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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拯救王子伯蒂、綁匪女仆、放線(4)

  時間回溯到八個小時之前。

  莫里亞蒂突發奇想,有了一個更大膽的計劃。行動自然行動,他以犧牲存活周期為代價,成功將自己的第一具和第二具體從那些可憐又可嫌的女中最倒霉,最強壯的兩位體內催熟。

  憑借著一系列合法或不合法的作,以及承襲自蘭斯洛特處的不完整的體變形技術,其中一個頂著一個普普通通的旗人流氓的外貌以脅迫婦女罪被收押進了朝陽區警察局看守所,另一個則以一團詭異血爬蟲的形式從通風口鉆了進來,附著寄生在了伯蒂王子的上。

  趁著守衛不注意,莫里亞蒂用祖傳的“阿拉轟動開”弄開了牢門,與伯蒂王子交換了囚室。普通旗人血翻涌之間變成了“伯蒂王子”,真正的伯蒂王子體表責備另一團血覆蓋,呈現出一個關節被卸開的普通旗人流氓的樣子!

  莫里亞蒂的作不復雜,也不用多做什么布置,他只需要已一個癱瘓王子的樣子,不考驗太多演技的繼續配合演出就行了。

  之后的一切全都順其自然。恨教授做此事毒死豺狼,用己換太子喪盡天良!

  雖然略有波折,事也全然按照犯罪界的拿破侖設想的發展著。

  伯蒂癱倒在地上,唯一能動的那根手指又恢復了知覺,他竭力屈伸著扣緊著地面,似乎是想要盡一切可能讓自己離邊那個赤的男人更遠一些!

  不,事實上,伯蒂對原本應該早已死亡的莫里亞蒂有著一定的認識,知道那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但是那種人類層面的可怕,在他現在展露的,明顯非人的本質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大理石般潔白的皮膚上密布著如墨的青筋,像是某種花紋,又像是某種邪意的文字,結實的肌與雕塑大衛一般無二,熟悉的中年面目,連鬢胡子打理得僅僅有條,一個看上去像是單片鏡的骨質圓環直接從顴骨和眼角的血里生長了出來!

  如果僅僅是對方是從自己體里面鉆出來的,沒穿衣服,臉上長了一個單片眼鏡,這些也還只算是一般嚇人,并不足以突破本就驚懼不堪的伯蒂的深一層心理防線。但是當這個魔鬼剛剛轉去撈隔壁囚室稻草上的火苗的時候,伯蒂是徹底被嚇傻了。

  上帝啊!他看到了什么?

  這個莫里亞蒂是體扁平,從側面看甚至不足半指厚,活似一張人形掛毯立在那里!這怎么可能是活著的生靈的體啊!又不是比目魚!

  恐懼就像是蒸汽機的氣閥,量不足時,只會安靜的聚積,一旦超量,達到閾值,氣閥就會被頂開,讓量變形成質變。伯蒂的恐懼顯然也是突破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一同突破的還有他的體極限。

  “莫里亞蒂你要做什么!!??”不再是含混的喉音,像是咳出了一口濃痰,這聲音口齒清晰,聲音也是不小。一個片人舉著火焰向動彈不得的你靠近的時候,所帶來的恐懼甚至在死亡之上。

  嚇破膽的伯蒂驚訝的發現自己可以喊出來,并且可以喊得很大聲了!這是好事,是上帝伸出的援助之手,但是如果有的選的話,伯蒂更希望上帝給他自由活動的恩賜。光能嚷嚷,不能動有什么用?

  話雖如此,求生仍然讓伯蒂做出了選擇,他竭盡全力的喊叫著,希望警察、之前離開的無腦女特工,或者除了眼前這個魔鬼之外的任何一個人聽見,聽見了,然后可以來救他一把!

  “救命!!救救我!!我是不列顛的王儲!!”

  動彈不得的伯蒂扯著嗓子鬼叫著,活像一只被捆縛住手腳的待宰光豬。

  莫里亞蒂不為所動,笑容冰冷又隨意,也不阻止他,只是自顧自的用手里燃燒著的稻草盡力將整個囚室中所有可染的物品點燃,甚至有耐心拆掉略微有點潮濕的板在火焰上緩慢烘烤,時不時還從自己的上或者伯蒂的上扯下來一團富含脂肪的組織扔進火堆里助燃。

  伯蒂每被扯下一塊肥就會不由自主的將呼救的聲音放大一分,但是就是沒有人來,留守的警員之前都被紐金特擊暈了。莫里亞蒂甚至不屑于說一句“你叫破喉嚨也…”的慣常切口。

  伯蒂的呼救聲已經不是求生在起作用了,他叫的聲音變大,完全是因為疼啊!莫里亞蒂這個怪物從自己上扯下來完全血都不帶流的,他伯蒂不行啊,被掏了一個洞的肥肚皮,雖然因為被對方翻成了仰臥位血沒有流出來,但是里面已經糊了一肚子血了好嗎!

