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李相看完信中的信件,將信件放到邊上,對大長老道:“大長老,不知道在你們大周王朝前的王朝,你們知道嗎?”
在邊上閉目修煉的大長老睜開眼睛:“我們大周前的王朝 城主你為何問起這個,那個王朝距離我大周喊王朝建立,大概有五千年的時間,期間還出現一個差點統一東方世界的勢力,大商帝國,當年我們大周也在尋找那個王朝,可惜僅僅只知道他們號稱天庭,連他們在什么地方我們都沒有尋找到。”
“那個王朝遺址可能要出現了!”李相把信件放到大長老邊上:“在西方世界和東方世界之間那一片廣闊的大地要重新出現了!”
大長老很快就將信件中的東西看完,皺著眉頭道:“如果這樣的話,也可以解釋一些問題了!”
“什么問題”李相好奇問。
大長老道:“當年我們大周反了大商帝國,當年大商帝國國力正處于最為鼎盛時期,我大周再不反抗,就要被大商滅掉。
就在這個時間點,大商西北部出現大問題,大商主力大軍北上,當時對外是要征討鬼方,現在看來應該當年被大商背叛的天庭幫了我們。
當年大商可是有九位金身強者,商帝王更是金身之上的強者,當年大周天子力量跟商帝王的力量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
可是大戰開始的時候,商帝王邊上僅僅只剩下兩個金身強者,當大周平定天下之后,到西北方的時候,看到的是混亂無比的時空裂縫,大商最精銳的部隊,只剩下遍地尸體。
唯一一個活下來的金身強者,金身已經被打碎,神魂接近滅亡,死之前大笑:天庭完了,我們可以解脫了!”
“想來當年,大商精銳應該將最后的天庭勢力滅掉,可惜大商因此消失不見。”
“不過,這個地方的鬼魂大軍,城主你打算怎么解決”
李相笑著道:“自然是將他們盡數滅掉,一群敗軍之將,也敢威脅我西涼大軍!”
西涼大軍最不怕的就是鬼物大軍,沒有看到有西涼士兵坐鎮的地方,一個鬼物都沒有嗎?
再強大的鬼物也不敢招惹西涼大軍,因為大西涼領地中有屬于西涼軍魂,西涼死掉的士兵依舊在保護著西涼大地。
他們在西涼地盤邊界巡邏,防止鬼物進入西涼領地中,而在領地中生成的鬼物,一般都會被西涼老兵殺掉。
老兵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拿著自己兵器到出現怪異的地方待上幾天,詭異的事情就會消失不見。
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申請一柄從上場上下來的兵器放到那個地方,以西涼戰兵之氣鎮壓鬼物。
鬼物禍患在大乾各地都有,各地都有專門處理這些事情的人,要不是衙門中人,要不就是江湖客。
衙門中人可以使用大乾王朝之鎮壓鬼物,武者一身血氣,更是讓無數鬼物渴望又害怕。
還有一種人也可以消滅鬼物,那就是正直的讀書人。
讀書人可以養出浩然正氣,用浩然正氣直接沖破鬼物。
不過,要輪對鬼物傷害最大就是煞氣,軍武之氣,像西涼鐵騎這種以煞氣練體的大軍,一個沖鋒,鬼物們根本無法阻擋。
還有就是吸引兇獸前往那一片廣闊的大地,兇獸一族對人類來說,它們是一群禍害,但是對玄界世界來說,它們經可以吸收煞氣,改變土地,這可是一等一的好獸。
唯一可惜就是吸煞氣太多,腦子不是很使,在創造的時候也在破壞。
所以這個種族無法統治大地,同時也不會滅亡,他們有存在的必要。
鬼物在兇獸面前那就是零食,而且還是那種非常美味的零食。
李相伸一個懶腰:“也不知道,擂臺上的比試怎么樣了”
二長老道:“哆哆取得二流層次第三名的好成績,同時還掙得三百六十萬兩白銀!”
