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在我耳邊輕語,但又聽不真切,像是幻覺?”李氏喃喃道,眉頭輕皺。
“爹?您說什么?”李氏大兒子聽著李氏自個在哪嘟囔,不由把耳朵湊了上去。
“算了,不想了,興許是祭拜土地神的緣故,你們忙活了一上午,就先休著去吧,我這腦子沉得厲害,得好生睡上一覺,你們晌午頭吃飯便不要叫我了。”李氏只覺得此事奇怪,可能與那土地神有著關聯,但越想下去越感覺困得慌,于是對著家人說了幾句,倒頭就睡了。
李氏大兒子有些不放心,摸了摸李氏鼻息,倒也沒什么異常,頓時松了一口氣,看向自家母親。
“待會你和我吃完飯去村中祭壇哪里拜拜,興許真與土地神有著聯系。”其母用手絹把臉上的淚痕擦干,說著。
剛剛那情景想想就有些后怕,還好李氏沒啥事情,不然可不知道咋過下去了。
李氏大兒子點點頭,將地上丟著的農具拾到起來,放到墻頭邊上,然后去做飯去了。
晌午過后,李氏母子給李氏留了飯后,便向祭壇哪里去了。
而此事早已傳開,這一路上遇到幾個村民,李氏母子就被問了幾次,李氏母子也說不真切,只好說可能與那土地神大老爺有關,他們還要去拜祭呢,這才得到離開的機會。
而關于土地神,青石村村民自然不陌生,活下來的村民大部分都參與了那日抬神像的事情,雖然肉眼凡胎看不到鬼魂爭斗,但也能感到周圍陰氣森森,再加上那些死去的村民,自己得到土地神庇護周全,知曉土地神神異,因此聽到李氏母子所說,點點頭表示認可。
而下午隨著李氏睡醒一覺起來后,風寒得到痊愈,不由驚喜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耳邊的輕語,回想起信徒李氏、本神幾個字眼,更加認定是土地神所做,此事逐漸傳遍了青石村,村民具都認為是土地神所做,無形中對土地神的威嚴更是敬重。
此事對于蘇明來講不過是個插曲,他則繼續提煉神力。
蘇明此時拿下了青石村、石頭村兩個村子,不似最開始,不想過多顯靈,不然讓那村民以為自己有求必應,那可是一件麻煩事。
所以蘇明對兩村村民明碼標價,用神力化作了一本土地功德書,專門記錄信徒每日拜祭蘇明的香火數量。
比如有人連續拜祭了蘇明六日,蘇明提煉了六絲神力,其中兩絲神力給那村民作為護體之氣,再有兩絲神力給予那村民辦事,剩下的兩絲則歸入蘇明賬中,若是拜祭為奇數,那多出來的蘇明就暫時替其保管,當然若是遇到危急時刻,也可特事特辦,先給那人記著,讓他慢慢還。
蘇明也不想竭澤而漁,拿了香火不辦事,不然日后誰還信仰蘇明,可是也不能過多顯靈,不然有失神明威嚴,影響不好,個中火候蘇明需要好好拿捏。
當然,所有神力都在蘇明手中,想怎么用都是在他一念之間,只是若要長期發展,需得有個賬目,才能規明方向,做大做強。
卻在此時,蘇明心生感應,透過符箓看到這樣一幕。
那是青石村一戶村民家中。
一個大漢指著蘇明泥像惡道:“老子拜你七八日,每日上的香足有十柱,可是這七八日來連根財毛都沒有看到,老子拜你有何用處。”
說罷,便揮使木棍將蘇明泥像砸了個稀巴爛。
如此,還不做罷,還用臭腳在泥像殘骸上跳來跳去,其妻攔不住,只是哭道:“你此番惡了那土地神,日后你我就要遭難啊!”
“怎么,那土地神還敢弄我不成,若它敢動手,老子只要不死便上縣城找那禁鬼司除了他!ma的,那村頭齊大等人睡夢中便得到了財物,可是老子連拜了數日,卻連根毛都得不到,這口氣實在忍不得!”那大漢惡狠狠的踹了蘇明泥像一角,大聲道,絲毫不怕外人聽見。
蘇明神色一冷,知曉此事需得懲戒一番,否則日后傳了出去,他沒有作為,豈不是在這村民之中威信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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