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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房間日常

  語文中的詩詞填空,完全就是靠背誦、默寫就可以了。考核的范圍就那么多,完全屬于死記硬背也能分數全拿。

  這也算是文科的一個好處吧,只要努力點,不會差太多。理科就不一樣了,理科從來不相信努力,天賦或許更重要。

  卞元亞就是抱著這樣的目的來看的,詩詞、多音字等等,在那里翻閱著。

  陳曉建雖然也拿著書,但是卻沒有看,而是用手機在百度其他的東西,比如閱讀理解,比如文言文。

  作為穿越人士,數學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那么久過去了,怎么可能還能記得數學題目?但是語文和英語就不一樣了。

  這些肯定是要早早的準備好的,而且陳曉建還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準備了一篇作文。

  陳曉建背著所有人準備了這些,沒有和任何人說。

  如果說了的話,等看到高考試卷的時候,怎么和人解釋?陳曉建可不希望被拉走切片。

  兩人看了一會之后,就和大家一起去吃午飯了。

  高考期間陳曉建他們的飲食全部是專門制定的,而且有人嚴格把關。

  萬一有個食物中毒什么的,就搞大了。

  既然學校將大家組織在一起,那么對于這些方面自然是十分的注意。

  吃完午飯之后,陳曉建他們就被趕回了房間。

  所有人都被禁足了,這個時候肯定不會讓他們出去瞎跑。

  所有人都被關到房間里面看書,至于你是不是真的看,這個就不管了。

  看更好,如果不看的話,就在房間里休息好了。

  你說你想看電視?呵呵,想多了,校方早就和飯店說好,將所有電視的信號線拔掉了。

  陳曉建兩人在床上躺了一會之后,卞元亞就無聊得呻吟起來:“書不想看,電視不能看。小賤哥,怎么辦啊?”

  陳曉建說道:“現在不想看書是因為剛剛吃過飯,休息一會就好了。”

  卞元亞說道:“這個我也知道,可是就這么躺著?”

  陳曉建說道:“你可以睡一會啊。”

  卞元亞轉過身,側身看向陳曉建,作蠢萌狀,說道:“睡不著啊。”

  陳曉建說道:“要不我們打牌?”

  陳曉建一說完,卞元亞立刻來了精神。爬起來坐床上看向陳曉建,說道:“你帶牌了?來來,摸兩把。”說著搓動著雙手。

  陳曉建說道:“呵呵,沒有。”

  卞元亞聽陳曉建這么一說,立刻躺了下去,說道:“你這是逗我呢。”

  陳曉建笑著說道:“帶點別的也就算了,這時候還想帶著牌。萬一被發現了死的不要太慘。”

  卞元亞想了下打牌被發現的下場,不由得一哆嗦。高考前夕,這玩意完全是罪加一等啊,于是說道:“嗯嗯,你說的對。”

  陳曉建說道:“你想不想看電視?”

  卞元亞說道:“線都被拔了,什么頻道都收不到,怎么看?”

  陳曉建說道:“想看的話,總是有辦法的。”說著陳曉建就下了床,開始翻自己的包。

  看到陳曉建的動作,卞元亞也來了興趣,信號線都被拔了,還能有什么辦法?

  上一世陳曉建高考的時候自然是沒有任何辦法,但是現在,信號線這種事情都是小事。

  陳曉建翻出自己的筆袋,然后從里面拿出兩支自動鉛筆。

  高考的時候,答題卡的要求是用2B鉛筆填寫,所以自動鉛筆在高考的時候幾乎沒有用,完全是當做記號筆。

  既然沒有用,陳曉建也就不在乎了。

  只見陳曉建將自動鉛筆拆開,然后將里面的長彈簧抽出來。夾著彈簧的兩頭,用力一拉,彈簧就變成了一根長長的金屬絲。

  陳曉建將兩根金屬絲并在一起,然后一頭接在信號接口,一頭接在電視接口上。

  陳曉建做好這些之后,拍了拍手,拍掉并不存在的灰,說道:“搞定。”

  說完陳曉建打開電視,將聲音調小,果然電視上出畫面了。

  不過因為用的不是信號線,所以雖然有信號畫面,但是卻不是那么清楚。

  當然,有總比沒有好,兩人坐在床頭看了起來。

  沒辦法,不坐近一點,聽不到聲音。如果把聲音調大的話,又怕被誰路過的時候聽到。

  兩個人就這么偷偷摸摸的看著電視,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確實十分的刺激。

  兩人也沒有看太久,下午的時候,還有書要看呢。

  陳曉建和卞元亞兩個人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休息得差不多了就關了電視開始看書。

  這一刻在無數個賓館房間里面,有無數的高三學生,都像陳曉建他們這樣捧著一本書在那里看著。

  不管他是學霸,還是學渣,這一刻眼中都閃著特殊的光芒。

  晚餐過后,陳曉建兩人回到房間又看起了電視。

  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了,絕大多數人下午的時候看書也只是求個安慰而已。

  現在要的就是休息,調整狀態了,這個時候再看書就真的連安慰也做不到了。

  兩人看了會電視之后,就分別到浴室洗澡了,然后就躺在床上聊天,電視也關了不看了。

  聊了沒多久就有些困了,互相說了聲“睡了”,就關了燈。原本兩人還真有些困倦的,但是一關燈反而不困了。

  明天就要高考了,燈一關之后,房間里頓時黑漆漆一片,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呼吸都有些壓力。

  陳曉建雖然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但是再次面對高考的時候依然不能平常心的應對,依然有不輕的壓力。

  陳曉建枕著右手躺在床上,看著吊頂,好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樣。

  突然聽到卞元亞輕聲的說道:“小賤哥,睡了嗎?”

  陳曉建回過神來,側過身看向卞元亞的方向,說道:“還沒有,睡不著了突然。”

  陳曉建雖然面對著卞元亞,但是其實什么都看不見,只是一片黑暗。

  陳曉建回話之后,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卞元亞翻身的聲音。過了一會,聲音沒了,才聽到卞元亞說道:“我也睡不著,要不聊會吧。”

  就這樣,兩個男人開啟了男人間的臥談會。

  聊的時候,陳曉建還有點回味。

  自從大學畢業之后,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其實這樣也挺好。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誰突然睡著了,另一個人沒有聽到回應,自然的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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