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青山和耶律德才正在研究著煉器,不同材料之間,采取什么樣的火候,才能制造出傳導性最好的合金,這樣煉制的兵器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耶律兄,你且看我這把青仙劍,主要以引雷木為主才,劍走無形,附有雷霆,但是劍鋒偏弱,在仙人境威力尚可,但是對付玄仙境或者金仙境,就有些捉襟見肘,該如何升級呢?”
遲青山將青仙劍祭出,顯出遠行,在空中上下沉浮。
耶律德才仔細的把磨了一會青仙劍很久,眼中不斷露出稱贊的神情。
“青山,這把青仙劍煉制的極為通透,不僅充分的發揮了引雷木的特性,而且將金精幾種材料煉制的恰到好處。
最為關鍵的是,在這幾種材料配合好后,還給了以后升級提供了完美的機會!煉制這把青仙劍的一定是一個大師。
可惜的是他本身的境界不高,限制了他的發揮,可惜,可惜!”
耶律德才遺憾的搖頭,仿佛看到了當年陳瘋子的不甘,隔著時空與其惺惺相惜一般。
遲青山也露出緬懷的神情,深沉的說道:
“不錯,陳大師和我亦師亦友,不僅傳授了我很多煉器的知識和經驗,還把他的煉器遺產都給了我,這把青仙劍和護山甲就是他最后的作品了!”
隨即,遲青山又拿出了護山甲給耶律德才品鑒。
耶律德才拿到手里,仔細的看了看,眉頭蹙起,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這靈甲?怎么會只有極品靈器的品質?不應該啊?青山你等等,我在仔細看看!”
一碰到煉器的問題,耶律德才就一下子入了迷,拿起護山甲,就跑到一邊開始琢磨起來。
遲青山沒辦法,就讓他一個人琢磨,他走出煉器塔,叫上夜風行,讓其通知葉一落等人,有事情商議。
很快葉一落帶著姚晴便來到了議事廳。
這時候裴冉正跟遲青山在爭吵著什么,這令葉一落很是奇怪,據他所知,這些師兄弟對遲青山這個大師兄都是唯命是從,恭敬有加,很少出現這種情況。
“大師兄,我不同意,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天陰宗,你還說你一個人去火焰山,那真出現點意外情況怎么辦?反正不僅是我不同意,我們四個都不同意!”
裴冉氣呼呼的說道。
“裴冉啊,你看你怎么還生氣了呢,你看你最小,你得幫我做他們的工作啊,這去天陰宗會有危險的,去火焰山也會有危險,我也不可能把你們三四十人都帶上吧?再說了,畢竟是去仙王西夏紅石的地盤,難保他看出什么,到時候大家豈不是都危險了?”
遲青山苦口婆心的勸說,看起來仿佛他才是小師弟一般。
裴冉看到夜風行仿佛有了主心骨,趕緊快步有了過來。
“夜師兄,你快和大師兄說說,他非要自己去天陰宗!”
裴冉著急的說道。
“小師弟,你先別急,咱們先看看師兄到底如何打算。”
夜風行先穩住了裴冉,然后又對遲青山說道:
“大師兄,我把葉仙子帶過來了,你們先聊。”
隨后他拉了一把還要說話的裴冉站到一邊。
遲青山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們稍安勿躁,隨后才轉過身和葉一落說道:
“一落你來了,快請坐,這次請你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葉一落冰冷的神情有一些緩和,雖然有些奇怪,仍淡淡的說道:
“遲公子什么事,請講。”
“天陰宗送來請柬,邀請我去做客,說是商討新州出戰的事情,但我覺得更像是火焰山名額的爭取!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態度,火焰山你那邊準備去幾人?”
