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心中一急連忙對王塵說道:“王真人切勿動手,王真人切勿動手啊!”
王塵聽過楊樹的話頓時有些不悅,對著楊樹冷聲說道:“你這小子讓我不要動手又是何意?難不成你方才說的都是騙我的鬼話?你最好跟我個解釋,不然別怪本座一劍宰了你!”
楊樹連忙解釋道:“真人我這么可能騙你呢,我現在他們死才是!不過真人您可千萬別這時候動手,要是真人您現在動起手來一定要弄出點動靜,舔門里別的人瞧見了真人您的神通肯定作鳥獸散,不如讓他去再叫著人來咱們來個一網打盡!”
其實楊樹說的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只不過現在也是沒有了辦法,只得編個話來拖拖時間,好等著別人來。
可沒曾想王塵一聽楊樹的話居然把那秋樺寶劍一收,對著楊樹說道:“你說的還有幾分道理,那你去告訴這個老東西讓他多叫些人來!”
王塵這般托大也是因為見了徐福這個什么舔門長生堂長老,一個門派的長老居然只是練氣期修士,這讓見慣了大場面的王塵打心底里感覺不屑。
楊樹一聽心中自然暗自連忙對著徐福說道:“老東西,你不是我們王真人的對手,你還是再去叫些厲害的人來吧,特別是那個葵花堂的兇竹金,最好把那個變態也叫上!”
王塵聽著楊樹提到了個葵花堂兇竹金,想來應該是和眼前這個楊過私仇最深的一位,特地問楊樹說道:“這個兇竹金可是對你最不好的一位?”
楊樹一聽連忙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她!”
楊樹和王塵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徐福在一旁也聽的清楚徐福機靈的很知道楊樹應該是編瞎話騙過了王塵這個傻帽,便出聲對楊樹說道:“好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一定是你把這個王塵引過來的,既然如此你們就等著!”
徐福說完就轉身就走了,看樣子是去找別人了,王塵見這轉身逃跑的徐福依舊不為所動,只是自顧自的把弄這自己的秋樺寶劍。
楊樹見著徐福去找其他人了心里也是長出了口氣,要不然徐福真的跟王塵動起手來指不定真的被宰了,見王塵沒有出手攔住徐福的意思楊樹連忙在一旁陪笑著說道:“王真人英明!”
沒一會的功夫徐福就帶著兇竹金和其他幾人一同來了,徐福方才已經和兇竹金幾人簡單的講過了楊樹和王塵的事情,幾人也是心領神會。
兇竹金見到楊樹第一眼就開口說道:“好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今天本姑娘就叫你人頭落地,讓你知道知道背叛舔門的下場!”
楊樹一聽兇竹金居然也演上了,便連忙配合著說道:“哼!今時不同往日,今天我大哥王真人在此,我到要瞧瞧你們有什么本事叫我人頭落地!”
王塵雖然并不想承認楊樹這個兄弟,但依舊沒有出口否定,只是單手持這寶劍冷眼看向徐福幾人。
兇竹金其實心里十分擔心楊樹,也不再墨跡對著王塵狠聲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到要看看你這叛徒的大哥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說罷,兇竹金猛的周身靈氣大震,手指一點一道金針破空而出,隨即雙手化作飛蝶在空中飛舞,金針也隨著兇竹金雙手的舞動在空中流星串花一般舞動起來。
楊樹瞧著兇竹金這一手相較于上一次可是強上了不少,飛舞的金針速度極快在空中飛行只能聽得見破空的氣暴聲,卻瞧不見金針的蹤影。
王塵一見兇竹金這般出手心中大驚,這個舔門兇竹金身上的氣勢哪里是練氣期修士能夠擁有的,這分明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結丹期修士,而且從氣息中看修為極為敦厚,隱約中感覺這兇竹金的修為可能相比自己都要高強幾分。
心中暗叫不好的王塵,轉頭對著楊樹狠聲說道:“你不是說他們都是練氣期修士嘛,怎么這個兇竹金竟然是結丹期修士?”
楊樹聽過王塵的話,連忙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我可從沒說過他們什么修為啊,我不過只是一屆凡人罷了,我怎么能知道呢?大哥你別說話,用心對付他們才是,讓他們瞧瞧什么叫做豐城大派的底蘊!”
王塵一聽楊樹的話也的確是自己分析舔門中都是練氣期修士的,也怪不上別人,不過王塵也不是一次對上比自己修為高些的對手,不過每一次王塵都能做到以弱勝強,至于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手中這把秋樺!
王塵不再和楊樹廢話,一震手中的秋樺冷眼看向兇竹金祭出的金針,金針已經飛到了自己的跟前,口中大喝一聲:“破!”
話音剛落之間王塵手中的秋樺瞬間在手中化作數到光束,猛的在周身四散來開,金針幾度刺向王塵都被秋樺劍擋了下來,金針每每與秋樺劍相撞都在空中發出清脆的聲音。
沒幾下兇竹金的金針居然被秋樺劍直接打碎了,一臉懵逼楊樹瞧著王塵揮動的秋樺劍,心中暗暗吃驚這法器終究是法器,兇竹金的金針雖然是石峰精心打造的寶貝,可在王塵的秋樺劍面前似乎有些不值一提。
兇竹金見自己的金針居然被直接打碎了心中暗暗一驚,忍不住看向王塵手中的寶劍上隱隱約約流動這的流光溢彩,心中自然明白人家手中的是件法器,即便石峰替自己打造的金針如何鋒利可在有靈氣加持的法器面前依舊是不值一提。
王塵看著一臉驚訝的兇竹金心中自然是暗暗得意,忍不住對著舔門眾人出口說道:“窮鄉僻壤的小門派果然還是不行,難道連一件拿得出手的法器都沒有嘛?既然如此我就用我手中這把秋樺劍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名門大宗的厚重!”
楊樹一聽王塵的話,連忙在一旁對著徐福幾人大聲喊到:“你們這些舔門的狗東西,就算你們一起上都不會是我大哥王塵王真人的對手你們就乖乖受死吧!”
眾人一聽楊樹的話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