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休息室的大門被破壞,守護大門的活動畫像胖夫人受到了嚴重驚嚇。
哈利盯著活點地圖,盯著暴跳如雷的布萊克一路溜向那顆打人柳,最終消失在活點地圖極限范圍的邊緣線上。
哈利是那樣用力的盯著那個名字,以至于他再無力去關注身邊的其他。
莉內西弗湊巧也在這個時候路過拐角,靈敏的鼻子讓他察覺到了特殊人物就在附近。
精心調配的藥劑散發著的為不可聞的氣味只有服用過對應藥劑的莉內西弗能夠聞到,一直致力于掌握哈利行動的莉內西弗很奇怪為什么會在這里找到這個傻小子。
“你在這里做什么?”
活點地圖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這一常識哈利還是清楚的。
可他畢竟還只是個不成熟的孩子,而他所面對的又是這世上最難以寬恕的仇恨。
“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吧…”
“幫?幫什么?”莉內西弗認真的盯著哈利的眼睛,那眼神讓哈利感到他的可靠。
接觸不良的活點地圖又陷入空白一片的狀態,或許是情緒過分溢滿,導致了他說話有些結巴。
“我,我,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解釋。”
“沒事的,沒事的。首先,冷靜。”莉內西弗恢復了斯內普那種一字一頓的說話方式,這說話方式或多或少喚醒了哈利一些心理陰影,但意外也的確給他帶來了些鎮定。
而此時,隨著格蘭芬多學院的事件爆發,學生們的來回攢動讓走廊那邊傳來更多嘈雜。
“是小天狼星·布萊克,他剛剛往打人柳那個方向去了。”
莉內西弗沒有想到會是這件事情,他疑惑的看向身后,透過那邊的窗戶隱約能夠看到達人柳的樹冠。
“你確定?”
哈利點了點頭,“是他,他剛剛從格蘭芬多休息室門外跑出來,我看到他沿著西邊走廊盡頭的密道下來…我看到…”
斯內普再看一眼哈利手中的羊皮紙,似乎猜到些什么,他蹲下身去安慰哈利,“好的,我知道了。現在你要做的是去找麥格教授,和其他學生呆在一塊兒。”
“就這樣?你呢?你去哪?”哈利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躲在一個低年級學生的身后,更不明白為什么他下意思的會想要聽從對方說的。
化身莉內西弗的斯內普打開走廊那邊的窗戶,爬上窗臺。
最后的回眸中,他告訴哈利,“去做我應該做的。”
那一瞬間,哈利從那個身材矮小的少年眼中看到與他年齡難以相稱的滄桑。
下一秒,斯內普躍出窗外。“喂!小心!”
哈利急匆匆跑到窗戶邊,然后他很驚訝的發現那個看起來年紀比他小很多的孩子飛了起來。
不借助魔法道具的飛行是非常危險的,已知的常規咒術中沒有任一個能夠為施術者提供穩定、靈活的飛行能力。
唯一能夠做到無道具飛行的巫師是伏地魔,在預言之書中復活后的伏地魔曾經如此時的斯內普一樣踩著空氣追殺哈利·波特。
斯內普是伏地魔非常得意的助手,他們曾經一起研究黑魔法。從伏地魔身上,斯內普學會了非常多的東西。
只差一點點,他就能學會伏地魔的冷血無情。
他沒能做到。
他慶幸自己沒能做到,那是因為莉莉給他的救贖。
打人柳的貓膩斯內普很清楚,既然那個混蛋朝著這個方向走的。
那么自己一定能堵到他。
凌空飛行的斯內普召喚出自己的守護神,銀白色的牝鹿驅散了從四周圍過來的攝魂怪。
哈利呆呆的看著那身影迅速略向那顆打人柳。
而那頭銀白色的牝鹿則再跑動中慢慢消去身影。
校長辦公室內,守護神亮起光芒。
鄧布利多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斯內普向自己傳達信息。
“哈利·波特的舉報?他發現了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蹤跡…”對于這個消息,鄧布利多有些不知所措,他總覺得小天狼星·布萊克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可現實往往不如人意。
“福克斯,勞你跑一趟了。”
鄧布利多的鳳凰發出嘹亮的鳴叫,隨后在火焰之中消失。幾乎同一時間,舉報的信息隨著火焰的亮起被送到了魔法部以及盧修斯先生的案頭。
盧修斯面色難看的聽完那火焰中的消息,然后再度把目光投向了那枚水晶球。
喬迪送來的水晶球內,小矮星彼得哭著坦白的錄像一遍又一遍的在回放。
喬迪的意思很明白,你要的犯人我已經給你抓到了我要的書你可別忘了。
就在外面熱鬧非凡的時候,喬迪正呆在自己的密室工房內。
工房內一地血水,狼毛撒的到處都是,抓痕東橫西豎的告訴看到的人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
喬迪剛剛完成了為盧平先生準備的治療,而為了再治療盧平先生的狼怪詛咒時他能夠有更多的活力配合,他再開始治療前讓盧平見了彼得一面。
那可是非常感人的再會。
至于彼得的認罪術和錄下音頻的水晶球,喬迪已經將他們一式兩份分別送出。
對狼怪詛咒進行壓制的思路喬迪已經非常熟悉,少量的技術難怪可以借用魔法石來大力出奇跡。
月圓狂化的困擾已經沒辦法再困擾盧平了,代價則是他將不得不頂著一個狼頭來拋頭露面。
是的,狼怪的劣性魔力被喬迪用萬界牌鎖住,代價則是狼怪的一些特性必須與盧平更加深度的融合。
從今以后,盧平只有在激活萬界卡牌的時候才能以持續消耗魔力為代價維持普通人的狀態了。
地面上的騷亂終于是傳達到了喬迪耳中。
獸人形態的盧平有著八塊均勻腹肌,長長的脖領毛垂到胸口。
它升高至少高了一倍,估計也就海格還能維持對它的身高優勢了。
“鄧布利多不會希望你在什么緩沖消息都沒放出的狀態下這樣沖出去的。”
盧平點點頭,但還是伸出手去撿起了那枚錄著證據的水晶球。
“我必須得去,我的摯友蒙受冤屈這么多年…我不應該懷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