  伯蒂王子的肚腩富含脂肪,烤干水分之后相當耐燒,但是和莫里亞蒂這個怪物的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因為加了幾塊莫里亞蒂的組織的緣故,囚室里的火焰以不自然的狀態燃燒著,甚至幾乎點燃了整個地下室!

  “你到底要干什么”

  疼得恢復了部分行動能力的伯蒂像一只大號的蛆一樣在地上拱動著,竭力避開火焰,也無可奈何地爬到了已經向幾根柴火棍子拼在一起的莫里亞蒂的腳下。

  “和我一起死在這里,你能得到什么?”

  “你的所有。”莫里亞蒂神秘地笑著。

  “我…我的孩子會幫我報仇的!”伯蒂似乎是認命了,竭力仰著頭,嘶啞的說著毫無疑義的威脅,像個游戲輸了的孩子。

  “我說了,是你的所有。親的德華下,你沒有…”

  沖天的紅光從地下室的縫隙噴涌而出,點燃了一層地板的羊絨地毯…一切都付之一炬…

  知道自己中了調虎離山計的袁克定臉上沾著黑灰,沒有沾到灰塵的地方也沉的可怕,他懷里抱著自己最信任的部下。莫名的香,翻涌,十三太保橫煉金鐘兆行將圓滿的兼職浮空島炮手生生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把門鑰匙藏在這種窮鄉僻壤的深山破廟里真不像你家主人的做風。他應該是那種在鬧市區開一家店,把這種柜子藏在更多這樣或那樣的柜子之中的人才對啊。”

  被蒙著雙眼的紐金特夫人頗為奇怪地發問,聽語氣就好像她就是蘭斯洛特肚子里面的蛔蟲一樣。

  家養小精靈波比擦了擦額角并不存在的汗水,無奈地打了個響指,用魔法摘下了紐金特夫人的眼罩:

  “哦,天吶夫人,您知道嗎?波比不應該自作主張的,主人之前是讓波比對您用比耳塞聽咒加漂浮咒,蒙上您的眼睛,在您鼻子前面涂紅花油,然后再帶您來這里的。

  波比自己覺得這樣做對客人不禮貌,就擅自簡化了。沒有聽主人的命令,波比要對自己進行懲罰,波比要狠狠地懲罰自己!”

  外形滑稽的家養小精靈一次又一次用力的將自己的腦袋向破廟的柱子上撞去,直撞的梆梆作響。

  一邊撞還一邊喊著:“壞波比!壞波比!愚蠢的波比!該死的波比!!”

  “你慢慢撞,先告訴我這個柜子怎么用?需要念什么咒語嗎?”紐金特雖然從馬卡羅夫天那里了解了一些魔法界的常識,不過到底還是一個麻瓜罷了,知道的并不詳細。她可分不出消失柜和門鑰匙。

  “不需要的夫人。”

  “碰”

  “您只要打開門”

  “梆”

  “鉆進去就到倫敦了。”

  “這么容易啊,謝謝提醒。我先走了,波比,那你慢慢撞。別太認真,瓷娃娃沒那么小氣。”

  紐金特說著打開了蘭斯洛特故意更換位置,撒滿灰塵的消失柜,背著“伯蒂王子”毫不猶豫地鉆了進去。對于自己boss的侄子,她還是充分信任的。雖然那個小鬼每天神神秘秘的,但是到底不是什么壞人。福爾摩斯家族的人,沒有一點怪癖,那才叫不正常。

  “吱訝”消失柜的柜門關閉,撞柱子的聲音瞬間就停止了。

  波比看著對方消失的地方神色莫名的來了一句:“呵,還真是女人的直覺啊…”

  藍白色的光芒閃動,實質上更像是一團魔力的聚合體的英靈蘭斯洛特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波比一直在照相館看店,紐金特看到的一直都是他“百變怪”蘭斯洛特.m.福爾摩斯。

  除了對于女人知覺的贊嘆,蘭斯洛特還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仔細回想,也沒有想出自己是在哪里露餡了。再回顧一下,問題似乎是出在那個號稱癱瘓的“伯蒂王子”上。

  那個家伙明明能動來著…這是在揩油嗎?管他呢!那個死女人不會吃虧的。

  “容大人,英國人的撤退路線和經過人員摸清楚了。因為警察局的意外,外面死了七個警員。真的不動手抓他們嗎?”

  “這個意外我倒是沒有預料到。先看住,不要動。他們不會白死的。我們先放線…大魚還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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