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看著漸行漸遠的南海仙宗一眾人,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總算是把這幫瘟神給送走了,早在兩年前楊樹就在籌備此事,原本一切都是十分順利,不曾想殺出來了媚娘。
最讓楊樹意想不到的是媚娘居然就是自己的鳳鳴妹子,而且自己小命差一點就交待在花鳳鳴手里,若不是邕不佞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想。
楊樹不禁感覺無奈,今日也是趕巧邕不佞、徐福、李東茍、兇竹金四人都不在,只留下石峰和一眾外門弟子,這些人花鳳鳴可都不曾見過,若是徐福幾人有一人在舔門內,也不會弄成現在這般模樣當真事事難料。
雪夜中依舊不時閃爍著星星點點,楊樹看著這些星星點點心口就像被人用針扎一般,這可是楊樹兩年時間的心血換來的法器啊,現在卻變成了閃光的法器碎片!
第二天清晨楊樹依舊如故的坐在輪椅上一臉無奈的看著祠堂上空,經過整整一晚祠堂上空的法器碎片依舊沒有完全消失,楊樹這般看著自然心疼的不行,可再怎么心疼也無濟于事。
而讓楊樹驚訝的地方卻是自打南海仙宗離開之后二哈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當二哈發現滿天閃光的法器碎片時,別提二哈有多興奮了。
整整一晚上二哈都在地上搜尋法器碎片,二哈找到法器碎片后竟然直接一口吞下,楊樹一瞧二哈直接把法器碎片這般吃了,頓時心里不急深怕二哈吃了法器碎片丟了性命。
可楊樹現在這般的身子怎么也阻止不了二哈,而且哈兒吃過法器碎片之后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相反還越來越興奮,楊樹也值得眼巴巴的看著二哈像吃狗糧一樣從雪地里找到法器碎片,之后一口吞下。
正當楊樹百般無奈之時,一個虛無縹緲的身影從楊樹的掌門扳指內緩緩出現,楊樹一瞧周洪宇居然這時候現身了,頓時怒氣填胸沒好氣的和周洪宇說道:“老不死的現在知道出現了?昨夜老子怎么呼喚你你都不理我?當真不怕我被南海仙宗那幫孫子給殺了?”
周洪宇面對楊樹的質問倒是依舊一臉笑意,不急不慢的和楊樹說道:“小娃娃你這可就是誤會本座了,昨夜本座見你并沒有危險才沒有出手的,要知道本座若是真的出手對你來說代價著實太大,本座自然要謹慎一些才是,本座可不想等你死了就被一直困死在你這戒指里。”
楊樹聽過周洪宇的話自然清楚周洪宇所言非虛,怒氣頓時也小了不少,但依舊憤憤不平的說道:“哼,老不死的你現在話說的好聽,可昨晚我叫你,為何你卻怎么也不回應。”
周洪宇看著楊樹這般憤憤不平的模樣淡淡嘆了口氣,惺惺作態說道:“本座自是用心良苦,怕你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我身上,忘了自己去想辦法應對你若是不能理解便罷了。”
說著周洪宇不再理會楊樹反而轉過身子看向二哈,楊樹瞧著周洪宇這般惺惺作態的模樣,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
楊樹沒一會兒便冷靜了不少,看著周洪宇的背影楊樹不知為何自己方才居然像個小怨婦,想到這楊樹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周洪宇說的并不錯。
楊樹與周洪宇看著二哈在雪地里四處尋找著法器碎片持著,楊樹不禁疑惑的問起周洪宇:“老東西你說二哈為什么要吃這些法器碎片啊?”
可楊樹問完之后,周洪宇并沒有回答楊樹的問題,楊樹見周洪宇不曾理會自己,便知道周洪宇可能生氣了,楊樹沒想到這個老不死的家伙居然還能生氣。
楊樹看著周洪宇背著自己的模樣像極了吃虧負氣的小孩,楊樹不禁暗暗嘆了口氣連忙換了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對著周洪宇說道:“啊呦老周啊就當兄弟錯了,兄弟我知道丹邪前輩您用心良苦,兄弟我不應該責怪你。”
楊樹說完后,周洪宇并沒有要理睬楊樹的意思,依舊背著身子觀察著二哈的一舉一動。
楊樹看著周洪宇的背影不禁暗暗皺起了眉頭,尋思了片刻還是厚著臉皮說道:“周老前輩?”
周洪宇依舊如故…
“丹邪老前輩?”
周洪宇似乎完全不曾聽一下般…
幾番嘗試之下楊樹都有些起毛了,不耐煩的楊樹對著周洪宇沒好氣的說道:“我說老東西差不多就行了,別得寸進尺啊!”
周洪宇這才轉過身子,出乎楊樹意料的是周洪宇竟然對楊樹做了個收聲的動作,隨即又指向二哈。
楊樹這才注意到一直在雪地里四處尋找法器碎片二哈,居然不知為何起了變化,原本貼合在周身的毛,居然跟跟站立起來。
而那雙原本,藍色杏仁狀的眼睛居然變大了不少,現在這雙眼睛不再和平時一段傻里傻氣的,而且一雙眸子隱隱約約透著一絲狠意。
楊樹發現了二哈這般變化心頭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奇怪,連忙問起周洪宇說道:“老東西二哈這是什么?”
周洪宇沉吟了片刻才和楊樹解釋道:“小娃娃這二哈這般模樣我估摸著是因為二哈這般模樣,是因為吃下了不少法器碎片,這些碎片不但還蘊含這不少靈氣,而且法器的煉制極為復雜,大多法器之中都蘊含這幾分大陣的奧妙,雖然這些奧妙本座感覺應該是一絲而已。”
周洪宇說著便又看向二哈對著楊樹接著說道:“但仗不住二哈吃下了這么多,本座感覺這二哈可能摸到了覺醒血脈的門檻了,日后這二哈可能就不是現在的二哈了。”
周洪宇說的話倒是讓楊樹心頭一動,楊樹自己是萬萬沒想到,被花鳳鳴打碎的諸多法器,居然還能有這般作用。
周洪宇和楊樹說話的功夫突然不遠處的二哈突然嚎叫一聲,這聲音像極了狼嚎,楊樹與二哈相處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二哈這般叫喚。
要知道往日里楊樹只聽見過二哈“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