其實,不是遲青山偏心,而是他帶夜風行等人去火焰山有很多的顧慮。
畢竟火焰山是西夏紅石的地盤,萬一遇到他,肯定會被他發現幾人的妖族身份,到時候就會很麻煩。
葉一落一愣,她沒想到遲青山居然不讓自己的師弟去,而是先問自己。
她也不能確定具體的人選,一時間也有些拿捏不定。
她紅著臉想了一想才說道:
“我想帶姚晴去感受一下過火焰山,還有…”
說到這里,她忽然看到遲青山的眼睛,居然又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當然如果名額足夠的話,我也想也可以帶上秦晨璐。”
說完她的便低下了頭,心中想著,怕是遲青山也想帶秦晨璐一起去才是。
遲青山果然很痛快的答應。
“好,你那里三個名額,我這里兩個,這就是我們的底線。”
聽到遲青山果然沒有帶自己等人,裴冉生氣的將頭別向一邊。
待葉一落走后,夜風行才好以整暇的說道:
“殿下,我知道你是怕我們泄露身份才不愿帶我們去火焰山,我們不去也成,但是,我想說去天陰宗的話,你一定要帶著我們。
我們可是你的親衛,這回去了要是讓人知道,這一路都是你在保護我們,你讓我們把臉往那里放!”
遲青山想想也對,便點頭說道:
“好吧,那就你們四人陪我去天陰宗!”
遲青山知道,如果事事都不讓這里人參與,那也會傷了眾兄弟們的心。
聽到去天陰宗的時候將會帶著他們四人,裴冉的臉色頓時由陰轉晴。
就這樣,遲青山定下了一起去了天陰宗和火焰山的人選。
恰在此時,耶律德才興奮的飛了進來。
“青山,我成功了!你快過來看!”
說著不由分說,拉著遲青山就往煉器塔跑。
等兩人到達煉器塔的時候,只看一個把鋒芒畢露的飛劍,一副流光溢彩的鎧甲浮在煉器塔的上空。
兩件兵器散發著一陣陣波動居然都是法器巔峰,接近道器的存在。
耶律德才圍著青仙劍和護山甲,癡迷的說道:
“真是兩件藝術品!可惜我手中的材料有限,居然絕對可以一口氣將它們提升到道器的層次!”
遲青山也極為興奮,終于又可以和青仙劍并肩作戰了,不然他真舍不得這把飛劍。
待遲青山將重新煉制的青仙劍那在手中,他的心情格外振奮。
幾天后,天陰宗山門之外,遲青山帶著夜風行等四個護衛統領和耶律德才來到新州最高山脈,陰山。
這里正是天陰宗的山門所在。
陰山山脈,峰巒疊嶂,仙云繚繞,凡人只能看到普通的山脈,白云,而仙人們卻可以看到在各個峰頂,都有著高矮不一的亭臺樓閣,甚是華麗壯觀。
聽到是遲青山來訪,等候多時的雜役,趕緊敲響了迎客鐘,隨后二話不說,便帶著他們往主峰飛去。
很快六個人就來到了陰山主峰,天上峰。
在這里迎接他們的是老相識,耶律圣和馮九錫。
“青山兄,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
來,快里面請,新州的主要幾個門派的掌門人,都已經到了!
對了,不知道這位前輩該如何稱呼?”
獨孤圣看向耶律德才,語氣恭敬,隨后問向遲青山。
“這位是耶律德才,本門的長老。其他四位是我的師弟,分屬本門的四大山峰。”
遲青山淡淡的回應。
馮九錫沒有說什么,只是不斷的打量著耶律德才。從起氣息上判定,這不是對他出手的那個金仙。但是,越看耶律德才,他越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古墓派的實力,果然不可小覷。
“青山兄,這我宗召集來的的宗門皆是新州的頂尖,他們分別是,星光門,昆山派,云海仙門,地火宗。
一會你就會看到這四宗掌門。屆時,他們會對你們古墓派派你出戰做一次考核,還請遲兄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獨孤圣一邊在前引路,一邊回頭和他解釋主峰待客廳里的情況。
“呵呵,多謝獨孤兄提醒,我一定不會操之過急的!”
