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伴隨著一道尖銳的鷹鳴之聲,金翼風雷鷹從靈木廣場上,直飛而起,飛上了蒼穹。
金翼風雷鷹的后背上,站立著秦飛揚、大長老、三長老、綠竹,還有柳若雪。
柳若雪是王都柳家之人,想回王都一趟,秦飛揚就準了。
除了羅隱外,柳若雪對王都情況和局勢也是頗為了解。
至于銀騎衛,則由副統領粱一劍訓練。
金翼風雷鷹一路向著西北方向飛去。
王都,在五大郡中心偏北的位置,距離靈木宗有一段不遠的距離。
即便是仙尊強者至少也需要半天才能趕到。
金翼風雷鷹全速飛行。
中途也遇見了不少前往王都的修士。
這些修士見到氣息強大的金翼風雷鷹,自然都是遠遠避了開來。
日至中午。
一座巨大的城郭,出現在了秦飛揚等人的視野的盡頭。
那城郭城墻有著百丈之高,城墻外面,由金石鐵覆蓋,陽光下,閃動著金色的光澤,望去極為堅硬。
整座城郭,恢宏無比,猶如一頭趴伏的金色遠古巨獸。
這里,便是金陽王朝的王都!
待金翼風雷鷹飛近了,便能看到天際各處。
有著成百上千道流光,向著巨大的城門口飛掠而來。
下方寬達上千米的街道上,有著一名名修士乘坐妖獸坐騎,或者商旅駕駛著各種妖獸車,行掠在官道上。
進出城門的修士絡繹不絕,十分繁華。
綠竹收起金翼風雷鷹。
五人從空中掠下,來到了城門口,繳納了入城費后,五人進入了王都。
一進入王都。
便有喧鬧之聲傳來。
入眼處,是一條筆直的寬闊街道。
街道兩旁,是各種攤販,吆喝聲此起彼伏。
街道兩旁的建筑、商鋪、酒肆,規模都遠勝丹陽郡城,在這王都之中,總計有著不下七八千萬人口。
“好生繁華。“
秦飛揚目光微動,笑著道。
“宗主,這王都,分為北區、南區、西區、東區,以及中心區域。”
“五個部分中,中區最大,面積最大,不下兩個郡城,王宮,還有很多豪門都在中心區域。”
柳若雪說道。
“嗯。”
秦飛揚輕輕點頭,一行人倒也沒有急著去落腳之地。
五人一路前行。
這王都倒也不愧是金陽王朝的中心,單就街道上的那些商販交易的東西,其種類之繁多,樣式之稀奇古怪,就遠勝丹陽郡城。
秦飛揚等人一路來到中心區域。
這里比入城的南區更加繁華,各種豪門莊園、酒樓商鋪,隨處可見。
秦飛揚的腳步,停在了一處酒樓前。
“萬年居。”
秦飛揚抬頭看了那牌匾一眼。
這處酒樓,是他一路走來,看到的最大一處酒樓。
“走吧,進去歇歇,嘗嘗王都的東西。”
秦飛揚說道。
柳若雪看了一眼這酒樓后,欲言又止。
不過,此時,秦飛揚已然邁步走了進去,因此,也沒有打擾秦飛揚的興致。
當下,五人進入了酒樓。
見到一名身著青色衣袍的青年,在兩名姿容絕色的美女陪伴下,來到了酒樓之中,眾多目光都是望了過去。
在那青年的身旁,一名少女身著綠衣,一張俏臉清麗絕倫,另外一名女子,身著白裙,氣質清冷。
因此,吸引了不少目光。
“客官,您想吃什么,里邊請。”
店小二見到五人進店,急忙迎了上來。
在店小二的帶領下,秦飛揚選擇了二樓一處靠窗處。
“將你們店里最好的,還有酒,都呈上來吧。”
秦飛揚說道。
“好勒,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說道。
“此人是哪家的公子?“
“不知道,看其來歷應該不簡單。”
這酒肆之中,最是饒舌之處,很多小道消息,便會從這些人口中傳出。
秦飛揚除了對這些菜肴有幾分興趣外,便也是順便聽聽這些人在議論些什么。
一刻鐘后,便有侍女將餐盤擺上了餐桌。
“你們聽說了么,數日前,四大宗門之一的天劍宗已經被靈木宗覆滅了。”
“四宗中,靈木宗最弱,想不到竟然有實力覆滅天劍宗。”
“那今年就有意思了,參加拍賣會的頂層就沒有天劍宗了。”
“聽說今年,萬寶閣拍賣會上,可是有不少珍品,聽說連王級寶藥可能都會有。”
“嘖嘖,今天必然會有很多新奇之物。”
酒樓內,各處位置都有著議論聲傳來。
秦飛揚一邊吃著菜,一邊聽這些人議論。
這里的菜肴,并不比靈木宗的仙人居強,至于酒,更是沒辦法和百果酒相比。
看來,可以考慮在這王都再開一處仙人居了。
從這些人的談話中,便是知曉。
靈木宗覆滅天劍宗的消息,已是在王都傳遞開來。
除了此事外,拍賣會也是眾人議論的焦點。
“三長老,一會兒去搜集一下拍賣會大概都會拍賣些什么,另外將我們的黃金百果酒寄拍了,先拍賣五瓶吧。”
秦飛揚傳音道。
他心里知曉,一下子放出百瓶,價格可就下來了。
“是,宗主。”
三長老點了點頭。
幾人吃了一些,正打算離開時。
“哈哈,好酒,這區區靈木宗,偏遠之地的四宗末流,這酒倒是釀制得還可以。”
一道身著金袍華服男子,摟著一個女子,在幾名同樣身著華服的青年簇擁中,還有兩名中年隨從的貼身保護下,從酒樓的三樓走了下來。
“周少,說好不醉不歸的。”
“我們再去畫歌坊聽聽仙音妙曲。”
“好說,好說。”
一行人吵吵鬧鬧,無所顧忌,向著樓梯下走去。
酒樓內,下方的人群看向那群青年眼中都隱約帶著一絲忌憚。
那金袍華服男子走到二樓樓梯口時,目光忽然一轉,便是見到了一個身著青衣的青年,坐在主位上。
在那青年身旁的兩名女子,姿容嬌美絕色,一個清麗脫俗,一個氣質清冷,猶如寒宮佳人。
金袍華服青年看了懷中的女子一眼,頓時露出一抹遠遠被比下去的心里。
“就是陪酒這妞兒,不夠靚,滾,少爺不需要你伺候了。”
金袍華服青年松開懷中的女子,旋即,一腳踹在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頓時跌跌撞撞下了樓梯。
金袍華服青年目光一轉,便是舉著酒液,笑著向靠窗處,那青年和兩名女子所在的五人座位走了過去。
“少爺,家主吩咐過,讓您不要惹事…”
其中一名中年隨從,說道。
“滾開,在這王都,除了王室,就沒有少爺我惹不起的…再說了,就是王室之人,也得給少爺我面子。”
金袍華服青年說道。
座位上,秦飛揚幾人正打算離開,便看到了一群七人,領頭的華服男子有些醉醺醺向他們走了過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