“咳咳咳!”正在河水的李相被嗆了一下:“三百六十萬兩白銀,這是怎么回事”
“這些白銀是哆哆一路上不斷下注得到,她一開始就預定自己是前三名,當時賠注是一百倍,哆哆就給自己下了三萬兩白銀,剩下那六十萬兩白銀,是她在比試期間不斷下注得到!”
二長老可是一直關注著錢哆哆,畢竟錢哆哆是李相三個配偶中,他最看好的一個,修煉天賦頂級,身份背景頂級。
其他兩個配偶是大乾人,擁有大乾血脈,在很多人看來這才是真正的繼承者,可是在二長老看來,錢哆哆的孩子才是李相未來的繼承者,因為他母親血脈強大,再加上他父親的血脈。
他注定強大。
勢力繼承者很多時候看的不是血脈,而是繼承者的力量,只要智商在線,力量足夠強大,將沒有人能反抗你。
這個世界軍隊很強,可在大部分情況強者可以改變世界!
“這么多,早知道我也去下幾注!”李相感覺幾百萬兩白銀遠離他而去。
二長老笑著道:“其他兩位敵都跟著下了兩萬兩白銀,本來當做支持哆哆,現在她們兩個也都賺翻了,她們三人加起來弟就是七百萬兩白銀。
現在她們三人帶著護衛前往錢莊的路上,不過看樣子她們想要取得白銀有點困難!”
李相聽著皺起眉頭:“怎么,有人打算不給銀子嗎?”
“這一次開出賭局的是帝都第一大賭場的人,背后站著的人背景不俗,七百六十萬兩白銀,對他們來說可能一整年,他們都要白忙了,不對,應該是兩年,哪怕這一次他們掙的不少。”
“看那些人樣子,應該是不打算給錢!”二長老說道。
“沒事!”李相露出冷笑:“青松道長和極魔宗主兩個都在,我就不相信還有能賴掉我的賬!”
妻子的賬就是他李相的賬,近一千萬兩白銀,說不眼熱那是假的,可這是哆哆拼命得到的銀子,李相不會拿,但是別人要想賴掉,就不要怪李相不給他面子。
順天賭場,帝都最大的賭場,也是這一次賭局開盤者,當初錢哆哆一行人來下注的時候,他們是非常的歡迎。
一個二流層次的姑娘,能夠成為二流層次前三名不要說笑了。
七萬兩銀子他們就收下了,可是后邊隨著錢哆哆不斷提高排名,順天賭場的人開始慌了,他們派出大量人手想要私下跟錢哆哆談一下。
派出去的人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一點消息,后邊他們暗中操作一番,給錢哆哆送去大量高手,然后那些高手就都沒了。
錢哆哆止步于第名,可那高達七百萬兩白銀讓負責人臉色發白。
“掌柜,他們來了!”
一個小二跑到賭場負責人邊上道:“一共二十四個人,九女,十五個男!
六個侍女,十三個護衛,一個道士,一個全身隱藏在黑色大袍中的男子!”
小二快速將看到的情報一口氣,口齒清晰的說完。
掌柜的皺著眉頭,邊上一個軍師模樣的男子道:“這一次我們也就掙了四百萬左右的銀子,還不知道明天開始一流層次,宗師層次的對比,能掙到多少。
這七百萬拿出去,我們這一次掙到的銀子,連同上半年的收益都要扔進去。
還有要孝敬上邊人的銀子,差不多兩年的收益都沒了!”
掌柜的看向軍師:“你打算怎么做”
“給他們每人十倍銀子,也就是十萬兩銀子,這樣應該就足夠了。
要是他們還不知足,那就直接跟國舅爺說,我們每年給國舅爺那么多的孝敬,國舅爺也該出點力了吧!”
“讓她們進來!”掌柜的想了一下點頭。
錢哆哆換回一身淡藍色的衣袍,臉上重新蒙上面紗,她們的面容很容易出事,還是蒙上,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雖然不怕麻煩 錢哆哆顯得很激動,那可是三百萬兩白銀,當時她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將跟吳雅婷和趙青鸞借來的錢全部投上去。
果然,撐死膽大,餓死膽小的!
