便他突破大武師,也沒有底氣在城內作亂。
因此他將目光放到了稱為牛家祖地的牛家鎮上。
只要這里出了事情,牛家安置在云孤城的主家必定會派人前來,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將牛家派來的任何一人解決掉,如果解決不掉,他大可以撤出牛家鎮,往山林一躲,任他牛家勢力龐大,在云孤城一手遮天也無濟于事。
牛家鎮這個地方,雖然有不少牛姓之人在他的必殺名單之中,但都是些小角色,在李家的滅亡中也只是起到推動作用,真正獻出主力的還是云孤城內的牛家主家。
所以,牛家主家之人一個都不能逃,都得死在自己的劍下!
李長河的雙目中閃過一絲戾氣。
而在他也不知情的情況下,腰間的那把血紅長劍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血墨氣息,這股氣息很淡,淡的讓人無法察覺,然而正是這股血墨氣息影響著李長河的內心,讓其逐漸陷入深淵。
“忘恩負義之人,都將死不足惜。”
李長河望著牛家鎮來來往往的人群,口中呢喃道。
李長河的身影逐漸模糊在人群之中。
而在牛家鎮的某一處,蘇明的身影浮現,絲絲縷縷的香火正被他吸入體內,成為神力積累的一部分。
在一旁的地上,一個被吸得半死的祖靈,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香火被一個惡魔奪走,而自己的身軀越來越虛幻,他到死都沒有明白,怎么還有魂靈既能吸收香火,又可以行動自由?
“秘術神器的弊端出現了,棋子開始起作用了。”
蘇明雙目睜開,看向牛家鎮某一個方向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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