遲青山微微一笑,十分自信。
原來獨孤圣剛回到宗門就把遲青山的情況告訴了其父,他的意思是不如把遲青山引進來。
天陰宗的宗主獨孤青陽,并沒有馬上答應他,而是邀請他來共同商量名額的情況。
當遲青山一進待客廳的時候,屋內的幾人“齊刷刷的”回頭老向她,但是每個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
“獨孤宗主,各位掌門,小弟遲青山,添為古墓派大師兄,今天來到這里,就是想和大家共同商議一下,火焰山的名額問題。”
遲青山絲毫沒有因為在做的幾人都是新州的大宗而緊張,相反有著自己的心中。
面對遲青山滿不在乎的態度,除了天陰宗的獨孤青陽有所預料,其他四宗掌門都已經憤怒起來。
“真是笑話,我還真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見到我們不僅缺乏足夠的尊重,而且還趾高氣揚,什么都沒做到,就想要名額,真是豈有此理。”
昆山派掌門是一個唇薄須短的矮小男子,一看就是一個尖酸刻薄之人。
他的話也說出了其他幾人的心聲,一時間其他幾位掌門都都開始圍都對遲青山說起了風涼話。
遲青山心中冷笑,這不就是下馬威么?
怪不得獨孤圣請他多包涵,原來是要面對的這種場面。
“青陽掌門說的在理,憑什么你一來就要名額,我首先不同意!”
地火宗的掌門是一個火爆大漢,他十分認同剛才昆山掌門的話。
遲青山笑笑不說話,心想,這時候就應該是獨孤青陽來做和事佬了。
“諸位說的都有道理,我也覺得不應該直接就將名額分給一個剛來的新人,但是若是他的實:哦拆力達到了呢?我們總要給人家一個說法才行。
我覺得是不是可以這樣,讓原本我們幾家參賽的玄仙,和遲公子做一次比時,贏得人就可以代替出戰!并夠獲得一定數量的名額,怎么樣?”
四位掌門都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做法。
遲青山卻提出了反對意見。
“不用那么麻煩,我們就讓這幾人一同出手吧!這樣還快點!”
遲青山自信的說道。
他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被別人聽到,就會覺得十分刺耳。
率先跳出來的果然是昆山派弟子,他們簡直與其師父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十分寡淡。
遲青山沒有絲毫重視,現在對于同為玄仙境界的對手,他真的提不起絲毫興趣,剛才那一剎那,他差點說成了讓幾個掌門一起上。
面對遲青山,昆山派弟子陰險的一笑,瞬間漲大了嘴巴,噴出一股濃濃的黑煙,轉眼間將遲青山籠罩。
隨后他兩手成爪,指甲突然變長,如同鬼爪。眼睛變成綠色,看起來如同惡鬼!
樣子雖然難看,但是實打實的難纏,其他幾門弟子看到這一幕,都皺起眉頭,仿佛響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昆山派弟子看到黑煙中的遲青山傻傻的環顧四周,他就忍不住奸笑出聲,然后沖進了黑煙之中,準備給遲青山來個狠的。
結果,他剛進入黑煙,他的身體上就竄出一道血跡,隨后一個血窟窿就在他的胸前呈現了出來!
“路兒!”
昆山派掌門急呼一聲,趕緊大袖一揮,將其弟子卷了出來,隨后一股靈氣將其傷口封住止血。
隨后眼睛惡毒的看向遲青山。
“劍修!你是劍修為何不早說!”
昆山派掌門也是氣糊涂了,居然埋怨遲青山事先不告知其劍修的身份。
遲青山大小不已。
“你想我說也得給我說的機會啊,你看當時他給我機會了么?真是有意思,我就沒看到,比試之前還要把自己的本領都告訴家人的!”
昆山掌門被遲青山一通話說的無言以對,只能恨恨的回到座位。
“下一個,還有誰?”
遲青山霸氣的回答,突然有了一股鋒銳的感覺。
剩下的幾家掌門看看門下弟子,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抉擇。
劍修的威力就是如此強大,單單一個名頭,就震懾住眾人。
“星圖,你去和這位小兄弟比比!”
星光門的門主是一個瀟灑的貴公子一般,只是他的手里總離不開一個酒葫蘆,破壞了他的氣質。
而他的弟子,居然是一個不茍言笑的小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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