三百萬兩白銀,她已經想好自己留下五十萬兩,然后剩下三百一十萬兩白銀全部給夫君,爹爹那邊要五十萬兩銀子就已經足夠。
現在西涼很缺少銀子,她經常看到張總管跟夫君要銀子,夫君沒有辦法到李依總管那邊商量著,從什么地方省下一點,把那點錢拿過來。
特別是每一次西涼大軍之后,夫君都要為銀子發愁,戰死的士兵,他們家中需要大量的撫恤。
西涼士兵撫恤可是整個天下間最多的撫恤。
有這些錢,應該可以幫夫君一點吧!
趙青鸞和吳雅婷則是高興,兩百萬兩銀子足夠她們做很多事,吳雅婷想到的是給兒子存起來,以后給兒子打點關系用。
不對,這些錢可以先放到西涼商隊那邊當做入股,以后就等著每個月分紅。
趙青鸞跟錢哆哆一樣,她打算組建一支商隊,不過她要自己組建商隊,有背后勢力支持,她的商隊將會成為西涼第二商隊。
三人邊走邊說笑,心情都很好,她們沒有想過會有賴賬行為。
這一場賭局衙門支持,有大乾法律支持,所以,如果賭場不給她們的話,她們可以直接報官,到時候順天賭場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將這些錢給她們。
要是普通人還可能會怕順天賭場的報復,但她們三個人是誰,賭場要是敢報復,她們肯定會比他們先一步動手。
誰讓她們夫君是李相,大乾最年輕的大宗師高手。
整個大乾最不可招惹的人之一,比高手人數,他們西涼五個大宗師高手,比人數,西北大地三四千萬人,西涼鐵騎從殺戮中出名。
在草原砍過草原人,在涼州擊敗過涼州鐵騎,涼州馬家更是被李相帶領西涼趕出張掖郡城。
李相已經是整個大乾最炙手可熱的那一小伙人,天下間有名的勢力都不會輕易與之結仇,皇帝在拉攏他,讓他分擔壓力。
不過,賭場的這些人暫時還不知道她們的身份,要不然不是她們來拿銀子,而是賭場的人將銀子送到府上。
一行人剛剛到賭場中,就看到里邊全是賭場的人,沒有一個外人在。
賭場大門被關上,走在最前面的趙青鸞清脆的聲音傳出:“這就是順天賭場待客之道看來這七百萬銀子,你們是不想拿出來了”
在賭場中的人聽到目不斜視,專心做著自己的事,就好像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
掌柜的從房間中出來,后邊跟著一群挑箱子的人。
“我順天賭場怎么可能做出賴賬的事,這不是給你們準備銀子嗎?”掌柜笑著走到三人面前:“你們看一下,這一箱子是十萬兩白銀,一共七十萬兩白銀,你們數數看!”
“七十萬兩”錢哆哆拿出票據,上邊清楚的寫著一百倍,一萬兩的字:“掌柜,你是不是算錯了,一萬兩的一百倍是一百萬,這樣的票我有三張,你們得給我三百萬兩銀子,還有我姐姐和妹妹的也都是一樣!”
錢哆哆單純的以為掌柜的算錯了,吳雅婷和趙青鸞知道,這個掌柜的是想要賴賬了。
站在掌柜后邊的人,聽到錢哆哆單純的話笑道:“小姑娘,見好就收吧!一萬兩銀子換得十萬兩銀子,還僅僅只用不到半月的時間,你們已經掙到。
要是繼續糾纏下去,對你們,對我們都不好!”
錢哆哆算是聽出這個人的意思:“你是想要賴賬嗎”
錢哆哆一聽自己百萬銀子可能要沒有了,一把大刀出現,戰場的人第一時間就認出,這個姑娘就是二流層次天下排行榜第三名。
軍師沒有被錢哆哆嚇到,反而笑著道:“姑娘要是不爽,可以看某一刀,就不知道姑娘可有那勇氣。”
“你!”錢哆哆舉起的大刀遲遲沒有落下,因為在內城不得殺人!
“砍了,我擔著!”
就在錢哆哆舉刀不定的時候,一道聲音在錢哆哆腦中響起,錢哆哆眼前一亮。
看到那眼神軍師往后一滾,大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